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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好運,但人就不行了,尤其是這些人還是科學家,都是在毛熊這邊備了案的,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李思明就化身成了蛇頭,前往兩國邊境處,小心謹慎的往國内送人。
而王文遠和吳越則是留在了莫斯科,且在不停的在應酬,王文遠對小阿曆克賽和亞曆山大的能力佩服不已。
小阿曆克賽有了王文遠這個财神當後盾之後,腐蝕那些上層子弟的速度讓王文遠咋舌不已,小半個月的時間裏,已經有了數位大佬級别的兒子被小阿曆克賽腐蝕并拉進了圈子裏。
亞曆山大更牛逼,仗着他空降師師長的身份,很是給王文遠拉來了幾個空軍中的大拿,也多虧了當初讓李思明自己也在這邊賣貨,手裏很是存了不少的錢,不然王文遠還真抓了瞎了,這小半個月王文遠光送錢,就送出去了四百多萬美金,畢竟你沒點真貨根本拉攏不了這些大人物。
雖然四百萬美金看似很少,且在平時看來,想要賄賂那些軍中将領猶如開玩笑一般,可畢竟是這個時代不是,畢竟不是後世那種小村長就能貪污過億的時代不是。
且這四百萬美金分的人少,隻有五個人分,平均每人能有80萬美元,這在八十年代末期的蘇聯,已經是一筆天大的财富了。
在王文遠看來,這些錢話的非常的值當,就憑這幾個空軍大拿,王文遠敢打包票,隻要蘇聯一解體,他開口跟這些人要架大飛機,這幫人絕對白送一架給他,而且還保證是送貨上門,并且還給你搭配上一組機務。
要是他想多買機架的話,也花費不了多少錢!
當完蛇頭回來的李思明,在得知這些情況後,感概的道:“唉,不得不承認,人和人之間真的是有差距的,我和你這個妖孽之間的差距,猶如雲泥!”
王文遠撇了撇嘴:“行了行了,别跟我這裏無病呻吟了,我這也是運氣,恰好碰上了對的人,所以才會事半功倍!”
李思明捏着下巴假裝思考道:“那我怎麽就沒遇上對的人呢?”
很難得的,吳越居然開口打趣了李思明一句道:“那是因爲你的對的人,還不知道在哪個娘胎裏!”
王文遠噗嗤一聲樂了,李思明不樂意的推了吳越一把:“老吳,怎麽說話呢?不會說話就别說,沒人把你當啞巴!什麽叫我的對的人還在哪個娘胎裏,我告訴你,我的對的人已經被我找到了!”
“哦?”王文遠和吳越都來了興趣,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思明。
李思明一臉花癡樣的道:“前天,就在前天,我剛回到莫斯科,火車的那一瞬間,像天使一樣的她,突然的就出現在了我眼前,我當時就知道我的春天來了!”
王文遠和吳越對視了一眼,均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幸災樂禍。
“哦?是嗎?那姑娘是蘇聯的?”王文遠賊笑着問了一句。
李思明當然知道王文遠這麽問什麽意思,他不屑的哼了一聲道:“你們這些人,真是老封建,愛,沒有國界,你們懂個屁!”
王文遠哈哈的樂上了:“思明哥,你知不知道蘇聯的姑娘三十歲之前确實漂亮的不像話,可三十歲之後就立刻變成水桶腰的大媽了!”
吳越也笑着道:“思明,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家老頭子和老爺子可不懂什麽,愛有沒有國界!”
李思明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我說你倆怎麽就這麽惹人讨厭呢?你倆能給我說點好聽的不?”
吳越輕笑不語,王文遠聳肩表示好聽的什麽的我完全不懂!
……
時間已經悄悄的來到了三月底,國内就算在京師裏也已經感受到了春天的融融暖意,可在莫斯科,這裏卻還飄着雪花,這在國内叫倒寒,在莫斯科卻是很正常的天氣。
這天晚上,王文遠、李思明、吳越三人再一次出現在了庫圖佐夫大街的那間酒吧裏,三人一出現,就有人領着他們上了二樓,進了那間特制的、且是唯一的包間裏。
今兒來這裏,是因爲奧金涅茨給他說,他‘領導’家的孩子要見見王文遠,說是有大買賣要談。
王文遠對此真的欣喜不已,最早的時候,他本打算的是靠上老葉那邊的,可不管是剛探路那會兒,還是現在這會兒,老葉都在人生低估當中,手中無權,手下并将亦無權,事情也是巧合的很,在無心插柳的情況下,居然搭上了老戈這邊的人。
起先王文遠沒想着跟老戈多做糾纏,可沒想到老戈這邊的人還挺給力的,王文遠就打算着先跟老戈這邊的合作,等老戈這邊快不行了,立刻轉投老葉。
而且他爲什麽會在這個時間點上,親自跑到蘇聯來,爲的還不是給老葉來一波雪中送炭?
去年十月老葉得罪了老戈,老老戈下了莫斯科市委第一書記的職務,今年二月初,也就是他來之前不久,老戈又把老葉的蘇共政治局後補委員和最高蘇維埃主席團委員的職務給下了,一直到明年3月才被當選爲蘇聯人民代表,明年5月才在蘇聯第一屆人民代表大會上進入最高蘇維埃人民院,成爲蘇維埃最高蘇維埃代表,再次擁有了博取那個位子的資本。
在王文遠來到蘇聯後,還沒等他展開‘偶遇’老葉的計劃的時候,又來了一次無心插柳,結識了未來老葉的親信亞曆山大?伊萬諾維奇?列别德。
這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通吃的局面,而且他不用在爲了費勁盡力的去接觸老葉的部下了,畢竟有了亞曆山大這個橋梁在,隻要在老戈快倒台的時候,通過亞曆山大徹底的倒向老葉就行了。
那麽他現在唯一還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接觸老戈這邊的上層,并和老戈這邊的上層打好關系(拉攏腐蝕),而就在今天,奧金涅茨跟他說他領導(主子)的孩子要跟他見面,并跟他談一筆大買賣,這可叫他高興壞了,所以他沒做多餘的考慮就急匆匆的趕到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