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片刻,王文遠就覺得自己腦子出問題了,韓玉梅能把小狐狸精送到這裏來,八成是李思明‘出賣’了他。
“小狐狸精,先别做飯了,過來讓朕看看少了什麽零件沒有!”
塗綏綏不明所以,不過還是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王文遠隻看了幾眼,就覺得眼前一亮,嘶,這韓玉梅有些手段啊,隻簡單的給小狐狸精換了個發型,魅力就成指數增長了啊。
王文遠走上前輕輕抱住小狐狸精,踮起腳聞了聞,很香,他這舉動把小狐狸精的臉羞的彤紅彤紅的,放開小狐狸精,王文遠賊笑着道:“你身上有韓玉梅的香味,說,是不是你背叛了我,跟韓玉梅搞一起去了?”
小狐狸精大羞,捂臉跑進了廚房裏,王文遠樂呵呵的進了浴室洗漱去了。
倆人吃早飯的時候,李思明等人就來了,一進門不等開口的,王文遠就先開口了:“我說思明哥,你現在改行當細作了?”
李思明先是一愣,随後就明白了,嘿笑着坐到餐桌旁拿起一個包子就啃,一邊啃一邊笑着:“你當我想給韓姐當細作啊,這不是沒辦法嗎?”
三兩口把包子吃完,李思明又接着道:“還真讓你說着了,昨天抓了好幾個小崽子,果然有貨在那店裏,我又讓剛子回去走了一趟!這下子夠江海晏那孫子吃一壺的了!”
王文遠不屑的哼了一聲:“你想多了,頂多舞廳的那負責人個抓進去待兩天,動不着江海晏的!”
李思明不解,周家成和宋紅旗、張德偉也不解,後者更是直接開口問道:“爲啥?這人贓俱獲了,怎麽還動不着江海晏?”
王文遠似笑非笑的看着張德偉道:“人贓俱獲?江海晏在場嗎?那場子是江海晏的嗎?不說這些,就說那舞廳的老闆也估計沒也什麽大事兒,他完全可以一推二五六說自己什麽都不知情,全是小德子搞的!”
“操!”張德偉恨恨的罵了一句:“老子受了這麽大的罪,連個舞廳老闆都整不進去?那特麽的老子還有什麽臉在這四九城裏混!”
王文遠嘿嘿一笑:“沒法在這混了,可以去别的地兒混啊,比如跟我回齊州,我保證你在齊州橫着走!”
“滾你的蛋!”張德偉笑罵了一句後很嚴肅的道:“文遠,我不開玩笑,我說真的,這次事兒要隻這樣算了,我就真沒臉了!”
王文遠淺笑着道:“德偉哥,你這臉,這次肯定是要丢了,但是怎麽丢,丢完之後能換回點什麽,得有個說法!”
張德偉疑惑不解,王文遠卻不解釋,隻道:“德偉哥,這些事兒你就别操心了,我叫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就行了!我給你保證,這次非叫江海晏那孫子脫層皮不可!”
張德偉琢磨了一番,歎了一口氣道:“行吧,那你說我怎麽做?”
王文遠笑了笑道:“你今天就去住院去吧!”
張德偉無語的看着王文遠:“這馬上就過年了,你叫我去住院?”
王文遠沒回答,隻是很認真的盯着張德偉的眼睛看,張德偉被王文遠看了一會兒,立刻舉手投降:“好好,我這就去住院,但是你總得給我交代一聲,我爲什麽要住院吧?”
王文遠展顔一笑道:“當然是被江海晏害的染上了毒瘾了啊!”
咱們前文就交代過好幾次了,張德偉并不是沒腦子的人,他隻是不喜歡去思考,隻要有柳國源和吳越在,他就會把腦子放空了,去享受那種純粹的感覺。
王文遠把話一說出來,張德偉立刻就明白了王文遠要做啥了,這是要他哭訴,哭訴自己受的委屈,把一切都擺到台面上來,把黃泥巴甩到江海晏身上,讓它不是屎也是屎,讓江海晏在圈子裏臭大街。
張德偉嘿嘿一笑道:“行,我聽你的,我這就去住院去!不過哥幾個可得來看我,不然我毒瘾範了沒人能制得了我!”
王文遠、李思明等人笑罵了幾句就把張德偉轟走了,等張德偉走了之後,這些人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個幹淨,取而代之的是密布的陰雲。
吳越歎了一口氣道:“這次多虧了文遠發現的早,不然後果真不敢想!”
宋紅旗吐了一口唾沫:“媽了個巴子的,等過去這事兒了,一定找個裏有把江海晏那孫子收拾一頓,不然我出不了這口惡氣!”
王文遠點了點頭道:“放心,一切我都會安排好的!”
說完這話,王文遠轉頭看向周家成道:“家成哥,現在就看你得了,把江海晏給德偉哥下藥的事兒給散出去,記住了,怎麽慘怎麽說,而且一定咬死了說江海晏報複德偉哥,是因爲我借了韓姐的名頭壓了他,他心裏不痛快,又找不到我和思明哥,又不敢報複韓姐,就隻能對德偉哥下手!”
不待周家成開口的,李思明就急了:“文遠,你怎麽又把韓姐扯進來了?”
周家成也有些擔心的道:“是啊,咱們幹嘛要把韓姐扯進來?”
王文遠沒解釋,轉頭看向了吳越,吳越苦笑着道:“看我幹哈,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我哪兒知道你怎麽想的?”
王文遠攤開手笑了笑道:“一是爲了給老江家添堵,二是因爲我想試探下韓姐對我的态度和底線!”
周家成看了一眼吳越,吳越輕輕的點了點頭,周家成苦笑着道:“行,那我這就去安排!”
話音落下,周家成便站起身來走了。
等周家成的身影消失,王文遠又轉頭看向宋紅旗道:“紅旗哥,你找人去查一下江海晏有多少個舞廳,還有查一下他除了舞廳之外還做了什麽買賣!”
宋紅旗點了點頭也走了。
屋子裏隻剩下了李思明和吳越了,李思明看着王文遠問道:“我呢?給我安排什麽活兒?”
王文遠撇了一眼李思明道:“我一會兒要陪着幾個小丫頭去做衣服,你負責給付錢!”
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