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達!這是什麽情況?說好的劍拔弩張呢?說好的摔酒瓶子開幹呢?你們這是在幹嘛?你們确定我們是要打架了?你們确定不是耍我?
就在周家成鬧不清楚到底是啥情況的時候,見到他進來的王文遠大呼起了救命:“家成哥,你特麽的上個廁所用這麽久,掉坑裏了?快來救我啊!”
沒有搭理王文遠,周家成走到吳越身邊小聲的問道:“這啥情況?”
“還能啥情況?”吳越把一杯綠色的酒推給周家成道:“來,先嘗嘗這個,文遠搞出來的,說是叫蘋果馬提尼,我也不懂,反正聽好喝的,比汽水好喝!”
周家成懵懵懂懂的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恩,确實不錯,比汽水好喝!對了,先别說酒了,你還沒和我說這是咋回事兒呢?”
吳越聳了聳肩道:“還能怎麽回事兒?這小子玩兒魔術,把婆娘都給勾過去了!我真特麽的懷疑這天底下有啥是這小子不會的!你說真是咄咄怪事,據我所指這小子從來沒出過齊州縣,這些東西他從哪裏學來的?”
周家成無語,也聳了聳肩道:“你問我,我問去問誰去?說不定這小子生來就會呢?”
“生而知之?”吳越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别逗了,這都科學社會了!”
周家成翻了翻白眼:“那你說怎麽會的吧?”
吳越聳了聳肩不說話了,旁邊的李思明倒是開口了:“說不定是神仙教的他呢?就算科學社會了,也有不少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算了咱們說這個幹嘛,管他是怎麽學會的,就算他是個妖怪又怎樣,隻要把我李思明當兄弟,隻要我李思明把他當兄弟,一切就OK了!”
周家成笑着錘了李思明一拳,吳越則是笑了沒說話。
另外一邊王文遠是在是被這些女妖精弄的受不住了,使勁甩開幾隻往他衣服裏面摸的手,站起身躲到一邊道:“幾位姐姐饒命饒命,我這就說,我這就說是怎麽回事兒!”
一邊說着,王文遠一邊指着妹子中的一個道:“她是我的托,我倆之前商量好了,那枚硬币就在她口袋裏,不信你們去翻翻!”
那妹子咯咯嬌笑着道:“哎呀,王少你壞死了,你怎麽能把人家賣了呢!”
一個剛才使勁摸王文遠的妹子妩媚的道:“哎呀,說出來就沒意思了,王少,再來一個嘛!”
“就是啊,再來一個嘛!”
“再來一個!”
介尼瑪怎麽聽着像我還要我還要呢?
王文遠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尼瑪,妖精們,你們想榨幹了小爺是怎麽的?小爺是不會屈服的,你們叫小爺再來,小爺就再來?
好吧最後一次!
爲了拖時間王文遠也是豁出去了!
“這樣,我和姐姐們玩兒一個遊戲……”
……
一個非常簡易的轉盤,上面用筆寫着喝一杯、說一個笑話、唱一首歌、跳一支舞、摸身邊人的手、摸身邊人的臉、脫一件衣服、和身邊的異性親嘴,王文遠用這麽一個東西把屋子裏所有人的情緒提了起來,并且很快就推上了頂峰。
妹子們從開始羞羞答答,變的越來越熱情,甚至後面每一次轉輪盤都會大聲的齊呼親嘴、親嘴,誰要真轉到親嘴,必定所有人會大聲起哄,并且不許轉輪盤的人用酒代替。
歡快的時光總是過的賊快,正當這幫人玩兒的嗨皮的時候,忽然下面的舞廳裏起了騷亂,王文遠假意要周家成去看看怎會回事兒,小德子卻輕輕一笑攔住周家成道:“王少、周少,幾位大少放心玩兒,就算天塌下來,也不可能影響到幾位大少爺的!”
王文遠假裝疑惑的問道:“哦?這是爲何?這裏後台很硬?”
小德子嘿嘿一笑道:“和幾位大少爺的身份差不多,甚至還可能高一點兒!”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在情理之中,是因爲敢對張德偉下手的人,沒點硬實力是不行的,意料之外,是王文遠沒想到這人居然身份和張德偉差不多,這樣的人居然直接對張德偉下手,這多少出乎王文遠的預料,畢竟到了張德偉這個高度,但凡見不得光的事兒他們從來不親自下場去做。
小德子見王文遠等人擰眉不語,想了想之後道:“要是幾位大少不放心,那我出去瞧瞧?”
王文遠一擺手道:“不用,既然有這樣的身份,那就真的不可能到打擾到我們,小德子,拿出你的絕活來吧,大家喝點提提神,接着玩兒!”
小德子嘿嘿一笑道:“您請好吧!”
之前因爲王文遠要玩兒遊戲,所以茶幾都清幹淨了,小德子要‘調酒’就得把東西都擺回來,當他剛擺好了準備開始調的時候,包間的門忽然被人粗暴的推開了,一對警察突兀的闖了進來。
十幾個妹子被這些警察吓了一跳,紛紛起身躲到了一邊,王文遠則是和李思明等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唯獨小德子惱羞成怒的站起身迎上了闖進來的警察。
“嘿呦喂,這從哪兒冒出來的不開眼的孫子,知道這是誰的地兒嗎?還特麽的想不想穿這身皮了?”
打頭的警察和周家成對了個眼神,然後嗤笑着道:“誰的地兒?玉皇大帝的?”
小德子哼了哼道:“玉皇大帝倒不至于,但也算是托塔天王級别的,所以,你們還是打哪兒來就滾回哪兒去,不然真惹的這裏的主子不高興了,别說這身皮了,就是命都不一定能保的住!”
打頭的警察噗嗤一聲樂了:“我他娘的托塔李天王,我特麽的還如來佛祖呢!”
話說到這兒,打頭的警察突然大聲吼道:“全都給我不許動,我們接到群衆舉報,這裏有人從事非法活動,給我裏裏外外的搜個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