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明沒說什麽,隻是抽了抽嘴角,不過看表情就知道也跟柳國源一個想法。
王文遠看着一臉便秘的柳國源呵呵一笑道:“國源哥,我的這番言論,在普通人看來,确實和神經病沒什麽區别,可你不是普通人!”
柳國源微微一怔,随之一臉古怪的看着:“你爲何如此笃定?難道你知道什麽?”
李思明猛的一驚,十分詫異的看着柳國源,他對柳國源有足夠的了解,他知道柳國源的一些習慣,從柳國源這句問話中,他看的出,柳國源居然隐隐似同意了王文遠的說法。
王文遠聳了聳肩膀道:“我什麽都不知道,我隻是覺得一個人頭重腳輕必然會栽倒,若把蘇聯比作一個人的話,那麽他的頭已經比身子大了好幾倍了,栽倒就是必然的!”
柳國源似笑非笑的道:“栽倒了難道不會再爬起來嗎?”
王文遠嘿嘿一樂道:“是,栽倒了是可以再爬起來,換成我們的話,我們肯定能再爬起來,因爲我們是一個整體!可蘇聯呢,從它的名字我們就能看出很多問題,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它是一個聯盟!”
柳國源歎了一口氣:“我真的很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人,你确定你不是天上那些能掐會算的神仙?”
李思明滿腦子問号的看着柳國源:“國源哥,你啥意思,難道文遠說的話是真的?”
當李思明說完話把目光轉到自己身上的時候,王文遠沒說什麽,隻是聳了聳肩膀。
柳國源再次歎了一口氣道:“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我曾聽老爺子說過,若是蘇聯再這麽亂下去,恐怕要出大問題,我仔細考慮了一下老爺子跟我說的那些話,我覺得很有可能如文遠所說的那般,若是蘇聯像我們這樣是一個整體,那麽就算倒下去了他也會再次站起來,但是他不是一個整體,他是一個組合起來的國家,這樣的聯盟式的國家,一旦真的倒下去了,根本就不可能有站起來的機會!”
對于柳國源說出的這番話,王文遠絲毫的不吃驚,他記得上輩子蘇聯解體那會兒,所有的報紙上寫的全都是震驚、不敢相信,誰都不相信一個超級大國就這樣沒了,那會兒的他對這個并不關心,後來成了上市公司老總後,有一次說起這方面的話題,他清楚的記得有個有紅色背景的老總說過這樣一句話,當初對蘇聯解體雖然大部分人都覺得很震驚,但是上層已經對此有了心裏準備。
上輩子學到的知識,讓王文遠清楚的知道,在治理國家方面,放眼全天下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比的上我大聖邦,我們大聖邦的老祖宗用實際行動告訴我們隻要讓老百姓吃飽了肚子,就沒人會造反,隻要老百姓吃不飽肚子,你就是有再多的軍隊也會被推翻。
而我們聖邦共和國的太祖告訴我們,槍杆子裏出政權、落後就會挨打、手握核彈的人才能大聲說話。
把這兩點結合起來,把這兩點做好,我們就能逐漸恢複成那個世界中心,恢複成世界的霸主。
在他重生之前,雖然我們還沒有成爲世界霸主,但是我們大聖邦已經确确實實的成爲了世界的中心。
如今大聖邦的領導層,那群真正的智多近妖的人,怎麽會看不出蘇聯将面臨多大的危機?
你是有槍,你是有炮,甚至你還能上天,可你特麽的不能讓你的百姓吃飽肚子,在怎麽厲害也會倒下去。
王文遠心裏清楚,所以他面色平靜的很,而李思明卻什麽都不懂,所以這會兒李思明有些蒙圈。
李思明使勁的揉着太陽穴:“你們先别說話,你們先讓我捋捋……”
王文遠和柳國源對視了一眼,倆人相視一笑,然後很默契的端起茶杯喝起了茶。
……
中午坐在餐廳的包間裏,李思明還沒緩過勁來,時不時的就會走神,劉紅軍找他喝酒,他都差點把酒灌進鼻子裏。
面對李思明這種心不在焉的狀态,劉紅軍忍不住問了王文遠一嘴,沒等王文遠給劉紅軍解釋的,柳國源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搶在王文遠前頭,給劉紅軍解釋了一邊,然後劉紅軍就成了第二個李思明。
對此王文遠也感到非常的無奈,這些話,在這個時代,一般人聽進耳朵裏,真的不啻于平地驚雷,甚至絕大部分人都會覺得說這話的人是個神經病。
劉紅軍不可能把王文遠當成神經病,就算沒有柳國源的佐證,他都不可能把王文遠當成神經病,因爲他同樣是一位聰明人,這麽多年的政治生涯,讓他的眼界遠大于一般人,再加上王文遠話裏那番頭過于重腳過于輕、非整體的言論,讓劉紅軍清楚的知道,這件事兒不是不可能發生,而是很有可能發生。
他隻是過于震驚了!
一頓飯吃過之後,劉紅軍有些渾渾噩噩的回了齊州縣,李思明也鬧着要回京城,卻被王文遠給留了下來。
回到王文遠的房間,李思明見到了王文遠的女秘書,立刻被狠狠的驚豔到了。
“我說文遠啊,你這小日子過的比我滋潤太多了啊,蘇聯那邊妹子确實張的漂亮,可隻要我一想到她們不到30歲就變成大媽,我就提不起一點興趣!”
雖然李思明這話并不污,可聽在塗綏綏耳朵裏,還是讓塗綏綏的小臉變成了紅蘋果。
原本塗綏綏就是個标準的狐狸精,魅力少有人能擋,再露出嬌羞的表情,立刻就把李思明的魂全都勾走了。
王文遠一看李思明露出豬哥樣,頓時就不樂意了,一腳踹在李思明的小腿上,把李思明給踹清醒了過來。
李思明呲牙咧嘴的道:“我說王文遠,你也忒小氣了,我看看都不行啊,再說了這麽美的妹子放在你身邊你又用不上,簡直就是浪費至極,你不知道浪費是可恥的?”
王文遠哼了一聲道:“滾你的蛋,我用不上,也不能讓你糟踐了!再說了我現在用不上,過兩年還用不上?”
聽了王文遠這話,塗綏綏真的是羞的快沒臉見人了,雖然她容顔似狐狸精,可本質上還是個純潔的小姑娘,哪怕現在她天天被王文遠當抱枕摟着覺覺,她依舊經不起别人這樣的調/戲。
李思明還想說什麽,卻被柳國源一聲咳嗽給憋回了肚子裏,隻得哼唧了兩聲拉倒。
柳國源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看着王文遠道:“文遠,你不讓思明回去,是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