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車上,剛想說回機械廠,可他突然想起來,他那間豪華的辦公室已經成了豐志業的辦公室了,他突然發現他沒地兒去了!
得有自己的一個地方才行啊!
話說重生到現在,起初一直想着要先給家裏弄套房子,解決一下住宿的問題,可還沒等他解決問題的,二姐和三姐就搬出去住了,而他也開始過上了打遊擊的生活,買房子的事兒就這麽被耽擱到了現在。
坐在駕駛位上的賀勇等了半天沒等到王文遠說地方,他有些疑惑的轉頭看向了坐在後座上的王文遠,卻發現王文遠在發愣。
“老闆啊,咱能先别發愣不,先說去哪兒行不,老凍的慌了!”
王文遠漸漸飄遠的思緒被賀勇這一嗓子給拉了回來,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都說胖人怕熱不怕冷,你雖然不是胖子,可也壯的跟牛犢子一樣,你怎麽還這兒怕冷呢?”
賀勇性子本來就‘皮’,這一跟了王文遠就更皮了,王文遠那些‘壞毛病’他是一個不拉的全學會了。
翻了一個比王文遠更‘标準’的白眼:“老闆,咱說話可得憑良心,從早晨出門到現在下午三點,不說一口吃的,連水咱都沒喝過,大冬天的又跟車裏凍了這麽久,叫誰都冷!!您看塗秘書不也凍的跟篩子一樣了!”
王文遠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塗綏綏,果然見其冷的直打哆嗦,而且快哆嗦成篩子了。
被王文遠這麽一看,塗綏綏沒來由的臉一紅!
王文遠不知道爲啥塗綏綏臉紅,不過他也沒心思去深究,他現在最主要的是想趕快結束眼前的這些‘爛事兒’‘破事兒’,趕緊享受人生。
說實話,本質上王文遠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就算重生了,這一點也沒有改變,哪怕重生之後背負上了很多責任,但是他的人生格言一直沒有改變,那就是在玩樂中賺錢,從這家夥的格言中就能看出他的人生态度,無他,唯享受爾。
“先回百貨公司吧!我得約那幾個人談一談了!”
……
王文遠剛一來到百貨公司,就被程東海拉到他辦公室裏去了。
程東海有些焦急,事情發生之後他才知道,他本打算直接去找王文遠,卻被忽然發現根本就不知道去哪兒找這小子。
“文遠,怎麽樣了?事情解決了嗎?”
看着一臉焦急的程東海,王文遠淺笑着道:“解決了,我出馬怎麽可能有解決不了的問題,程叔你放心,自打今兒起,百貨公司就再也沒有敢和你作對的了!”
“呼!!!”程東海松了一口氣,身體向後靠在了沙發背上:“解決了就好,不過你小子,是不是得給我留個聯系方式,不然這出了事兒我都不知道上哪裏去找你!”
我也很無奈啊,我也不想這樣啊!
王文遠攤開手,很無奈的道:“我的辦公室叫豐志業給占了,我也很無奈啊!”
程東海沒好氣的道:“你小子,百貨公司和機械廠都是你的,那麽多辦公室,你随便跟哪兒不能再弄一間,不過話說回來了,豐志業讓你給弄到機械廠去了,我這可是少了一大幫手!”
王文遠剛想開口,就見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然後一個靓麗的身影就闖了進來,不過這靓麗的身影一闖進來,就跟老娘們罵街似的一掐腰噴上了。
“王文遠你個臭小子,整天不知道去哪裏狼竄(方言,到處瞎跑的意思),出了這麽大的事兒也不見你個影子,你說,你都整天在幹哈?”
王文遠身子猛的往後縮了縮,就連程東海都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身子。
來人不是别人,正是程東海的老婆,程小玲的親媽,王文遠的幹媽李香荷女士。
一見王文遠不解釋,還縮身子,李香荷那火氣就給點着了,兩步走上前,一把擰住王文遠的耳朵就嚷嚷上了:“臭小子,你那是什麽表情?老娘就這麽可怕?”
王文遠一邊嘶嘶的抽着涼氣,一邊求饒道:“哎喲喲,哎喲,幹媽疼,疼,耳朵要掉了,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許是見幹兒子兼任未來女婿真的被自己擰疼了,許是良心突然發現了,李香荷哼了一聲松了手。
“臭小子,整天見不到人影,也不知道你整天往哪裏蹿,我可是去你們學校問了,你這臭小子大半個學期快過去了,你攏共上了不到一周的學,你說你不好好學習,整天都在幹哈?”
王文遠趕緊求助的看向程東海,對于王文遠的求助,程東海假裝沒看到,直接無視了,不是他‘見死不救’,而是最近當了财務總監的老婆,脾氣實在漲了太多了,自己這副經理在她眼裏屁都不是,整天被訓的跟孫子一樣,他這自身都難保了,還怎麽救王文遠。
見程東海無視了自己的求救,王文遠也是無語,關鍵時刻就沒一個靠得住的。
無奈隻好自己赤膊上陣了:“幹媽,不是我不想好好學習,實在是忙啊,你看這倆公司呢,我根本就忙不過來!”
李香荷哼了一聲,伸手摁住王文遠的腦袋,使勁的戳了一下:“你忙?自打我來百貨公司,就沒見你露過幾次面,你這叫忙?我看你是忙到女人身上去了吧!”
汗!!!
終于知道幹媽爲啥發火了,合着是爲了這事兒啊!
話說,幹媽,您這關注重點,當真是和别人不一樣啊!
雖然心裏吐槽,面上可不敢表現出半點來,王文遠把委屈都堆在臉上道:“哎喲,幹媽您說啥呢,我這過了年才十三,而且人家塗秘書是大學生,人家學的是文秘專業,人家工作就是這個,再說了塗秘書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您這麽說不是毀了人家清白嗎?”
李香荷吃驚的看着王文遠道:“啥,那狐狸精還是大學生?”
王文遠一拍腦門:“幹媽,您好歹也是百貨公司的财務總監,是幹部了,而且您還是黨員,咱能不這樣說話不?人家塗秘書怎麽就狐狸精了?”
李香荷不屑的撇了撇嘴:“長得那麽漂亮,不是狐狸精是什麽?我告訴王文遠,你得給我老實點,要讓我小玲吃了虧,我就去你媽那裏告你的狀!”
王文遠急忙擺手道:“幹媽,沒有的事兒,沒有的事兒!”
李香荷哼了一聲道:“沒有最好,我可是知道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這話說完,李香荷還特意的瞪了一眼程東海。
程東海臉上發窘:“那啥,當着孩子的面,你說啥呢!”
程東海這一說壞了醋了,李香荷直接發飙了:“程東海,你敢幹還怕人說?”
王文遠直接蒙圈了,這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