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爲劉東強副廠長是剛出差回來,回來的晚了不想回家也沒辦法回家,不想回家因爲家裏的黃臉婆長的影響市容不說還兇的很,沒辦法回家也是因爲家裏的黃臉婆太兇,過了點就關門,讓你回不了家不說,第二天還得找你麻煩,輕則哭鬧,重則打罵。
齊州市不是除了招待所外就沒有賓館了,想法的齊州市有一個目前已經能上星的賓館了,這賓館就是齊州石化大飯店,餐飲、住宿、娛樂一體的大飯店。
劉東強不去住石化大飯店不是他住不起,也不是什麽石化大飯店對外号稱不接待不對口企業的人,而是他喜歡住在這招待所裏,因爲這裏有他的小情。
他的小情就是趙所長爲了巴結他給他找的,也就是屋子裏那位穿戴整齊坐在床頭上的姑娘。
至于房間裏的另外一位,是劉東強的小舅子兼秘書孫紅中,家裏兄弟三,都是能人,老大孫紅新娶的是齊州鋁廠黨委書記的閨女,老二就是這位孫紅中,娶的是副廠長的妹妹,至于老三孫紅國,正跟另外一位副廠長家閨女談戀愛。
先撇開他們家這些事兒不談,先談談劉東強和孫紅中以及那位小情之間的事兒。
昨兒劉東強回來後就跟那位小情膩歪上了,完事兒之後,本來是想抱着小情那嬌嫩的身體美美的睡一宿的,可他小情說晚上要值班,怕小姐妹看出點什麽出事兒。
劉東強沒辦法,一直拖到10點來鍾才放她走,結果這位姑娘根本就沒去值班,她今天也不值班,她出了們就一轉身進了隔壁的房間,隔壁住的就是劉東強的小舅子兼秘書孫紅中。
事情怎麽回事兒,大家已經猜到了,當半夜裏劉東強和王文遠起了沖突的時候,這位屋子裏藏着人的秘書自然就不可能出現了。
不過這位秘書也是膽子很大的主,當然這膽子并不是說他真的膽子很大,而是相對的膽大,而且僅限于在劉東強面前膽大,畢竟他姐姐可是白給的,而且他還幫劉東強隐瞞了這麽大的事兒,自然在劉東強面前能挺的起腰杆。
他一直和劉東強的小情在屋子裏膩歪到早晨,然後直接帶着她去找劉東強去了。
結果就是被陸保國一起扣下了,然後老陸又把在劉東強身上實驗了一宿的技能,用到了這位孫紅中身上。
而且實驗完了之後,他還很不人道的把叫倆個已經成爲‘仇人’的家夥脫光了,讓他們抱一起取暖,畢竟這會兒爐子已經快滅了,屋子裏雖然還暖和,但是也就十五六度了,他不想這倆人真凍出事兒來,不是他害怕報複,而是他擔心這倆凍壞了,他老闆王文遠沒的玩兒了。
王文遠沒心思管這三人之間亂七八糟的關系,他心裏想着的是怎麽從這孫子身上詐出東西來,比如齊州鋁廠的鋁合金,之前他被那姓沈的孫子坑了,還沒來得及去找那孫子算賬,現在先跟這位劉東強收點利息,也是活該這劉東強倒黴。
給劉東強丢下一句話,讓他去找關系,把能找的關系都找來,隻要能有壓的住他王文遠的,他就放人。
然後王文遠就帶着塗綏綏走了,在樓下大廳裏碰到了一臉奴才相的趙所長。
……
趙所長主動給王文遠遞上了一根煙,幫他點上,這才笑着坐到了王文遠的對面。
“王少,看您這麽高興,是有什麽喜事?”一邊說着趙所長還一邊拿眼睛瞧趙曉梅。
王文遠嘿嘿一樂道:“确實有喜事兒,不過不是我,而是趙所長你!”
趙所長這會兒心裏正疑惑呢,畢竟以他老司機的眼光,不難看的出蔡靜還是完璧,這就讓他感到很疑惑了,難道王文遠沒收了這妮子?可爲什麽沒收了這妮子卻表現的這麽高興呢?
雖然他手下的百貨公司和機械廠都掙了别人掙好幾輩子都掙不到的錢,可他看的出,這位王少并不怎麽在意這些。
正當他疑惑不解的時候,忽然聽到王文遠說有喜事兒的不是他王文遠,而是他趙所長。
這就讓他更加的疑惑了。
不過疑惑歸疑惑,他面上還是沒表現出半分,反而露出了更大的喜色道:“哦?王少,我這眼看就不行的人了,哪裏還有什麽喜事兒,相反的我看應該是年輕有爲的王少有喜事兒才對!”
一語雙關啊!
趙所長這一說自己年齡大和身體不行了,望那什麽空流淚,同時又說王文遠年輕有爲,正是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時候,應肆意行樂,這行的樂不是别的正是低着頭站在一邊的趙曉梅。
王文遠嘿嘿一樂道:“老趙,咱倆都是明白人,你也不是和尚我也不是香客,就别打什麽機鋒了,咱們敞開了說吧!”
别看王文遠是笑着說的,可這話聽到趙所長耳朵裏,他的心就猛的一突.
這是怎麽回事兒?難道是對曉梅不滿意,或者曉梅做什麽讓他不高興的事兒?可也不對啊,要是這樣的話,以這位王少的脾氣八成就直接發飙了!
或者是說對曉梅很滿意,卻對我沒提前打招呼就把曉梅塞給他這舉動不滿意?
是了,應該是這樣子了。
想通了之後,趙所長懸着的心就放下了,笑着道:“王少說什麽,自然就是什麽了,您有什麽要交代的,您直管說,但凡老趙我能辦到的絕不含糊,就是老趙我辦不了的,我也想辦法給王少您辦好了!”
王文遠沒接話,而是淺笑着看着趙所長,一直把趙所長看的有些不自在了,這才開了口。
他先是緩緩的伸出手,把手掌整個伸開,比了一個五的數字,然後才緩緩的開口道:“五萬,從此她和這裏,再也沒有任何關系……”
趙所長額頭上的汗一下子就下來了……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