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趙曉梅,不,不能在叫她趙曉梅了,已經趙曉梅在半個小時以前已經‘死’了,她現在的名字叫塗綏綏,之所以給她取這個有些怪異的名字,是因爲王文遠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趙曉梅那如狐狸精一般的笑容。
既然是小狐狸精,那自然得尋根了,天下妖狐皆出塗山(塗山就在青丘,不管是天下妖狐皆出青丘還是塗山都對),而趙曉梅的家又在離着塗山不遠的齊沂縣,所以取塗爲姓,而塗山歌中第一句便是綏綏白狐,名字便取了綏綏二字。
王文遠看了一眼沉默的坐在那裏的塗綏綏,嘴角微微一翹:“你現在還有一個反悔的機會,在我打開這扇門之前,你還可以反悔,若是我打開這扇門,走出去了,你再反悔就沒用了!”
話音落下,王文遠的右手便搭在了門把手上,而左手則緩緩的向着插銷落去,他故意把動作做的這麽慢,心裏是有些期待的,期待趙曉梅能夠說出‘我反悔了’這幾個字。
這樣他就會把她當成一個人看,而不是一個‘玩物’。
他上輩子夠混蛋了,這輩子不想再混蛋下去,他很希望趙曉梅能反抗一下,他很希望趙曉梅不要過的這麽逆來順受,他很希望趙曉梅能把她抛棄的尊嚴撿起來。
可惜,他失望了,趙曉梅,不,塗綏綏,最終也沒有說出他想聽到的那幾個字。
呼!
深吸了一口走廊上清新中帶着寒意的空氣,王文遠在心底默默的想着,希望她以後能把這份尊嚴再重拾起來,他要的是可以爲他做事的人,而不是一個玩物。
“跟我走吧,去見見趙所長,畢竟從今以後,你和這裏和你以前的一切都沒有關系了!”
聽到王文遠的話,塗綏綏的身子猛的一顫……
……
出了房間,途徑昨天晚上吐了的那地方,還能聞到淡淡的嘔吐物和酒精的味道,王文遠忍不住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氣,當他要加快腳步走過去的時候,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嗯?似乎,昨天有個人把我撞倒了,然後才被蔡靜吐了一身的!好像那人還罵我來着?
咦?陸保國去哪兒了?
“陸保國,陸保國!”
想到陸保國,王文遠就扯開嗓子喊起來了,這剛喊了兩句,旁邊的門就開了,露出了陸保國的臉。
“咦?老陸,你的房間怎麽離我的房間這麽遠?老趙不是說整個招待所除了咱們沒别人住嗎?”
陸保國嘴角抽了抽,合着大少爺您睡了一覺全忘了啊?
“老闆,昨天您被人撞倒了,那人還踢了你小腿一腳,您忘了?”
被陸保國一提醒,原本就有些印象的王文遠,頓時全都記了起來,他的臉一下子就陰沉下來了。
“那人呢?”
聽王文遠問起人在哪兒,陸保國就知道他都想起來了,擡手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身後的房間。
王文遠什麽話都沒說,陰沉着臉走了進去,可當他進了門後,别說發火了,差點沒笑噴了。
這特麽的什麽情況?
兩個光腚的大老爺們瑟瑟發抖的抱一起,一個穿的很整齊卻一直低着頭的女人坐在床頭邊上。
這搞什麽幺蛾子?
搞基?那這女的是幹嘛的?
三匹?那這女的爲麽穿這麽嚴實?反而兩爺們成了光腚猴?
拼命忍住笑,轉頭看向了陸保國,希望能從陸保國那裏得到答案。
陸保國現在也學會王文遠的聳肩了,他聳了聳肩膀道:“昨天老闆你不是讓我先審審嗎?”
咦?我也有這麽說過嗎?
王文遠想了想,可就是想不起來這些細節了,索性他也不想了,直接問道:“那你問出啥了沒?”
陸保國嘿嘿一笑道:“全都說了,甚至連他上小學偷看女同學上廁所的事兒都說了!”
我去這麽猛?老陸你對這位秃頭胖子做了什麽?
“你咋審的?”王文遠的好奇心起來了。
陸保國陰恻恻的一笑道:“就是把你以前跟我說的那些法子都用了一遍!”
王文遠先是一怔,緊跟着就猛的打了個寒顫。
特麽的,以前教的?他以前可沒教過陸保國什麽好的東西,全特麽的是什麽對着小丁丁下手的!
以前他曾經在網上看過一個酷刑的帖子,那樓主說,但凡是男人,隻要他心裏還有哪怕一丁點的活下去的欲望,你都可以用他的小丁丁來作爲要挾,讓他開口。
因爲但凡是男人,但凡他還想活在這個世界上,他就不可能放棄他的小丁丁,這是男人刻到基因裏去的東西,小丁丁是男人身體上所有器官中重要性,與眼睛并列第一存在的。
尤其是現代男性,因爲這是一個真正的花花世界,失去眼睛你會看不到這個世界的美好,失去小丁丁你就失去了體會這個美好世界的能力。
所以那樓主就針對這一點做了一個新滿清十大酷刑,全是針對小丁丁的,比如讓妹子給你撸直了,然後拿針紮,或者拿煙頭燙,等等等等。
别小看了這些,小丁丁上的神經可是人身體上最敏感的神經,一點點疼痛都會讓人受不了,更何況對小丁丁下手還會對人的心裏造成創傷,這種二段暴擊傷害,可以說是最要男人命的。
網上有很多作死小能手,曾經有那麽一個牛掰的人物去驗證樓主說的法子,結果這家夥自己給自己留下了巨大的心裏創傷,聽說直接不舉了。
老陸,這不是你的風格啊,你是鐵與血的軍人啊,你招呼人的方式應該是拳打腳踢,而不是這種下三路啊,老陸你特麽的學壞了啊!你到底受了啥刺激,讓你放棄了你的尊嚴和榮譽,玩兒起了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就在王文遠眯着眼睛想着老陸怎麽就變壞了的時候,那中年秃頭胖子渾身顫抖着嗚嗚的哭了起來。
“兩位大哥,不,兩位大老爺,我求求你們,求求你們繞了我吧,我特麽的眼珠子是玻璃球,我眼睛,沖撞了大老爺,我不是人,我求求你們把我當個屁放了吧,嗚嗚~~~”
這中年秃頭胖子哭的那叫一個慘啊,真是聽者落淚、聞者傷心啊,不過這顯然不包括王文遠,因爲他覺得還沒收拾這家夥就放了,不符合他的作風。
他對中年秃頭胖子的哭聲充耳不聞,轉頭看向陸保國問道:“這三人到底怎麽回事?你先跟我說說……”19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