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一劃,正是本地新聞。
鄉林笑了笑,直接将鏈接充作回複貼在了朋友圈裏面。
這下子,朋友們的留言全成了擔憂。
天黑了,福利院得到八百萬的新聞經過一個下午的發酵醞釀,熏然的香氣牽動了所有賊盜的心思。
吳君佐很頭疼,他仍然坐在福利院外,不曾進去過。
吳青山院長走出來,“先回去吧,你守着又能守到什麽?還是報警吧”
吳君佐搖了搖頭,“院長,相信我,不需要報警的,平添事端太麻煩人家了。”
“可這也不是麻煩的事啊,這算是我們公民應有的權力了啊。”
“沒關系的,您先回去吧,我守不住咱再報警也不遲嘛,還是說,您不相信傳授給我們的軍體拳?”吳君佐擺了個弓步沖拳的架勢,笑呵呵的道。
“你啊成吧,我就在宿舍裏守着,出了事兒你就喊,知道了嗎?”吳青山道。
“放心吧!”吳君佐一口應下。
送走了吳青山,吳君佐重新端坐下來,在椅子上閉上眼睛陷入了沉思。
八百萬應該是夠了,來源雖然蹊跷但并不十分可疑,應該不會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
後續再看看能不能再掙一點,剩下的時間就過好自己想過的生活吧。
唰!
耳尖輕動,飄飄然的細碎腳步聲藏在風裏散不去,清晰如響在身邊耳邊,吳君佐眉頭一挑,西面圍牆那裏!
站起身來,吳君佐直往西邊去,果然見到一個穿着與黑夜同色大衣的人正在牆下徘徊,尋找着可供攀爬的低窪之處。
“看什麽看!滾開!”
黑衣男子冷聲喝了一句,扯開大衣,亮出了别在腰間的匕首把子。
吳君佐笑了笑,三步并作兩步沖上,一記手刀裹挾着流雲浮絮,乘坐着冷夜快風,直接就劈在了黑衣男子的頭頂。
黑衣男子身子一怔,眉心紅腫眸光散亂,在重擊之下幾乎站不穩身子,他半倚在牆面上,竭力不讓自己倒下。
吳君佐擡腳直踹向他腹部,咚的一聲悶響直接将他踹暈過去,右手攥住他的領口,死狗一樣将他拖拽到了福利院門口,很是粗魯的甩下。
撣了撣袖口,吳君佐繼續坐下,閉上了眼睛。
踏踏!
一高一矮兩個人迎面而來,銀色的月光落在漆黑色的大衣上,明月高懸伴漫天碎星,竟有了幾分畫中才有的優美意境。
矮個的男人活動着修長的手指,一抹寒光跳躍在他的指尖,不經意間就外溢了一派森冷漠然。
吳君佐開眼看去,右手緩緩擡起,不屑的探出中指勾了勾,且放馬過來。
高個的男子舔了舔幹裂的嘴唇,一手背在身後,慢慢抽出了一柄迷彩色纏繞的彎刀。
“上!”
一刀橫貫頭頂,直劈眉間。
一匕首匿在風裏,于無聲間直刺吳君佐腰腎。
吳君佐左手手指并攏成刀面,斜向上猛力頂出,指尖停了刀尖;右手虛握一掌的空氣,正正于體外三寸處攥住了匕首。
似有白光湧動,氣浪翻滾,吳君佐好似帶上了鋼鐵所制的手套,赤手空拳抵住了彎刀,空握的掌心卡死了匕首的進退。
“回去!”吳君佐暴喝了一聲,氣魄之中白色的線條亂舞如風中落葉。
進擊的二人耳中一陣轟鳴,失了神的倒退了三步,他們茫然的看着吳君佐,不解怎麽會有人能空手擋住鐵器,張嘴吐出雷霆。
“躺下!”吳君佐冷笑了一聲,雙掌齊出,重重的拍在了二人的肩膀下。
這兩人全似爛泥裏的短棍,生生被一掌拍得矮了半米,跌跪在了地上。
到了這時候,高矮兩人才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人,矮個的驚詫道:“土猴子?”
高個的輕輕頂了矮個的一下,提醒道:“躺下~”
矮個的從善如流,他目光驚懼的看了吳君佐一眼,直接躺在了冷冰冰的地上。
吳君佐坐下,不發一言,面色冷冽如霜雪。
還真是麻煩啊,殺又不能殺,教訓都沒法教訓,這要是整日整夜的都有人過來,日子還過不過了?自己倒是沒什麽所謂,關鍵孩子們怎麽辦啊。
土猴子早就醒了,雙眼微微睜開一條縫,偷瞧着将自己擊倒的青年人,沒成想剛幾分鍾,高矮雙煞也橫在了自己的旁邊。
心底歎了一口氣,土猴子再不敢有異動,這家夥太可怕了,自己還是不要招惹他的好。
吳君佐心有所感的瞪了土猴子一眼,土猴子身子一抖,趕忙閉上了眼睛。
看着土猴子跟軍訓時候一樣,闆闆正正的躺在地上,吳君佐眼中一亮。
高矮雙煞,土猴子過去象裏顯示他們都是y市黑道上鼎鼎有名的人物啊,兩兄弟黑白通吃,早些年甚至還鬥過武警,手上功夫強的通天,用起武器來更是六親不認,眉目喋血;土猴子有一手翻牆的絕活,因爲曾經有次徒手夜攀到二十七層勾釣出了一個背包而名動一方。
恰好靈敏的聽覺又給了警示,吳君佐心中一定,快步趕去了東面圍牆,就拿你試試水!
東邊圍牆上已經落了一個精緻的勾爪,跟落葉同色的衣裳極好的掩護着瘦小的一個青年。
吳君佐大吼一聲,一縱一躍就降臨了他的身邊,右手一探一提,直接将這青年拎回了大門處。
打量了一下福利院門口的布局,吳君佐将手上的青年砸在了大門左側,喝道:“站好!”
這青年靈動的眸子一轉,在背後藏了良久的右手蜷縮如鳥喙,出擊似餓虎,直打向了吳君佐的下颌。
吳君佐雙手抱負在胸前,笑眯眯的看着他,竟也不做絲毫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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