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兔子這種東西吧,某種程度上來說和鴿子的矯情在一個頻道上,少一分火候沒滋沒味,多一分火候肉老得像是水煮超大塊頭的雞胸肉。
林愁偷了個懶,采取芭蕉葉+錫紙的方式用地爐将兔子烤了個九成熟,再剝掉錫紙和芭蕉葉,刷油抹蜜上明火。
烤出來的兔子那才叫一個外焦裏嫩,薄薄的一層焦殼,一半是孜然辣椒,一半是甜辣檸檬香,光看上去就很是誘人。
脆肉鲩相比起來,難度不在于如何烤制,而是上爐之前的準備。
根據大小不同,以魚香葉和酒塗遍全身,紅柳枝條綁縛固定,在自然風下風幹3~9天,使魚肉内部儲存水份和脂肪褪去部分并稍微發酵,過後才進行烤制,滋味要比鮮魚現烤更濃郁數倍。
這種小技巧并不算什麽太大的秘密,屬于在大災變前随便度一下就能搜出幾千條結果的那種。
主要還是食材品質、晾曬時的環境氣候都合适,才能達到林愁想要的效果。
一隻三百公斤重的兔子,一條三十八斤的大脆肉鲩,林愁一手托着一個托盤,深吸一口氣,邁步走向後山。
一群吃飽了撐着的進化者:
“他來了他來了~”
“哇,精彩啊,林老闆臉上的表情比電影情節還精彩。”
“我賭五毛,林老闆會從後山嘤嘤嘤哭着跑回來,衣衫不整的那種。”
“握草你們想什麽呢!”
“啥?”
“you can you u...唔唔唔...”
“淦哩娘,你瘋了啥都敢說?想死别拖上大家好不好!”
這話要是讓他說完,那純屬是給法醫出難題!
畢竟這屋裏十來号人呢,想把各自的骨灰區分出來工作量着實挺大的。
“等老子回來立馬把你們全給揚喽!”
林老闆心裏暗暗發着狠。
林愁活動着面部肌肉,整理出一個符合社會期待、溫重酒看了都要翹起大拇指點個贊的嚴肅而不失正經的微笑。
“來了來了,你們的菜!”
滾滾大爺一半身子在水裏,一半身子靠着岸,雙手撐在兩邊大馬金刀的坐着,懷裏一堆、一大堆、十七八個女人,臉上還貼着張超級巨大的面膜,肩膀上站着個小姑娘,擎着一根嫩竹筍用心投喂。
林愁來了,滾滾也就是瞄了一眼,動都沒動一下。
堕落了。
滾大爺也堕落了。
一群拍打水花嬉鬧玩耍的莺莺燕燕齊刷刷的回頭看着林愁,眼珠子直勾勾的,明目張膽的“竊竊私語”:
“喏喏,可别說姐姐有好東西不跟姐妹們分享,就問你小浪蹄子,小老闆帥不帥?這次出來的值不值?”
“不光帥,還好害羞啊,啧啧,這小模樣。”
一群大齡空虛少婦,你指望她們當着唯一一個男人的面還能聊點什麽?
“警告你哦,過過眼瘾就得了,這小狼狗可是冷暴龍的~别給自己找不自在。”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不能動手嘛,不過...姐姐,你常來,你面子大嘛,讓小林老闆換身衣服下來休息一會兒嘛!”
“嘶...這個好這個好...聽說小林老闆老大了...我是說腹肌!”
“嘻嘻...”
“這不太好吧,”某四十來歲的老姐姐顯然是動心了,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轉。
林愁差點扔了盤子扭頭就跑。
就聽蘇有容在人堆裏嚷嚷,
“那得加錢!!”
林愁是伴随着哭聲回來的.....
蘇有容被師傅大人提溜着胳膊,可勁掙紮,哭的老慘了。
一群進化者莫名其妙,腦洞飛揚,
“嘛情況這是?”
“咋,給搞哭了?”
“嘿~”
“你們不對勁...”
“嘁,有啥稀奇的,蘇家小丫頭不是早賣給林老闆了嗎~”
“林老闆啥時候好這口了?”
“這差的可有點多啊。”
“是林老闆太大了還是有容太小了?”
“草,牲口,我說的年齡,你他媽想啥呢!”
“我說的也是年齡啊,你想啥呢?”
“.....”
蘇有容的慘叫和哭泣還在繼續,
“濕虎,嗚嗚嗚我再也不敢了...”
“啊啊濕虎你幹嘛,你拿我的鍋做什麽....”
“不要啊,嗚嗚嗚不要....”
“那不是普通的鍋啊,那是藝術品,是藝術品啊...”
滿山都是林愁的咆哮,
“把你切的土豆絲都給我搬出來!”
“哦...”
這一天,罕見的,所有來到燕回山的進化者全部都吃到了免費的菜品。
某個一階的年輕進化者和他的兩位女朋友席地而坐,人手一張怪模怪樣的土豆絲豬肉蛋餅,面前還有三隻鹽焗雞。
可疑的是,三張大大的餅上都印着一個極其猙獰的臉譜——表情還不一樣的那種。
女朋友小a:“怪好吃的,話說這位林老闆是有多恨餅上的這個家夥啊!”
女朋友小b:“不是說小林老闆很摳的嘛,咱們第一次來就有免費的肉餅吃,好家夥這豬肉還是二階黑山野豬,在明光城裏都能賣好貴的呢。”
年輕的進化者一臉向往:“如果可以的話,我甯願被印在餅上的臉是我的...”
小a小b一臉問号。
于是,年輕的小哥給兩位女朋友講述了一個傳奇老癟三是如何從隻會口嗨每天被人吊起來錘的一階喽啰到實五階僞六階戰力巨佬的不光彩發家史。
小a小b聽完大受鼓舞:“這不就是舔狗嘛,你上,你可以的,畢竟這是你的老本行。”
年輕人:“.....”
目光老幽怨了——生活不易帥哥歎氣,這就是擁有兩個女朋友的代價啊。
小有容面前擺着一堆油乎乎還散發着豬肉香味尚有餘溫的平底鍋,發絲淩亂面若死灰。
這些鍋...啊不對...
這些藝術品可是小家夥的命,每個天氣稍微好點的周末小家夥都會把它們拿出來曬太陽,每兩天都要統一上一次昂貴的摻了源晶溶液的聚合油保養,時時擦拭日日照料。
如今...
完犢子了,全完犢子了,全是土豆絲和豬油渣的味道!
大月匈姐無奈極了,
“老闆,你幹嘛和小孩子一般見識嘛,你瞧小家夥傷心的。”
林愁揉着揉面烙餅累得發麻的手腕子,
“呵,這叫殺人誅心。”
赤祇咕哝着,
“明明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你說啥?”
“沒...沒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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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順便回答一下書友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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