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愁定定的看着她們,她們定定的看着林愁。
場面一度相當尴尬,不,極其尴尬。
其中一個姑娘都快要哭了,哆哆嗦嗦的說,
“林,林先生,我...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不是故意偷看你的...”
清澈的溫暖水難掩她們姣好的身段,就猶如四條美人魚般,看得林愁這沒見過世面的理論王者瞬間紅了臉。
見林愁變了臉色,四個姑娘更加慌張了,
“對,對不起,林先生,我們,我們該死,我們...”
另一個侍女幹脆放了絕話,
“求您,求您不要告訴嬷嬷,我...我不想死,我這就刺瞎雙眼,我,我...”
還沒說完,腳下一滑,整個人瞬間沒了影子。
人一旦被水淹沒,那當然不知所措。
手舞足蹈中,四個姑娘就全進去了。
“卧槽!”
林愁甩開膀子啪叽啪叽幾步跑過去,把那幾個抱作一團的姑娘從水底給拖了出來。
“你們沒事兒吧?”
這特麽要是傳出去侍女服侍自己洗澡的時候全淹死了,旁人得拿什麽眼神看自己?殺人魔還是變态澀Q狂?
溫泉并不深,隻是四個姑娘身材嬌小且心中慌亂,這才半天爬不起來。
“沒,沒事。”
四個侍女抱在一起,可憐巴巴的看着林愁,嘴裏像是小魚吐泡泡一樣吐出幾股水流。
“林,林先生,您别生氣...生氣您就打我們,打死我們也認了,但您可千萬别想不開啊...我,我們什麽也沒看到...真的...”
林愁仿佛感覺自己已經崩壞掉了,
“本帥能有何事!笑話!我生哪門子氣!”
這時一大群足有七八個同樣穿着打扮的侍女推門沖了進來,不由分說就往池子裏跳,
“怎麽回事!”
“可是林先生溺水了?”
“天啊,明光這種大城市來的男人果然四體不勤五谷不分,比鸾山的男人還要嬌弱。”
“别廢話,趕緊救人!不要命了你?”
“咦??這是怎麽回事?”
隻見林愁就那麽站在水面之上,一隻手提着四個抱在一起的侍女,面露尬笑。
一群侍女你看我我看你,
“嘻,原來林先生的胃口,很大嘛~!”
我特麽胃口大個屁,老子要是不救人,你們進來的時候她們幾個就被溫泉煮成一鍋粥了。
一個侍女的眼神突然妩媚起來,用手輕輕撩撥着水面,濺起水花一片。
然後兩手握在胸口身體前傾,擠出一道堪比馬裏亞納的溝壑和兩座雄偉的泰穆爾拉雅。
再再再然後,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兩手并攏側對林愁,來了個健美先生般的側展胸肌和肱二頭肌的标準動作。
一群侍女雖不敢正視他,但卻時不時的、有意無意的掠過他的方向。
林愁先是覺得自己的鼻子有點熱,随後又覺得除了鼻子和某特定部位之外的身上全是飕飕的冷意。
這特麽太吓人了!
“咳咳咳,那個什麽...我洗好了,是她們四個溺水了,不要誤會。”
......
卻說四人各自進入房間沐浴更衣。
十五分鍾後,盆栽率先跑了出來,滿臉委屈的抱着肩膀。
“臭不要臉。”
“你們怎麽不扛兩個煤氣罐綁在身上。”
“讨厭讨厭讨厭!”
二十五分鍾後,白穹首打開房門,搓着手鬼鬼祟祟的左右瞟了兩眼,這才大搖大擺的向外走去。
見盆栽委屈巴巴的坐在大堂椅子上,好的問道,
“咦,你洗個臉就出來了?偉人曾經說過:女人洗澡要是沒有兩個小時,那肯定就是推脫的借口,其實她根本就沒洗。”
白穹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腰部發出咔嚓咔嚓兩聲骨骼脆響。
“嘶!”
白穹首倒吸一口涼氣,死命的揉着後腰,唉聲歎氣,
“正直如我白穹首白十八爺,有家有室有名有望怎麽可能被你們幾個小丫頭......哼哼,癡心妄想!”
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鍾後,沈峰穿着穿着大号浴袍,兩手各攙扶着一個軟的像面條似的侍女,聲音大的像是在咆哮,
“老子就跟你們說别招惹老子。”
“三十五年的童子功鬧着玩的麽,老子從來不開玩笑!”
“mmp,來人啊,給這倆小丫頭弄點紅糖水喝喝。”
随後,沈峰發現了坐在大堂裏的白穹首,
“哦嗬,這不是花柳巷子無冕之王威震藝林的白穹首白十八爺麽?”
白穹首登時臉一黑。
隻見沈峰咔哒了兩下雪白的牙齒,
“啧,十八爺破紀錄了啊,二十五分鍾的時候老子才聽見你那邊門響啊。”
“足足二十五分鍾啊!多出來足足七分鍾啊!”
“啧啧啧。”
白穹首這回不隻是腰在響,渾身的骨頭都在響,擇人欲噬。
沈峰見好就收,忽然轉移了話題,
“咦,林子呢,這小子去哪兒了?你出來的時候看見林子了麽?”
“沒有!”白穹首沒好氣兒的說道。
“嘿嘿嘿...他這會兒不會飯都已經吃完了吧?”
然後又對另外幾名侍女嚷嚷道,
“林愁呢,和我們一起來的那隻雛兒呢?”
侍女福了一福,嬌聲道,
“貴客,林先生還沒有出來,請您稍等,餐廳酒菜已經備下,是否需要我先引諸位過去用餐?”
沈峰撓撓頭,
“哦,這樣啊,先不用了,我們在這等他就行。”
“是...”
又有侍女立刻奉上冰爽的果汁,這果汁色彩鮮豔猶如彩虹,酸甜可口,沈峰喝了一口就大呼過瘾。
兩小時十五分鍾時,最後一扇房門終于打開。
隻見林愁拎着一把碩大的金鑲翠玉水瓢,穿着一身新衣大刺刺的走了出來。
身後跟着四個渾身濕透抖成一團互相攙扶着的白紗侍女,皆低垂着腦袋躲躲閃閃,羞怯的不敢以正面示人。
“吱呀。”
門又開了,又是兩個侍女跟了出來。
“吱呀。”
門再開,還是兩個。
“吱...”
沈峰和白穹首的下巴離上嘴唇越來越遠,
“卧,卧槽,我這心裏卧槽卧槽的,這他娘的可就厲害了啊!”
盆栽也不委屈了,尖尖的小下巴一擡,趾高氣昂。
眼睛睜大瞳孔微縮極度聚光,表情像是發怒的小豹子,從鼻孔裏哼出幾個字。
“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