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了,畢竟我的山爺就是如此強大,英姿飒爽一字強殺魅力無限。
夜鸾反而平靜下來,找了一張桌子坐下。
“你幹嘛??”
夜鸾笑,
“當然是等山爺回來。”
“...”
“黃大山要一個月才能回來,該幹嘛幹嘛去,别耽誤本帥的生意。”
夜莺噘嘴,
“難道,你不做女人的生意?”
林愁上下打量幾眼,
“我當然.....”
說了一半林愁就咽了回去,MMP,不對啊,這是要套路本帥吧??
夜風嘴角挂着血痕,踉跄着走進飯廳中,頑固的護在夜鸾身前,但卻是低着頭,隻敢看林愁膝蓋以下的部位。
夜鸾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休息,嬌媚的笑道,
“夜風承認并且尊重你的實力,但仍願意爲了保護我而死,明光真是個出乎意料的地方,在....裏,就永遠也找不到這麽多優秀的男人。”
“什麽裏?”
夜鸾微笑着,并不回答,眼睛在他身上掃來掃去。
她的目光很奇怪,唔,林愁曾在那個永遠穿着大紅長裙的女人的眼中見到過這種詭異的光。
就像是在十一号市場攤位前挑選打折土豆的大媽一樣,讓人渾身不自在。
夜鸾說,
“要是在我們那裏,你,最起碼也要值與你等體積金子的價兒。”
林愁歪歪嘴,
“那還真是謝謝您嘞,我都不知道我有這麽值錢的。”
夜鸾伏在桌面上,臉上帶着有柔弱的蒼白,像是飄在空中沉浮的蒲草種子。
“我可是帶了錢包來的哦,你這裏,是飯館吧?”
林愁點頭,明知故問麽。
夜鸾回頭道,
“錢包,快進來~!”
然後,一臉衰相的許音就走了進來,“林,林哥,救命.....”
林愁有點撓頭,這人誰啊?
“那個,咱們見過?”
“...”
許音絕望了。
夜鸾噗嗤一笑,
“這位...你叫什麽來着?”
“許,許音。”
“唔,這位許公子,夜鸾給予你與我共進午餐的榮幸。”
“...”
許音多想說一句,本公子真的不太需要這份榮幸,要不然,您行行好,給了别人吧,行嗎?
嘴上一疊聲的趕緊答應,“好好好,榮幸,太榮幸了....”
夜鸾轉向林愁,
“喏,現在我是客人了,我要吃碳烤白蘑,清蒸蒜蓉粉絲娃娃菜,再來一道開水白菜好了。”
林愁哦了一聲,
“出門左轉,基地市裏找找看,可能有你要吃的東西。”
“...”
林愁又補充了一句表示自己真的并不是種族歧視,
“我這裏不提供普通食物,隻有異獸魔植。”
夜鸾愣了愣,随後道,
“那就給我做一些普通人也能吃的東西,還有夜風的....對了,我吃素。”
林愁無法,這女人倒是懂行。
零階或一階的食材,普通人也是可以食用的。
...
“林,能和我說說山爺嗎?”
夜鸾細嫩的手指在桌面上下意識的畫着圈,也不等林愁回答,自顧自陷入了幻想中。
“他一定是明光數一數二的男人,又高大、又強壯、爲了守護你們部族裏的人流血流汗....他身上一定有很多傷疤對不對...想想真是讓人心潮澎湃呢,嘻嘻...我喜歡他對我動手的樣子,孩子氣的鼓着臉,臉上的胡茬一翹一翹的,嘻嘻,雖然...有一點點疼痛呢....”
林愁想捂臉,這女人腦子燒壞了?
夜鸾猛地站了起來,臉色透粉,神情慌亂,
“這樣的男人...他...他是不是已經嫁給别的女人了!!”
鮑二扒着門闆,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娶,是娶...山爺隻娶了一個妻子,雖然并沒有子嗣,但很恩愛。”
夜莺又愣住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是了,這樣的男人,有哪個女人會傻到和别的女人分享...那個幸運的女人...有我優秀嗎?有我漂亮嗎?”
“不過...”
“他有那樣霸道又淩厲的眼神,像是餓狼一般,怎麽可能與我殿中那些佳麗和平共處...天啊,我該怎麽辦,說服山爺?不...不可能....可是其他嫔妃,唉,風兒,你說我該怎麽辦?”
夜風當然不知道自己的主人該怎麽辦,她的兩眼都是茫然的。
林愁一哆嗦,貌似自己發現了些不得了的東西。
“殿中...佳麗??”
夜鸾表情像美酒一般醉人,說出的話卻讓林愁大驚失色。
“後宮男嫔八百,這是祖制。”
MMMMP,本帥真的沒聽錯?
夜鸾媚眼如絲,柔情似水,不管怎麽說,她也是一個相當出色的美人,她輕輕撫摸着夜風的頭發,夜風也如某種寵物一般,眯着眼,用發絲緩慢的蹭着夜鸾的纖纖玉手,
“不管怎樣,我一定會最最疼惜山爺的,山爺一定會屬于我的,如果他不能接受...我哪怕...遣散所有男嫔也在所不惜。”
林愁喉嚨一酸,雞皮疙瘩一粒粒蹦了起來,渾身發麻。
鮑二也懵了,原地轉了兩圈,一屁股坐在門檻上。
林愁吸了吸鼻子,第一次覺得,單身真他娘的好啊,貴圈太亂了。
“...”
四狗子旁若無人的邁步進了飯廳,用俯瞰萬物般的眼神掃視着芸芸衆生——之所以如此嚣張,是因爲它的底氣大胸姐就站在背後。
大胸姐用莫名的眼神看着夜鸾,不屑道,
“女人,就該和更強大的女人在一起,愚蠢的雄性生物渾身散發着異樣的惡臭,你爲何要選擇自甘堕落?”
夜鸾張了張嘴,被定住了一般,黯然嗫嚅,“我...我們...不是...”
“哼。”大胸姐一仰頭,傲然道,“願血神大人無私的榮光會依舊眷戀你們。”
夜鸾茫然道,“什麽血神?”
林愁呲着牙,兇狠的咆哮着,
“那個刷盤子的,你今天,幹完活兒了嗎!!”
“哦。”
大胸姐委屈巴巴的鑽進廚房,沒了動靜。
夜鸾的視線在林愁和他身後的方向來回徘徊着,不知該說點什麽。
四狗子一見撐腰的走了,夾着尾巴就想跟着往廚房鑽,林愁随手抄起一隻平底鍋将它拍翻在地,
“滾,你要是再敢舔老子的盤子,信不信我立刻炖了你?!”
四狗子哀嚎一聲,迅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