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觀無以爲報,在我家掌門等吻大人生日之際,謹以此章,恭賀美女容顔永駐,法力無邊。)
“啪嗒!”
一身草綠色雨衣的嬌小身影跳進屋子,嘴裏還自帶着BGM,
“當,當當,當當當當,愁~哥~哥~!倫家來看你了啦!”
“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
吳恪從紅配綠超标準大花色的鋪蓋卷中鑽出個腦袋,眼睛瞪的滴流圓;
遊蕩魔的眉毛擰成了S形,嘴裏一條骨頭咔嚓咬成三截,嘴裏的那一截嚼巴嚼吧咕咚就咽了下去;
趙擎蒼嘀咕道,“長得挺俊啊,好好的女娃娃,怎麽就腦子缺根弦呢?”
林愁微微一笑,
“看完了麽?愣着幹啥,走吧。”
盆栽臉色一僵,幽怨的撅着嘴,
“愁哥哥,你怎麽能這麽對人家,人家可以冒着雨特意過來看......咦,你們在吃什麽,好香的味道!”
三下五除二扒掉一身雨衣,
“喂喂,大胸女仆...姐姐,去給倫家拿一副碗筷來好不好啦。”
大胸姐看向林愁,“女仆,是什麽意思?”
林愁認真解釋道,
“喏,你信仰滾....血神大人,難道禱告詞裏沒有什麽作爲您忠實的仆人之類的說辭麽?”
大胸姐一愣,眉頭擰了起來,面色肅然無比,語氣冰冷,
“女人,你敢對血神大人不敬??”
“...”
林愁一個趔趄,這他娘的腦回路到底都是怎麽長的?
“呼!”
勁風撲面,門開了,這次沒人走進來。
滾滾的十分之一張臉堵在門口,一隻大眼睛轉啊轉的。
大胸姐立刻手撫胸口問安,“血神大人。”
滾滾叫了一聲,但方向卻是沖着桌子上的肉盆,
“嗷嗚!”
這時,盆栽摸出幾塊糖果,自然的遞向滾滾,
“喏,有你最愛吃的竹筍味兒哦,拿去吃吧,去吧去吧!”
滾滾撇撇嘴,用靈動的大眼睛關愛着智障兒童。
“嗷,嗷嗚嗷。”
“它,在說什麽?”
林愁微笑,“滾滾說,就想用幾塊甜石頭騙它的肉吃麽...白癡的兩腳爬蟲。”
“...”
“還有,從什麽時候開始,你和滾滾這麽熟的?”
盆栽故左右而言他,
“唔,就是不久前嘛....那個,你們都不吃的嘛?那我可就不客氣啦!”
林愁先是給滾滾送上一缸神仙肉——當然,大部分都是湯。
然後才道,
“想吃東西,可以,交錢!”
盆栽吓得捂住錢包,可憐巴巴的問,“多,多少?”
“四萬。”
連老趙都吃了一驚,“什麽?你小子良心歸位了?”
盆栽慘聲尖叫,“什麽,四萬,林愁鐵公雞你怎麽不去搶?”
吳恪看向盆栽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切,吃不起就說吃不起,裝什麽大瓣蒜,長了張蘿莉臉就能當卡刷的麽?”
盆栽陰着臉,頭發的顔色漸漸暗沉,變成了濃稠的墨綠色,高傲的說道,
“喲,這是哪位愛妃?”
吳恪恨不得當場哭上一鼻子,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丢人。
盆栽抻着鼻子嗅了兩下,“老遠我都能聞得出來你身上那股藥劑的味道,還是個煉金...技術宅?有幾個女朋友?五個?還是十個?”
作爲技術宅,吳恪無所畏懼,梗着脖子道,
“關本科研員女朋友什麽事...哼,說出來吓死你,本科研員的女朋友數都數不過來,别想打本科研員的主意,再說,本科研院對試管一樣身材的,沒有興趣!”
“呸,瞎了你的狗眼,你懂什麽,姑奶奶童顔....”
吳恪好心提示道,“貧乳。”
盆栽哼了一聲,上下打量着吳恪,“滿腦子肮髒和龌龊的僞宅。”
接着嘴裏啧啧有聲,
“看不出來啊,還是個觸手系的,姑奶奶很欣賞你的勇氣。”
“咳咳!”
“本姑...”
“咳!”
被無視了半天的老趙那表情是相當的不愉快,簡直擇人欲噬。
“哎我說你這位老爺爺知不知道打斷别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行爲!”
趙擎蒼胡子都氣炸窩了,“老爺爺?他娘的小丫頭片子你說哪個是老爺爺?”
“這屋子裏面,還有比你更像老爺爺的人麽?”
“呼...”
趙擎蒼呼出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控制住一巴掌拍死這丫頭的沖動。
呼,冷靜,冷靜,打死一個小輩的事情,我趙擎蒼丢不起那個人。
于是自我催眠,老子可是講道理的人,我要跟她講道理,恩,講道理。
“丫頭,這鍋狗肉,可是老子點的!”
盆栽眨眨眼,一臉的悲憤欲絕,
“本姑奶奶是那種吃飯賴賬的人嘛,你這位老爺爺怎麽可以這麽小氣?不就是吃了你一碗肉麽,不就是四萬麽,我付你錢就是了...我剛剛隻吃...不,隻喝了了一小碗湯,就一小碗哦,你看碗還在那.......這是一百,夠了吧,哼哼!”
趙擎蒼目瞪口呆,這丫頭年紀輕輕的,怎麽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老子像是在乎那點流通點的樣子麽?
隻聽林愁幽幽道,“每人。”
“恩?”
一群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林愁身上,作爲老闆,他是必須要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制止這種不公平的行爲的。
于是林愁重複道,
“誰點的不重要,每人四萬。”
“啊!!”
盆栽一臉驚恐,像是有人捅了她一刀一樣,又尖叫道,
“每人,四萬?!”
趙擎蒼忽然就不氣了,看這個小丫頭摳門的樣子,讓她掏出錢來,似乎比抽她一頓更解氣?
于是拿出一張卡啪的一聲摔在桌面上,大吼道,
“都别動!”
“...”
老趙氣勢十足,指點江山般的挨個點名兒,
“你,你,你還有你,大塊頭和那邊的三個傻小子,這頓飯,老子請客,拿去刷!”
林愁當然不會客氣,他還生怕這老扒灰賴賬呢,順便把大胸姐的那份也刷了回來。
盆栽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從椅子上跳下來,林愁還以爲她要吃霸王餐跑路的時候。
盆栽原地轉了個圈,似乎是某種細細絨絨的草葉編織的裙子飄蕩起來。
頭頂上甚至自動長出了幾朵花來,變成一個五顔六色的花環,
“愁哥哥,倫家穿了短裙喲....”
林愁眼前一黑、搖搖欲墜。
“你看我這麽美,他們那麽醜,怎麽也是四萬?這不公平,你這是欺詐消費者,我要向發生委投訴你的歧視行爲!”
趙擎蒼怒吼一聲,再也忍不住了。
俗話說,殺一百個大将,不如殺一個喽啰有趣,那麽.....
去他媽的講道理,老子的拳頭就是道理!
“老子要生撕了你下酒!”
“等等!”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臭丫頭片子,你還有什麽遺言要說?”
“你是趙擎蒼......琳姨的臉是我治好的!!!”
盆栽嘴裏飛快的的說道。
老趙面色大變,眨眨眼,再眨眨眼,
“咳咳,原來你就是左小神醫,哈哈哈...誤會...誤會!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啊,哈哈哈...”
趙擎蒼撓着頭,一臉尴尬的大笑着。
林愁暗暗可惜,這就是熟悉的台詞,熟悉的味道麽。
果然上古時代的大俠做好事不留名是有道理的,你看,被人認出來了吧。
老趙啊,你錯過了一個爲民除害的大好時機啊。
趙擎蒼拿袖口蹭蹭椅子,殷勤道,
“來來來,左小神醫請坐,請坐哈哈哈。”
“哼!”
趙擎蒼完全不以爲意,“小神醫,阿琳她...臉上徹底恢複還要多久?”
盆栽翹着小腳坐在椅子上,
“本姑....本人做生意向來童叟無欺,琳姨臉上的暗傷太久,又不知道用了什麽藥,皮膚早已定性,對外物有着非比尋常的抵抗力。就連我的哒葆精華素也隻能做到潤物細無聲,不可能藥到病除,如果想完全恢複以前的樣子,起碼要一兩年吧。”
“一兩年?”趙大爺的臉上一僵。
“怎麽,嫌慢,嫌慢你找别人啊?本姑奶奶還不伺候了呢!”
老趙頓時慌了,“别别别,小神醫,我可不是那個意思,這普天之下,上哪再找你這樣能治好阿琳的臉的神醫去?”
“哼哼!”
老趙徹底變身成了狗腿子模樣,那副表情估計連山爺看見了都會臊得慌。
老趙盛上一碗狗肉,
“咳咳,小神醫還愛這一口神仙肉,唔,小林子炖得的确是相當不錯,來來來,趁熱趁熱,一黑二黃三花四白,不識此味,何以五席六宴不退?”
“恩。”
盆栽矜持的接過老趙的碗,小口抿着湯。
上好的狗肉本身就能呈現出暖暖的棕紅色調,無論如何炖制,肉質都韌而不挺,爛而不膩,更有特有的濃香撲鼻。
尤其要說這大鍋炖肉,一鍋肉的味道幾乎都融在了湯中。
大災變前講究這一鍋香肉湯:
去油炖制的湯色近乎無色透明,稱之爲清湯;不去油炖出的湯色棕紅或橙黃,也稱之爲金湯。
因狗肉屬熱性食物,不宜反複熬煮增添火氣,基本不會出現老湯這種說法。
盆栽喝得十分滿意,大眼睛都明亮起來。心情看樣子也好上了許多許多,她問道,
“恩....什麽是一黑二黃三花四百?”
老趙嘿嘿笑道,“當然是說的是狗肉啊,這狗肉啊,門門道道多着呢.....我跟你說....”
盆栽哦了一聲,突然一口湯噴了老趙滿頭滿臉,“狗狗狗...你說這是狗肉??”
“對啊。”
盆栽一下子癱在椅子上,而後兩眼通紅,“天殺的鐵公雞,你你你,真的吃了小雪?!”
林愁簡直莫名其妙,“什麽小雪?”
“就是那天我帶過來的小雪!”
不提還好,一提林愁的眉毛立刻擰到了一塊,偏偏那天她帶着一隻哈士狼溜溜的跑過來...
盆栽眼淚稀裏嘩啦就流了下來,哽咽着說道,
“嗚嗚嗚....我從小雪還沒睜眼的時候就照顧着它,喂她吃喂她喝帶遛彎,鏟屎擦尿,她就像我的孩子一樣....好不容易把她養大了,帶她出來見見世面,你,你居然...”
林愁懵了,這這這,是哭哭哭了?!
“嗚嗚嗚....姑奶奶好不容易教會她人類不會傷害她人類是她的朋友,小雪都已經學會坐下‘坐下給你好吃的’、‘跟姐姐走去找好吃的’、‘不要呲牙給你好吃的’、‘咬他給你好吃的’這樣複雜的命令...你你你居然....吃了它??”
盆栽的哭喊如同杜鵑啼血,聲聲凄厲入耳,句句緊逼刺痛人心。
一時間連遊蕩魔都紅着臉低下了頭,畢竟剛才吃得最歡的就是他了。
“你知不知道它将會是明光曆史上第一隻被人類馴服的有戰鬥能力的異獸,你知不知道小雪到底能賣出一個什麽樣的價錢?!把你賣了都買不起她!姑奶奶的嫁妝就指望着她了!!嗚嗚嗚...你賠,你賠我!”
林愁被一個七百二十度托馬斯卡裆大回環差點扭到腰,包括小館裏的幾個人,都是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林愁生怕盆栽再說出什麽歪門邪道來,扶着額頭,
“那個,小雪沒事兒,帶着它,趕緊走!!”
盆栽眼裏猶自噙着淚珠。
櫻桃小嘴張到極限,足有核桃那般大!
“什麽?”
“小雪,在外面,椰樹小屋躲雨,帶着你的狗,離開老子的視線!!”
盆栽歡欣鼓舞的去了,小館外回蕩着風鈴一般清脆的笑聲,
“呀,小雪,嗚嗚嗚...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吓死我了...我以爲你....嘻嘻嘻....木嘛....”
林愁扻下一腦門的冷汗,萬分不屑的說道,
“切,滿身銅臭味的商人啊,鑽到錢眼兒裏的鐵公雞!”
小吳、保镖一二号,趙擎蒼、遊蕩魔以及大胸姐,一屋子人的灼灼目光閃得林愁有些眩暈。
“咳咳,都看本帥做什麽?”
吳恪道,
“林哥,人活一張臉。”
老趙接道,
“樹活一張皮,做人,可不能沒臉沒皮啊。”
“...”
本帥敞亮着呢,本帥大方着呢!
林愁根本不想同這群睜着眼睛說瞎話的人讨論既定的事實,跟他們多說一句都是浪費時間。
時間,就是金錢!
“等等!”老趙一驚一乍的道,“這個鍋裏的狗,根本就不是剛才外邊溜達的那條狗,怪不得有毒!”
有能耐你剛才怎麽不說啊,你的尊嚴呢,你的兇狠呢——讓那什麽鬼的狗屁小神醫給吃了?
老趙忽然極其哀怨的歎了口氣,那聲音聽得林愁頭皮發麻。
“我可憐的...阿琳啊!”
“琳姨,是你的什麽人?”
林愁心中其實已經翻滾開了,琳姨不會是老趙的夫人吧。
趙擎蒼瞬間翻着白眼,“小兔崽子,學什麽不好學人家八卦?”
“明明是你先...”
“老子,咋了,老子咋了吧你就說!卡給老子拿回來,老子要走了...兩個小兔崽子,一個都不讓老子省心。”
趙擎蒼砰的一聲踹開門,橫着身子邁着八字步走了。
隻是那背影,怎麽看怎麽都有幾分倉皇的意味。
林愁冷笑,
“裝的倒是挺像,然而本帥早已看透了一切。”
遊蕩魔端着碗,“何以見得?”
林愁抻長了語氣道,“喂,老趙,你的蓑衣忘了穿!”
門外飛快的伸進一隻手,挂在牆上的蓑衣瞬間不見了蹤影。
林愁似乎在自言自語,低聲道,
“第二次了。”
“小兔崽子!!!”
不過老趙沒再殺回來,而是迅速跑路離去。
...
距離林家小館三十裏處,盆栽開着她那輛粉紅色的小車。
副駕駛位置一隻渾身雪白的大狗老老實實的坐着,伸長了舌頭看起來很乖巧的模樣。
盆栽拍了拍胸口,長舒一口氣。
“小雪,你說本姑奶奶厲不厲害。”
“汪!”
“哼哼,我左大美女出馬,江山帥哥,盡在吾手!”
“汪!”
“唰!”
一道漆黑的影子從車旁風馳電掣般的閃過,在雨幕中拉出一條長長的、空曠的無水走廊,連她的車都跟着一個趔趄。
盆栽唬得一愣,半天才憤憤說道,
“該死的老雜毛,你死定了,本姑奶奶的哒葆精華素,從這一秒開始,漲價了。”
“五成,不,兩倍!”
...
外面的雨越來越大,林愁道,
“遊兄弟,雨看樣子一時半會是不會停了,你可以在院子的涼亭裏湊合一夜。”
遊蕩魔咧嘴笑了,
“謝謝林老闆。”
吳恪一臉的期待,“愁哥,愁哥那我呢。”
“你,下邊那小屋,我還沒收你租借費吧?”
吳恪一縮脖子,“我這就走,這就走。”
眼神卻望着雨幕,惆怅極了。
自己那倆保镖,再往雨裏走一趟估計就要嗝屁,指不定什麽時候才能恢複好,廢材!
安排好了客人,林愁慢步走進雨中。
不一會,卧槽系統的提示開始刷新,
“滴,與宿主契合程度提升百分之0.0002。”
過了半分鍾,
“滴,與宿主契合程度提升百分之0.0000015。”
有時每秒就能刷新上兩條文字,有時卻一分鍾都不見得動彈一下,數字也是有多有少,随心所欲毫無規律。
雖然不知道這契合程度到底有什麽用處,但林愁本能的認爲,無論這卧槽系統到底是什麽來路,起碼不會傷害道自己,并且确确實實的給自己帶來了非比尋常的益處,契合程度當然是越高越好。
大災變前的人類,玩個網遊不都講究個系統維護升級麽——沒準就有升級大禮包之類的玩意傾情贈送,哦呵呵呵!
林愁自顧自的想着,卻見毛球從雨幕中一蹦一跳的跑了過來,膩在他的懷裏,放松渾身的菌絲,就像是一個皮球大小的毛絨玩具,肉呼呼,圓鼓鼓。
“叽咕,叽咕。”
毛球蹭了一會,發出微微的呼噜聲,看樣子很像是睡着了。
林愁輕輕撫摸着毛球,毛球幾乎很少現出本體,平時都是網球大小的模樣,渾身菌絲纏繞,那即是它的防禦姿态。
“唔,居然長大了這麽多?”
林愁比量了一下,毛球已經近乎他的半個手肘的直徑了。
要是一直這麽長下去,豈不是會變成一隻巨大的圓球?
“滴,與宿主契合程度達到百分之一點五。
請宿主再接再厲,努力完成本系統發布的任務,提升契合程度。
當與宿主契合程度達到百分之十時,将發布額外獎勵任務。。
當與宿主契合程度達到百分之十五時,将啓用系統維護模塊并解鎖新的系統功能。”
“等等!”
林愁心中默念道,“卧槽系統,你好像并沒有發布過提升契合程度的任務吧?”
“愚蠢的低等靈長類生物,本系統當然發布過此類任務,由于宿主完成任務過程極其緩慢、極其不主動,本系統取消了此類任務的發布。”
好吧,林愁讪讪,他企圖蒙混過關的想法失敗了。
“那,現在可以發布契合度任務了嗎?”
“滴,宿主由于完成契合度任務的表現令本系統極其失望,本系統決定将此類任務的發布等級提升一級。
當系統、宿主及小館等級爲二時,将繼續發布契合度任務。”
林愁當初爲零級,完成了一個初始任務後瞬間提升爲一級,這他還是記憶猶新的,瞬間就抓住了重點,
“如何提升等級?”
黃字,
“愚蠢的低等靈長類生物、腦子裏裝滿珍珠雞糞的辣雞、被前女友抛棄的慘淡碳基猴子,如果再次詢問此類問題,本系統将予以嚴重懲罰,卧槽!”
“咳咳,要不這一次,就先告訴本帥?”
“滴,完成唯一任務十年河西,即可提升系統等級一。”
MMP,又是該死的十年河西,又是那道根本賣不出去的破菜,那後面還挂着林愁隻剩十個月的性命呢!
“哔哔哔的哔哔系統,哔哔吧,哔,MMP。”
卧槽系統很顯然抓不住MMP這話的重點,被漏過去了。
林愁心中居然有幾分暗爽和得意,随即又痛恨起自己來,林愁啊林愁,你就這樣滿意了嗎?
不,怎麽可能!
我林愁,可是要做末世廚神的男人,當然不能受這樣的侮辱!
于是他氣沉丹田舌燦蓮花,用盡全身力氣大吼道,
“MMP...MMP...MMP...”
鑽進涼亭剛要休息的遊蕩魔吓了一跳,看着林愁的眼神有點猶豫。
半晌,
“那個,林老闆,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要不......開一局台球,我陪你打一杆?”
林愁一陣洩氣,“不用了。”
站在門口張望的吳恪嚷道,
“我會我會打,賭一局怎麽樣?”
遊蕩魔來了興緻,“賭什麽?”
吳恪看了一眼自家不争氣的保镖一二号,咬牙切齒,
“我赢了,你送我回山下小窩,我輸了,明天的早飯,我請了!”
遊蕩魔撓撓頭,
“我很能吃的。”
“你先赢過我再說!”
小吳同學早已打好了小算盤,就算輸了又能怎樣,林愁那鐵公雞懶得要命,早飯不是包子就是鹽焗雞,再吃,能吃破大天去?
“君子一言。”
“驷馬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