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後部尖刺集中且長,光是刺就足有兩米多,非常猙獰恐怖,垂着一條短小的尾巴幹脆被尖刺覆蓋得無法看見。
林愁道,“這不是豪豬麽,在哪弄來的,豪豬肉還是很好吃的。”
沈峰嘿嘿一笑,“林老弟這你可就說錯了,這東西可不是豪豬。”
林愁圍着它轉了兩圈,“熊臉豬身,鼻子巨大,五短身材,腿粗得像四根柱子,這不是豪豬是啥。”
沈峰伸手拽下一根長長的尖刺,尖刺呈紡錘形,明顯能看出是中空的,上面有些豎紋。
“哈哈,當初狩獵者第一次發現這東西的時候也被騙了,你看它的尖刺,豪豬的尖刺是标準的紡錘形,圓的...而事實上它的刺卻是三棱狀的,上面的花紋很容易讓人産生視覺錯位。”
林愁将尖刺拿在手裏看了看,“那這東西到底是什麽?”
沈峰得意一笑,“遇到危險時,這東西能将尖刺回縮一半的距離,收攏後就變成了六棱條紋的鱗片,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挖地洞逃跑,終生都很少會到地面上活動,又像是穿山甲又像豪豬,後來科研院幹脆給它起了個名字,叫甲豪豬。”
還真TM是個假豪豬啊?
光頭不耐煩道,“沈老大廢話恁多,趕緊讓林老闆做東西吃啊!”
沈峰聳肩。
林愁低下身摸了摸豪豬無刺處的肌肉,“質感還不錯...”
“嗷!!”
豪豬突然一蹦兩米多高,發出刺耳的尖叫并躍了起來——這玩意居然還沒死!
渾身的尖刺炸起,讓這隻豪豬看上去大了兩倍不止。
沈峰頓時惱羞成怒,這TM也太丢人了,零階的小蟲子,居然在它眼皮底下裝死了這麽久?
随手撿起車旁的一根梨花樁就扔了出去,
“MMP,反了天了,還敢裝死騙老子?”
梨花樁足有五米長短,起碼也有數十公斤重,被沈峰随手擲出,發出撕裂空氣的尖嘯。
“duang。”
梨花樁沿豪豬的菊部刺入,發出一聲怪響,白穹首和山爺情不自禁的夾緊了腿。
“嗷!!”
豪豬發出整個豬生有史以來最爲凄慘的嚎叫,隻見梨花樁發出一聲金屬嗡鳴,豪豬肚子裏就像是塞了一窩豬仔,七上八下的翻滾着,渾身的一半尖刺有如一隻隻利箭,射向四面八方,發出嗡嗡的破空聲,口中同時噴出一團一團的鮮血和内髒,跌落下去。
某光頭正忙着感悟豪豬該有多麽蛋疼菊緊時,一團碩大的黑影将他砸倒在地。
光頭摔得“咚”一聲響,恍若不知,因爲,身體某處的疼痛已經完全蓋過了這微不足道的感覺。
光頭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回頭,隻見那該死的豪豬岔開兩腿,正呈格外銷魂人字形坐在他的屁股上,
“嗷...”
“救,救命....救我....嗷....老大救我....屁股啊啊啊....”
“噗....”
山爺噴了,“哇哈哈哈....”
“甲豬套菊部天下第一...哈哈哈...沒毛病!”
衆人七手八腳的合力才将豪豬擡了下來——主要是因爲笑得實在沒了力氣。
光頭高貴的臀部滿是鮮血,褲子被鋒利的尖刺戳得全是細小的窟窿眼,一派慘狀。
“嗷...老子是不是廢了....嗷...你娘的!!”
沈峰撓頭,
“那個,兄弟啊你放心,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媳婦就是我媳婦,沈爺保證給你滋潤...咳咳,照顧的妥妥當當如花似玉,你就放心吧.....咱可是進化者,那啥沒了咱都可以再長,何況就是紮幾個小窟窿眼,别灰心,當幾天小噴壺就好了嘛!”
光頭一邊慘叫一邊叫罵,
“沈峰,卧槽你大爺啊,光頭爺爺跟你勢不兩立!!”
“...”
這真是突如其來的臀,碾壓了某人的魂,光頭到最後也不叫罵了,趴在地上陷入了死寂,就像一具屍體。
“這孩子不是傻了吧...那得多疼啊,估計都紮成篩子了吧?”
“哈哈...”黃大爺笑了半聲,嚴肅的咳嗽一聲,憋了回去,“老沈,你惹的麻煩你去收拾,那車上有魔植精華有外傷紅藥,找個沒人的地兒,給光頭擦了吧。”
沈峰頭搖的像撥浪鼓,
“我跟你說,你殺了我我也不去,這事兒傳出去,我老沈的臉還要不要了?給一大老爺們擦屁股,虧你想的出來,你咋不去?”
山爺切了一聲,“是老子的鍋嗎?老子憑什麽去?”
“要不白爺...”
白穹首往地上一歪,渾然沒了剛才大打出手搶勺子的勁頭,“老子我自己都受着重傷呢!”
“啊呸!”
衆人就這麽默默的看着光頭屁股上小噴泉一股一股的血湧出來,目光憂郁愁眉不展。
半晌,燕子紅着臉咬咬牙,拿上藥拖着光頭就走。
光頭慌了,“燕,燕子你幹啥?”
“混蛋,給老娘閉嘴!”
“啪”的一聲脆響,光頭臉上蓋了一座五指山。
“那個啥...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
“閉嘴!”
“啪!”
...
白穹首翻身坐了起來,掰着手指頭算道,“大黃,上次那個誰結婚,咱随了多少份子來着?”
“滾你大爺的白兔子,叫我大山爺爺就好,不用客氣....随了八十八萬。”
掰了半天手指頭,白穹首歎了口氣,惡狠狠的說,
“回頭什麽苦活累活,衣服臭襪子積年内褲之類的,都交給這孫子洗...老子賠大發了!”
山爺難得沒心疼那點流通點,
“嘿,這回可有樂子了,鄭淮那怎麽交代?”
沈峰呲牙,
“交代個啥?早看那假正經的老小子不順眼了,自由戀愛懂不懂,還想強買強賣是咋的?”
衆人大贊。
有句老話怎麽說來着,久旱逢甘霖,誰也hold不住。
衆人堅定的認爲,這倆歡喜冤家掐了十幾年,這回是真的要擦出火花來了,保不齊明年就能弄出一窩小光頭來。
光頭那貨就是再傻,還能讓到嘴的鴨子飛了?
死纏爛打耍無賴,是個帶把的就玩的得心應手。
山爺一臉忸怩的掐起蘭花指,眼神飄忽、細聲細氣、拿腔捏調,
“看了光頭爺爺的屁股,燕子你就要對倫家負責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