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本觀也是很可愛的,你賞個盟主啊,我爆十更感謝你,你賞個白銀啊,打車去py感謝你,你要是賞個總盟啊,我...我就把這書寫個一兩千萬字。
是不是很有愛,我的繁星。)
“林老闆,林老闆...真是巧了,我跟您說啊,我剛來我爸這,嘿,就是您買鹽的老鮑,我爸說有個姓林的飯館老闆身份卡和别人不一樣,上面有顆深藍色的會發光的寶石,嘿嘿,我就猜到是您了,下城區除了十一号市場就沒人賣青鹽了,哈哈,您說巧不巧?”
林愁沒好氣的說,“說正事兒!”
“呃,對對對,正事兒,正事兒”鮑二噎了一下,“我去上城區辦事兒的時候,有位大人托我打聽一件事兒。”
鮑二說到這,左右看看,攏着手到林愁耳邊,低聲道,“您的鞭,還在嗎??”
林愁隻覺得一股熱氣從胸口直沖到腦門,一股冷氣兒從後腦勺竄到尾巴根兒。
渾身熱血和骨頭都在咆哮呐喊,怼死這個傻哔!!
“咔嚓。”
林愁腳下厚重的黑石地面片片碎裂,形成一塊方圓半米的蛛網型凹陷。
路上的行人一片尖叫,狼逐豚奔。
“您,您聽我解釋。”鮑二噼裏啪啦狂扇自己七八個嘴巴,臉都腫了,“小人口誤,口誤啊!”
“說!”
“那個什麽,您不是有一道菜,戰斧牛排,用的是擂牛的肋骨嗎,我想您肯定是擊殺了擂牛...擂牛的鞭,我說的是牛鞭,您還留着嗎?”
林愁臉色好看了不少,深吸一口氣,忍住一鏟把他種在這的沖動,繼續往前走去,“牛鞭還在。”
“那位大人想跟您預約一下時間,想請您出手烹饪牛鞭,他獨自包場品嘗,您看...可以麽?哦對了,價格随您開!”鮑二迅速把話說完,然後無比期待的看着林愁。
林愁問,“擂牛鞭又不是擂牛牛黃,基地市裏多的是,爲什麽要找我。”
“嘿嘿嘿,他那種大人物,這種隐疾怎麽好在基地市...咳咳,據說擂牛鞭效果極其逆天,便想嘗試一下,您知道的,這種事,是個男人就願意付出任何代價的。”鮑二十分猥瑣的笑着,紅腫的臉看起來滑稽至極。
“什麽時間?不能有其他人在場?”
“是的,他要包下整個小館一天。”
林愁點點頭,“可以是可以,我飯館每道菜的價格想必你也知道,包場的話...”
“這個您放心!就定在後天,那位大人,給出的價格絕對會讓您滿意!”
“好。”
林愁揮揮手,先進了巷子裏的小館,鮑二看了幾眼,先返回去了。
林愁打開黑漆漆的傳送門,到那邊的小館叫出毛球,好不容易教會毛球用菌絲把小門封成一個走廊,直接連到後山的栅欄裏,一會直接讓工人把雞扔進去,雞就會自己往前走,直接進到栅欄裏。
外頭,鮑二正指揮着一輛破舊的大卡車突突突的倒進來,數千隻呆頭呆腦的珍珠雞蹲在車廂的栅欄裏,“倒,倒,倒,好,停!”
老闆和老闆娘帶着十幾個穿着短褂子露出精壯肌肉的男人女人開始捉雞,每個指縫夾住一隻珍珠雞的脖子,兩手提八個,懷裏還能摟上四五個,就往店裏走。
林愁站在後廚,一指小門,“扔進去就行!”
幾個幹活的人一臉驚訝,這就行?
這活未免幹的也太輕松了,不用裝籠子不說,還就幾步路。
小門裏黑暗一片,珍珠雞扔進去便消失在黑暗中,近千隻雞扔進去,丁點反應也無。
“這...”有個女人剛想說點什麽。
老闆娘沖過來就是一巴掌,打斷精壯女人的話茬,“林大人的事你也想參詳參詳?嘴都給我嚴實着點!幹完了,這趟活兒工錢翻倍。”
搬運工們聽說後先是驚了一下,随後欣喜不已,幹活更賣力氣了。
“那個,林,林大人...”老闆娘一扯老闆,老闆正哆嗦着,差點被扯趴在地上。
林愁無奈的笑了笑,“以後叫我林老闆就行了,我也是個做生意的,其他的,就免了。”
“哎,哎,好!”
雞很快就裝完了,鮑二又忙乎着幫他爸把鹽搬了,一群人告辭離去。
回到小館整理了一下,扯了暫停營業的牌子,還沒過兩分鍾。
一群狩獵者呼呼啦啦進來了,帶着滿身的血氣,很多人身上的裝甲衣都是破破爛爛的,受傷不輕。
“媽的,這群異獸現在都瘋了?剛才那狗豺群,追了咱們至少有二百裏吧?”
另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說,“林老闆,先給我們兄弟一人整一碗豬血湯補補,老子骨頭都要散架了。”
“好。”
一碗碗豬血湯很快端了上來,滿臉橫肉的男人一口抽幹,把碗底的火腿片和血片填進嘴裏後,
“嗝,爽快!每年過了秋節異獸也是發瘋,可TM也沒有這麽瘋的,都跟王八一個屬性啦?咬人手指頭都不帶撒口的!”
“哼哼,老趙,沒準追你的那群狗豺看你長得像他們的狗王,想抓你回去做壓寨大王呢!”
“哈哈哈..”
老趙罵道,“滾你娘了蛋,笑個屁笑。”
“我車裝甲崩了一大塊,我去看看能不能修好,你們誰帶源晶溶劑了?三千一管兒我買。”
“我這有!”
“GR的命好,才崩了一塊裝甲,老子這次出去,可是沒了三個手下!”
“唉,我也是,兩個。”
“媽的老子隊伍裏有三年沒折過人了,前天也折了一個。”
“唉,GR的科研院到底能不能弄出點有針對性的東西來?”
“噗,你還信科研院的那一套?什麽活屍病毒異獸病毒的,什麽進展這個那個的,都是狗屁...反正老子是不信,誰有流通點,老子就賣給誰...”
“這段時間晚上千萬别在荒野上過夜了,這幫畜生,紅了眼了...”
“哪個還敢?不過,真TM賺翻了啊,出去這一趟,弄回來幾十隻異獸卵,異獸崽子也有幾隻,哈哈。”
這狩獵者掰着手指頭算開了“一階異獸卵三千,二階兩萬,三階.....”
“算個屁的算,明天這二百斤沒準就撂荒野上了,挨一天算一天!”
山爺臉上有幾分憋悶,抖着手,可以看見他的右手豁開一條深深的傷口。
走進來要了杯蛇酒坐到櫃台上,“林老弟,你有朋友嗎?”
林愁想了想,“有吧。”
山爺指着一群狩獵者說,“喏,我以前,也有這樣的朋友,能把後背交給他們的,可惜啊,盤山隊就剩下老子一個了,其他人,全去見了閻王!”
“二十幾歲,三十出頭,正是人生中大好的時候....”
山爺幾乎是怒吼出來,“老子在荒野上拼殺,爲了更強,爲了讓家人過上更好的生活,爲了老子的兒女,也能成爲高高在上的覺醒者、變異人,就像老子一樣!然後他娘的再到荒野上拼殺....”
小館裏一時間靜了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這個情緒有些崩潰的毛臉大漢身上。
山爺舉杯道,“敬死人,永遠青春年少!”
小館裏轟然應喏,“敬死人,永遠青春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