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局長還在前面說着一些事情,劉夜從來不會想到,即使帝王亂被扼殺在萌芽狀态,這個墓葬之中損失還會那麽大,宋局長接着說到:“這次咱們損失的人就不下數百人,單單是死傷,還有一些,當地的散戶和地痞無賴,現在進去了,還去送死,現在清理組不知道去沒去,去的話也是送菜,這些家夥也會白白葬送咱們這次損失和死亡的名單也會更加的加長,這些都要預留出一些位置。
邊上上一個戴着眼鏡的中年人,馬上将一些東西記錄在案,沖着宋局長點了點頭,然後還看到宋局長,繼續說道:“這些報告要迅速的生成,京城的人會直接調取的,不會給你一些緩沖的機會,你也不要妄想着這次事情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一定會成爲全國的關注的,這次京城世家派的人都不多,明天京城的人知道這個墓葬的詭異之處,咱們一定要小心處理這次的事情,讓咱們迅速撲滅,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再到京城評論這次事故的等級,那麽咱們會有相應的好處,将來會得到什麽樣的資源,我會合理分配的,誰出力多少我心裏有數,重點按受傷程度,還有一些處理時間,我會安排好,到時會通知。如果大家有什麽不滿的話,可以當面來找我,不要向上面捅啊,磨磨唧唧,你們換掉不了我,說了也沒用。
宋局長在上面整理自己的衣服,将一根煙摁滅,順手喝了杯茶,然後繼續說道:“下面我們要讨論一下吧,劉夜同志的具體安排,他在墓葬之中,殺了人的,而且是那些盜墓賊,其中有一些盜墓賊,是求饒了的,應該是可以确定了,因爲有目擊者,但是劉夜當時是身穿了一身,煞氣凝成的铠甲,這些外人應該是不知道,但是咱們局裏的人應該都清楚,天魔的那些煞氣铠甲,咱們還是有一些印象的,對了劉夜,你的铠甲是什麽形狀的?”
劉夜歪頭想了想,沖着他說的說到:“虎頭!”
宋局長皺了皺眉說道:“虎頭等級不低呀,這次要怎麽處理,大家都說說自己的意見吧。”
這時候平時跟張老頭關系好的幾個人當然要保劉夜,意思是将劉夜身上的這個,那些符文陣法全部去掉,重新動用局裏的那件寶物,在劉夜的身上刻一個陣法,控制那個天魔神識。而另一批人則顯得非常極端,他們認爲劉夜是禍亂的根源,是無時不刻存在的炸彈一樣的存在,一定要将它扼殺在萌芽狀态,所以說他們主張是要将劉夜的修爲廢掉,将他們裏面的神識最好能抽出來,用鬼丸吸出來,但是不可避免的,會對劉夜的身體造成一定的傷害,生活基本還是能自理的,但是一些東西就是做不了的,這當然是劉夜不想聽到的,但是沒有辦法,自己現在是砧闆上的魚肉,任人宰割,誰叫自己犯過的錯誤,張老頭看着劉夜微笑着,一直沒有說話,一臉自信的樣子,劉夜不知道張老頭又要搞什麽鬼,但是看着老頭一臉自信的笑容,他的心情也慢慢的放松了不少,并不像之前剛剛進來的時候那樣的沉重,後來兩幫的人幾乎要吵起來,但是張老頭一直在那裏沒說話,之前和張老頭鬧的非常不愉快的那個老人居然沒有落井下石,而是站在了張老頭一邊,他要保住劉夜,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是,看着張老頭一臉自信的笑容,劉夜就想着絕對不會這麽簡單的。
激烈的讨論過後,大家都是根據自己的意見,互不相讓,宋老頭在上面也是一陣頭疼,但是他也将自己的觀點徹底的表達清楚,劉夜是絕對不能出問題的,再怎麽處理也是要自己的人處理,絕對不能送出去,哪怕是犯了罪大惡極的東西也要自己處理,宋老頭的态度,根本就沒有左右這些組長,組長的态度,他們依然是堅持己見,但是在宋局長左右爲難的時候,慢慢的站了起來,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組長他們對當了張老頭的背景大多非常忌憚,再加上,張老頭實力高絕,本身的影響力也在那兒,他在戰起來後周圍的争吵聲慢慢的降了下來,邊上要廢除劉夜武功修爲的人,雖然沒有說是躲閃眼神,但是還是稍稍的閉上自己的嘴,張老頭的臭脾氣他是知道的,萬一一個不好,被這家夥像瘋狗一樣纏上,對自己又沒有什麽好處,自己現在絕不會處他的眉頭,張老頭一個風輕雲淡的樣子,好似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一樣,就是那樣站起來,張老頭對着老幾位說到:“”你們懼怕,我知道,他體内的天魔,我暫時沒有把握徹底的封禁,但是劉夜這次立的功顯而易見的,咱們這次處理的還行,一定不會受到懲罰的,這事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心裏也有數,我就不再多說什麽,我這寶貝徒弟好不容易從那墓葬中出來,阻止了這次帝王亂,那雖然是十幾個人又能怎麽樣?要是沒有他的魔化,将這裏的屍怪全部屠戮殆盡的話,到時候死的人又豈止是這點,這些你們要承認的,你們也不能一直避重就輕,絕口不提這件事,所以說既然要解決,就必須要本着公正公平的原則,要不然我也不會善罷甘休。”說着這老頭嘴角一揚,就是大刺刺的站在那裏,表情就是放在那,我就是威脅你,你能把我怎麽樣?
幾個老頭看着這老頭恨得牙癢癢,但是并沒有說什麽,因爲知道他說的确實在理,這次劉夜的功勞确實要大很多,所以說劉夜的問題又變得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