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寬的甬道,被密密麻麻的屍怪,煮得滿滿的,劉夜一邊殺一邊向後退,并不是因爲他害怕,而是這些屍怪的屍體慢慢的将這甬道讀得滿滿的周圍的血開始慢慢的向遠處流去,血水的厚度已經開始沒到腳脖子,但是劉夜的手中的速度并沒有慢。
殺了大約兩個小時之後,周圍的是實力屍怪,實力開始慢慢的提高,而且劉夜也止住了後退的腳步,開始一點點的向前走去,但是他走去的路就是非常的費勁了,半米多高的屍體就在自己的腳底下,沒走一步,就會摸到自己的屍怪,而且還不時的有屍怪,抱着必死的決心的大腿,咬向劉夜那個滿是荊棘铠甲。
被随手的爆頭之後不願繼續向前走,他不放過任何一個屍怪,隻要還是動的,還在張嘴了,他會不遺餘力的,費勁地趟過血水,将也會他的腦袋捏碎,變成血水的一部分,水已經開始慢慢的變得齊腰深,雖然不知道這血水流下來何方,但是,還是感受到水在慢慢的下降,而他還在成堆的屍體中向前進,邊上不時的沖過來實力強勁的屍怪偷襲,但是根本就不是裏面的一合之敵,迅速的就被劉夜消滅在虛拟之無,這些屍怪就像是絕望之中,秋天到來時,與那天氣搏鬥的螞蚱之類的昆蟲。
劉夜猩紅眼睛透過虎頭的盔甲向外傳遞着不知名的光芒,自己的神識開始慢慢的恢複着,叫魔化的劉夜很是高興,雖然這些低階的屍怪,很是不争氣,但是屍怪數量越多,他心中越高興,這證明統領他們的屍怪是一個高智商,而且實力非常強勁的屍怪,雖然自己在全盛時期需要這樣的屍怪,幫助自己占領一些地方,但是現在自己被困在這個身體之内,急需補充自己的神識,好與那佛骨相對抗。
他現在根本就不願想将自己神識被消耗的有多嚴重,現在可以慢慢的恢複,還是值得高興的事,到時候自己找一個可以奪舍的身體,奪舍過去,到時候再狠狠的報複了這個折磨自己這麽久的舍利子,心中對劉夜的身體非常的恨,但是也是沒有辦法,現在自己依附在這具身體才可以活,如果自己貿然的找一個普通的人奪舍,那麽後果就會造成自己變成一個實力弱小的屍怪,也會淪爲這大軍中的一員,這可是魔化劉夜覺得,非常可恥的事情了,自己也有可能在天魔的曆史上,最悲催的一位了,其實從自己出生以來,他就明白自己是被放棄的存在,而且自己的實力低微,在這個末法時代的星球之上,根本就不可能有些建樹,才将自己派來,但是誰能想到,在這個末法時代的,星球之上,會出現這種詭異的存在,而在這個地球之上出現的這個絕世兇人,也是域外天魔所忌憚的,因爲這個劉夜腦海中的神識,從自出生以來,就自己的一套獨特的見解,而他的見解的最終目的就是要自己活下去,而自己活下去壯大之後有能力之後,那麽就是要毀掉所有生存的東西,他們的争端并不是像人與怪獸之間的争端,而是生氣與死氣之間的争端,煞氣和靈氣的争端,這些争端在天地建立之初就已經存在,就已經是安排好的,孤陽不生,孤陰不長。什麽東西都有相對的存在,而相對的存在在這個對抗之中保持微妙的平衡。
有塵世種種數量萬千的生人,那麽也會有像他這樣。專門爲了而毀滅生命而誕生的神識,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記憶和自己的思想是從哪裏來,但是從他蘇醒之後,就一直有這樣的情況,開始的時候并沒有蘇醒,随着劉夜的一次次的經曆,他的神識中的妖孽,最開始的那一次蘇醒,這就是劉夜參加特情二局在探查識海之中,周圍的人發現的,在張老頭的禁锢陣法之中,這個天生的神識到了點點的刺激,在劉夜不注意的時候開始慢慢的吸收煞氣,而那是劉夜第一次失去自己的控制,張老頭也見到自己的愛徒失去控制時的可怕景象,他對于那些東西都是非常的了解的,因爲在曆史上有不少我這樣的兇人出現,雖然他們努力的披着人的外衣,起的人的名字,但是他們的所作所爲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人應該能達到的程度。
這些老家夥吃人肉喝人血,以屠殺爲樂,跟坐擁千萬軍隊,并不想建立自己的國家,總是要沖到更繁華的都市,殺更多的人,雖然史書上記載的大多都是與惡魔形象出現,但是還是基本承認他們是人的,但是張老頭在這幾年的記載之中還是發現了一些端倪,這些人在小時候并不一定是那些窮兇極惡,隻是在接觸了他們不應該接觸的東西之後,就開始變得性情大變,而且開始殺人吃人,之前是沒這樣的事,而這一占據劉夜身體的天魔,更是這樣的雛形之一,隻不過他還沒有占據劉夜的身體,沒有控制劉夜的神識。這也是值得老頭的計策保護劉夜身上的紋身也可以起到一些作用,這叫域外天魔最爲忌憚的當然是劉夜胸膛上的那個佛骨舍利了,這個域外天魔,哪怕是在自己潛意識中對這東西都是有些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