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拉着劉夜的肩膀,說道:“趕緊往回走,快!老人又從左側的通道跑到了主甬道上,跑到那個黑霧還在那裏,但是已經稀薄不少,老人将手中的兩張符紙點了起來,看到燃燒的符紙,老人臉上露出了微微心痛的神色,但是還是咬牙,将其點起以後,沖着那黑色的濃霧強打了過去。
那片黑霧就像是被火點燃的柳絮一樣,瞬間慢慢的向深處燃燒過去四周的空氣中留下了淡淡的草木清香,并沒有所想象的那種腐敗的氣息,老人和劉夜緊跟的老人,可以快速的向裏面跑去,老人回憶着,一邊向裏面走,一邊沖着劉夜說道:“把你的白玉符紙拿出來,我要給他布一個陣法,請君入甕。
劉夜一下子就明白老人已經有了應對之策,就在主道靠裏的位置上,刻畫了一個規模大約有兩米多寬的陣法,一手拿着墨水,一手在裏面開始描畫,那紅色的墨水說來也奇怪,開始時還算很好,還能看得很清,随着老人作畫,裏面的痕迹慢慢的淡了,到地上直接都看不出來,就好像是從來沒有過似的,老人畫完之後就開始了表演時間,老人和劉夜就開始了表演。
不大一會兒工夫,那個妖鬼就開始往回跑了,他害怕自己貿然的行動,被墓中的楚君知道,更擔心自己這次能夠徹底超越數楚君的機會流失,不管怎麽說,心中的擔憂,促使他快速的沖到了老人和劉夜所在的位置,見劉夜扶着老人癱坐在地上,那個妖鬼就明白自己在老人身上種下的那個印記起了作用,妖鬼張嘴說話了,一陣悠揚的男聲傳過來,就像是西方的歌唱家一樣的聲音說到:“後世的子孫啊?見到你的先祖爲什麽不進行膜拜和祭祀,隻是一味的戰鬥,難道真的隻想證明自己是那些賤民?”
看看他的樣子,妖鬼現在心目中已經吃定了他們倆,張老頭被自己的神識烙印所傷,已經不足爲慮,不過眼前的年輕人身體,生氣充裕,這隐隐的,有種感覺自己可以進行奪舍感覺,雖說自己現在的功力已經化成鬼身,離徹底高階還有段距離,自己的修爲也已經高絕,如果舍棄修爲進行奪舍的話,雖說可以獲得生的機會,但是還是有一定風險的。就在屈和爲這個快樂的煩惱困擾的時候,突然他身體一頓,隻見它漂浮的地面上冒出了陣陣紅光,紅光升起兩米高,形成了一個圓筒形的将他包裹在内。
裏面的的文字開始慢慢的飄了起來,照耀在它的身上。心中駭然,知道自己已經中計,猛的沖向柱子邊緣的那顆紅色光芒撞去,但是那個光芒就像實質一樣,幽鬼撞的邊上砰砰直響,就是出不來。
妖鬼的身上開始發出絲絲的響聲,原本還是光滑肌膚,開始變化,手臂上開始慢慢的出現了烙印的痕迹,就像是現在的年輕人很喜歡的紋身一樣,就像是天生的一樣,慢慢的變深,随着烙印的加深,那個妖鬼開始左沖右突,嚎叫聲越來越大,随着時間的推移,嚎叫之聲越大,之後開始慢慢的降低,但是劉夜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叫聲聽不見了,但是是不是因爲妖鬼沒有叫,而是因爲他叫的頻率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聽力範疇,與其說是他在哀嚎,不如說是他在搬救兵,他清楚自己現在被困其中,如果強行突圍修爲将會折損大半,這與之前君王交代的事情相悖很大,雖說自己違背君王的意志偷襲這兩個人,但是他不會眼見着自己最得力的手下,就這樣被削掉一半的實力,所以通過這種方法,叫他知道自己正在遭受攻擊,出來解救自己,但是随着嚎叫聲的延長,他悲哀的發現君王好像,已經放棄了自己,并沒有及時出手,以君王的實力在短短數息之内瞬間,到達這裏是不是不可能,看着非常謹慎的戒備着四周的兩個人,沒有受到半點攻擊的痕迹,其實已經明白君王對自己之前的作爲很是不滿,已經打算給自己一個教訓,剛剛才和自己說要保存實力,怎麽這麽快就放棄了。随着陣法運轉,本來老人在外面緊張的看着這個陣法,不時的符咒貼在發出紅光的圓柱上維系着,不至于那麽早就崩潰。
但是随着妖鬼的掙紮,陣法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這妖鬼将自己的實力猛的暴漲,打算拼着實力破損大半,也要撐破這個陣法,劉夜将自己的靈氣慢慢的輸入到金絲榆木之中,因爲在之前的綠色液體,随着劉夜的靈氣深入,榆木上就像有生氣傳出,慢慢的好似都開始長一些綠色的芽片樹葉,将整個樹木慢慢的包裹,劉夜将之外的變化看在眼裏,但是并沒有太注意,因爲隻有皈依經将陣法成的無法太大,隻聽砰的一聲,陣法破裂化爲煙霧,就要墓地到上方的石縫中鑽去,劉夜将自己的靈氣全部輸入到大棒之中,就像是一個展開翅膀的大鳥一樣,猛的張開翅膀,綠色的樹葉平滑得像飛刃一樣,凡是沾到樹葉的煞氣都迅速消融。
妖鬼嚎叫生聲又變得可以聽見,變成大團黑霧的妖鬼,隻有一半滲入了墓葬之中。老人叫劉夜可以馬上将靈氣收起來,劉夜點頭,老人說到這小子已經被咱們傷了,現在碰到咱們隻有死的份兒,看來裏面還有什麽,他的援兵在裏面,這回的事情有點麻煩了,我估計到他最高的實力也就這麽樣,現在咱們也穩妥爲主,将所有的陣法,在主墓道上開始布置,邊上的小型甬道和耳室也進行簡單的布置,注意地上的陣法爲基礎向四周擴散,一個大型的封禁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