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夜轉過頭來發現自己左側的方向,有一個很寬的甬道,兩邊雕刻着精美的鳳凰石雕,挺胸張嘴啼鳴,很是動感,老人看着前面的黑霧,用自己的兩個手指在眼睛上抹了一下,隻見老人的眼睛發出了淡淡的金光,向着濃霧的方向看了幾眼之後,帶着劉夜走向了,左邊的甬道,老人對着劉夜說道:“看來是裏面那家夥在威脅我們,叫我們不再向裏面走,看他這種态度已經具備了基本的靈智,應該是鬼怪的後期了,離大成也是不遠了,這次要是不行,咱就改變計劃。封禁鬼物不行,咱們就把整座大墓進行封禁。”
老人說完之後就不再說話,開始在心中盤算着到底要怎麽樣,才能将這個馬上就要出世的鬼物,留在這墓葬中,不過自己和劉夜單獨對上的話,幾乎沒有什麽勝算,而且還會激怒這個家夥。還有就是這鬼物看來并沒有接觸外面的東西,對外面的事物不怎麽了解,還是很忌憚自己的靈力的。
老人還在心中想起了自己從北京領任務時,從局裏聽來的種種傳聞,說是在私下裏,墓葬中的鬼物正在慢慢的取得聯系,說是要将這世界變成現實的地獄,讓所有鬼物活在明面上,心中的擔憂不免的增加起來,摸了摸自己肚子邊上的一個包,老人的底氣又足了起來,畢竟這次,他的秘密武器都交給了自己,自己就哪怕是封禁不住這個鬼物,保護自己和自己的徒弟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就在兩人打算着下一步要怎麽辦時,突然間從前方的濃霧中慢慢的走出了一抹白色的身影,一身的白色勁裝,梳着古人習慣的發髻,可說把頭發弄短,一切都和一個現實活人人一樣,就像一個正常人一樣高聲喝道:“來者何人,擅闖國君墓地,可知已犯了死罪,還不速速退去。”
劉夜瞬間将自己的墨瞳開到最大,發現這個鬼物,隻是有不算濃厚的煞氣組成的,修爲并不是太高,這些劉夜都不是關心,他唯一在乎的事,像這種低能妖鬼,居然有智商能說出這種話,看來是有人在遠方在操作墓主,墓中央的那個鬼怪看來不希望自己和師傅順利的接近裏面。
看着老人手裏的動作,劉夜默默的歎口氣,将手中的大棒揚了起來,因爲他知道老頭已經給他暗号幹掉這個家夥,劉夜瞬間從手指縫中抽出一張符紙,在空中晃了兩下,符紙燃燒瞬間,又在墨瞳眼中一絲絲金線,将那濃霧邊緣的鬼怪罩住,動彈不得,劉夜手中大棒順勢向那怪物頭上砸去,并沒有感受到一絲的阻力,那個穿着一身勁裝的妖鬼就變成煞氣飄散。
讓劉夜詫異的是,這隻妖鬼被自己拍散之後,并沒有傳統意義上的消亡,看樣子是有鬼物分化出來的分身,這妖鬼的修爲,應該是達到一定程度了。
墓葬深處的一個木小型的棺材内,一個妖鬼,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最嘴角上揚起了,嘿嘿的笑生傳出很遠,雖然說君主不叫自己活胡作非爲,還叫自己不能吃了這兩個家夥,據說得耗費時間,才能将這兩人的記憶消化,這兩個人身體内都具有靈氣,而且其中一個人的靈氣濃郁程度是叫自己都眼饞的,畢竟在末法時期,這種靈氣的濃度對于一隻妖鬼來說,簡直是不可抗的吸引力,在主椁室中和他說話的那個老人的話,自己的生前雖然是很是忠誠,但是随着時間的推移,靈智的生長,心思就開始活泛起來,有誰一直甘于屈居人下,而且自己本來是活的好好的,爲了給這個墓葬的主人殉葬,才被強行的逼着自殺,心中的怨恨,哪怕化爲妖鬼都是很深厚的,因爲那老人的實力比自己強的太多,所以這位将軍一直隐忍,心中不時的想到待到自己有機會,一定将那老小子從那王位上拿下來,統領着墓葬中的數千名妖鬼屍怪,自己活着的時候作威作福,自己都死一次了,還要命令自己,現在隻要不在白天明目張膽的活動,又誰能奈何得了自己。
這個屈和的将軍,心中不免想到,屈氏與熊氏當年的王位之争,要不是熊氏先祖使用了卑鄙的手段,又如何能從自己的正宗,搶到那個楚國霸主之位。
屈和心中從的絲絲驚喜,開始轉變成深久的回憶,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以後,他瞬間雙目變得清明,将自己的目标定了下來,楚君的意思是将這兩人驅離,日前萬一自己将二人拿下,還不叫自己吸食靈氣,恐怕是擔心自己吸食靈氣以後實力暴漲,威脅到他的存在,妖鬼混沌不清的臉上不免得出現了一次波動,好似一絲冷笑一樣瞬間他就飄了出去,指揮着自己的手,向着劉夜和張老頭的方向撲着去,與此同時張老頭在向左側的甬道走了幾百米後,忽然感覺身後涼飕飕的,劉夜也同時望向張老頭,老頭将叫劉夜把白玉符紙拿出來,迅速在兩人身前布置了個一米見方的符陣,兩人的身形迅速的隐匿起來,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先是距離煞氣從邊上的墓道中,慢慢的滲出,幻化出了七八個身着白色勁裝,但是明顯要比之前那個家夥濃濃煞氣濃重得多。
又過了不大一會兒,四五個,渾身上下某一部分都是爛到骨頭的,有的是爛到臉上的,有的臉上長了蘑菇的,幾個屍怪出現,在劉夜和老頭的面前。
但是兩人非常沉得住氣,并沒有出手,而是等待着追自己的正主出現,絲絲的濃霧開始慢慢的彙聚,在這些妖鬼和屍怪的中心,慢慢的幻化出了一個人,。身高有1米78左右,身上可以看到相貌非常的粗狂,眼珠大如銅鈴,不時的打量着周圍,好似爲兩人的突然消失,感到疑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