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迅速的将自己的意圖說了出來,然後就示意秦岚在前面帶路,幾個人迅速的做出了戰鬥隊形,劉夜看着幾人默默的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開始成一定隊形向着那個可疑的方向推進,邊上的秦岚見怪不怪,快步的向前走着,在走到劉夜之前布置的那個警戒線的位置時,秦岚示意還得向前走,但是前面十幾米的地方就有圍觀的群衆,這些人很是好奇的看着他們,嚴炎馬上就叫幾人留下,隻剩下自己跟着五人組成的探查儀器繼續前進,外圍的警察也是很配合的向外驅離圍觀的群衆。
就這樣一邊走一用那個大圓圈不停的探查,幾人不大一會的功夫就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小型的公園裏,秦岚的大圈對着一個坐在長椅上的老人上下晃個不停,老人背對着劉夜幾人,嚴炎示意幾人散開,劉夜将手裏的箱子放下從後面的背包裏卻出了那個榆木大棒,劉夜見嚴炎在内的五人迅速的将那老人包圍了起來,周圍的群衆在之前的警察的勸說下早已走了,隻有則老人很是固執的不願離去,劉夜現在見到自己好像是多餘的,包圍圈根本就用不上自己,劉夜懷着好奇走到了老人的面前,打量起這個奇怪的老人。
老人的外觀還是很正常的,隻是嘴角和眼角不是的痙攣,要是眼神好還能看見老人的瞳孔在時大時小,嚴炎就站在老人的前面,對着老人說道:“大爺怎麽不回家啊,在這裏做什麽,看你的樣子是生病了嗎?”嚴炎一邊說的時候,手裏一邊拿出一張符紙準備着。
老人沒有搭理嚴炎,隻是不時的抽了幾下,可能是适應了自己的身體,老人的嘴裏開始傳來陣陣的笑聲,一邊笑老人一邊開始打量起周圍的情況,就在這時嚴炎早就準備在手裏的那個符紙瞬間化成一道流光打向那個老人,老人身體根本就沒有動,隻是很容易的用自己的牙咬着那個符紙化成的流光,三兩口就吞了下去,然後又開始笑了起來。
嚴炎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迅速的将手裏的符紙迅速的都打了出去,包括劉夜在内都将手裏的封禁符紙打了出去,四面八方的,根本就沒有死角,但是那些流光就像是被施了什麽定身咒一樣,在離老人的身邊還有一米的時候,慢慢的停了下來,老人就像是吃糖豆一樣,一邊吃一邊看着眼前的人們,用奇怪的口音說道:“怎麽就這麽一點靈力,你們是現在的驅魔人嗎,實力真是弱的可以”
就在老人還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劉夜從人群的後面沖了出來,手上的榆木大棒掄圓了就是一下,老人開始還是悠閑的坐在那裏,但是劉夜的大棒沒有像那些流光,很是順利的打向老人,本來嚴炎看見是還覺的這小子真是魯莽,但是當劉夜大棒打過去是又不免的期待起來。
那個被妖鬼上了身的可憐老人的神識其實已經死了,主導老人肉體的其實是那個從古墓出來的妖鬼,這隻妖鬼在墓裏并沒有人殉,所以剛剛出來的時候還是很是虛弱的,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正好在公園裏發現了這個無論生機還是神魂都弱的人,好不容易才奪舍成功,一睜眼睛就碰到了現在的驅魔人,妖鬼對于這封禁符紙化成的流光還是很熟悉的,符紙的一切都是由靈氣支撐的,控制靈氣就可以控制這些流光,妖鬼在心裏還想着,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布置封禁陣法了,自己要怎樣才能跑的了,吃了幾個流光收集了一絲的靈氣,妖鬼看着周遭的流光,心裏還盤算着這要是都吃掉,是不是自己就不怕這些人,就算封禁大陣布置起來自己也有一戰之力。
但是千算萬算,誰也沒想到新來的菜鳥瞬間就是一大棒,彭的一聲,周圍的幾人都有點爲這妖鬼感受到疼了,那妖鬼都被打蒙了,對于流光瞬間的失去了控制力,流光打在他的身上,瞬間就開始起到了作用,隻見老人的臉上開始出現淡淡的封禁紋路,但是老人回過神來的時候,開始于這股力量對抗着,但是就當老人覺得自己要成功的時候,嘭的一聲又響了起來,周圍的人已經愣住了,秦岚在邊上叫到:“太暴力了,太猛啦,太血腥了我喜歡。”
妖鬼上身的老人的腦袋上已經留下了鮮血,但是他的眼睛已經開始變得漆黑,像是要拼命一樣,誰知道劉夜沖上去又是幾下子,邊上的嚴炎都害怕這小子把老人的腦袋敲碎,叫那妖鬼跑了,再看那被妖鬼上身的老人眼神已經渙散,封禁的紋路已經爬滿了他的全身,顔色已經從黑色變成紅色了,證明他已經徹底被制服了,嚴炎看着在一邊擦着木棒上鮮血的劉夜,想訓斥他幾句,但是要不是他,這回自己的費一番功夫才能徹底的制服他,看着面無表情的菜鳥正和趕來的李映雪聊着什麽,嚴炎心想着這小子會自大到無邊的,誰叫他趕上了,真是奇怪這妖鬼是個外強中幹的水貨,本來是發現控制就行,會有别的組來接手,誰知道直接制服,還能換幾個貢獻點,真是意外之喜,看着這妖鬼對封禁符紙的熟悉程度,弄不好還是個驅鬼的先賢,這要是能從嘴裏問出兩個失傳的秘術,那可就不得了了,嚴炎心裏想着,不動聲色的對劉夜說道:“還行,你還算機靈,好好努力吧”說完就走了,劉夜感覺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