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在仔細的看了朱月娥的記憶之後就放心了下來,這并不是一次可以複制的機緣,畢竟像她這種在明朝時期又是滿墓的鎮靈符陣的幾率,到底是非常少的。
老人又将那玉簪拿出來研究,發現玉簪中的靈氣比天然出土的靈石都要濃郁的多,這東西絕逼不能上交,上交的貢獻點再多也不夠這靈石的靈氣,對修煉帶來的益處,看來寶貝徒弟就是有福相,想到這裏老人就歎了口氣,這都已經過去了,四天還是沒有清醒的迹象,雖說已經有點地了,但是畢竟人還在那裏暈着。
劉夜胸口的那塊已經由黑色變成了紫色,看樣子還在發生着變化,好的消息就是他天煞孤星的命格已經全部的集中在那個點,看樣子這個舍利子好像是在将那天煞孤星的命格從劉夜的身體中抽離。老人心中是愉悅的,這個問題一直困擾着老人和劉夜。
他身上的紋身有很大一部分就是針對這個命格而設立的,這個命格不但克周邊的人,連他的自己的壽命都是克的,很多天煞孤星的人都是英年早逝,老人看着劉夜胸前的那個原點,又開始琢磨着是不是再加一個紋身在自己寶貝徒弟的胸前,避免被有心的人看了去,但是這個胸前這個點顔色一直在變化,于是老人打算在劉夜醒來之後再做決定。
在劉夜整整的暈了一個星期之後,劉夜在一個早上醒來,他感覺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紅色的大蛇又出現了,但是唯一的區别就是那個蛇不再是盤着自己,沖着自己做出威脅的樣子,但是就是不敢下手,因爲劉夜的身前有個類似燈籠一樣的東西,那個怪蛇就是不敢靠近,蛇身上不時的有黑煙放出,怪蛇叫着掙脫不掉,就這樣一隻烤着這怪蛇,也許是一瞬間,也許是一個小時,也許是一年,總之劉夜在這夢裏,沒有時間的概念,突然之間那怪蛇像是沒了力氣,乖乖被胸前的金光收了進去,劉夜也就慢慢的醒來。
一睜開眼見就看見一張老臉,在離自己很近的地方打量着自己,老人看見劉夜睜開眼睛之後,忙着問道:“乖徒弟,怎麽樣,有什麽感覺嗎,都怪師傅有點太着急了,早知道這舍利子這麽霸道就換個招了”
劉夜知道老人對自己的行爲有點自責,但是劉夜知道這是正常的要知道當時的情況緊急,必須快速的處理,要不然一個不好自己和老頭都得交代在裏面,于是就說道:“師傅,我沒事,感覺挺好的,就是肚子好像是餓壞了”
老人猛地拍着頭“看看我,怎麽連着都忘了,真是老糊塗了,你等着馬上”
看着老人飛快的走出去劉夜的心中還是很感動的,畢竟老人就像是自己的長輩一樣,老人走遠之後,劉夜擡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他并沒有和老頭說自己的胸口有點疼,而且是一陣陣的,雖然可以忍受但是疼痛感确實存在。
劉夜怕老人再自責,并沒有說,畢竟自己的命格也不是長壽的像,想到命格劉夜突然之間感覺那裏有點不對,但是又說不清,感覺自己現在除了餓的烈害,精神方面簡直好的沒話說,難道這都是舍利子的作用嗎?
劉夜是看不如來命格的變化的,就是老頭都是通過秘術才觀察到的,劉夜的感覺就是神清氣順了很多,來吃過老人帶回來的粥後,老人将自己的懷疑和發現和劉夜說了一遍,劉夜現在還是很虛弱,并沒有太多的經曆,簡單的說了幾句就休息了。
劉夜被老人帶回來時,李志就看見了,馬上就和自己的父親打電話進行聯系,他父親李援朝也是很震驚,要知道那座明朝墓葬是他實習是發現的,爲了封禁當時還死了人,現在居然全都活着回來了,隻有一個重傷,李援朝明白這回可能是得罪了了不得人物。後來當李援朝知道老人的名字之後,也是吓了一跳,這老頭聽說是上面權利鬥争失敗的一方,回到自己的分擔區來養老的,沒想到自己給得罪了,于是就立馬做了決定,既然已經得罪,就得罪的狠一點。
劉夜醒來的第二天,早上和李映雪預定這個周末去城裏,畢竟自己的胸口隐隐的疼,劉夜打算去城裏的醫院看看,至于局裏的醫療組,老人會發現的,在商定好之後,劉夜和老人又開始些報告了,劉夜在之前的一天對鬼丸的記憶進行窺探,他發現在二十年前好像就有局裏的老人已經對這個墓葬進行了封禁,就在他和老人到達的前一天才又一次有人進去了,看來是有人要自己死,劉夜也不知道,更不會想到自己因爲聊妹子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他和老人在寫報告的時候當然會隐去舍利子的作用,就在兩人奮筆疾書的時候,突然之間有幾個人很是不禮貌的闖了進來,劉夜一看是幾個自己沒見過的人,都穿這西服,帶着墨鏡,胸前别着暗紅色的徽章,徽章上有個動物,太遠沒有看清,劉夜不知道這些人是幹嘛的,張老頭可是知道的,這是特情二局的稽查組。
爲首的帶着墨鏡的人,亮了一下自己的工作照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二位了,鎮墓組2061對吧?有人舉報說是二位在上次的鎮墓中有過當的行爲,請配合我們的調查。”
老人雙手背過身,就像是領導訓話似得說道:“各位同仁,我忍爲你剛剛的指控簡直是侮辱人,要知道我師徒二人是本着盡量少破壞的目的開始行動的,第一那墓葬中有鎮靈符陣,我師徒二人隻得用蠻力,第二那鬼物的鬼丸就在這裏,幾位要是有疑慮大可檢查,還有就是幾位在我們的報告還沒有上交的情況下,就沖進來是不是不合規矩”
幾位很是拉風的黑衣人,明顯在老人的話語中,有點亂了方寸,領頭的人心中最是明白,這次就是受人指使來找麻煩的,最好是辦了這師徒二人,誰知道這老頭說的自己啞口無言,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