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夜見到剛才還對自己惡言相向的王昭昭自己在一邊,無精打采的,見到劉夜看她,她就說道:“你一點都不擔心你師傅嗎?他們不會有事嗎?不會有事吧,都怪我非要跟着來,要是沒有我陳叔叔自己一定會跑出來的”
劉夜看她真的很擔心,于是說道:“有我師父你就放心吧,當然我師父真的想救你陳叔叔的話,他可是個很記仇的老頭,要說按着平時的性格,一報還一報,兩不相欠他是不會趕盡殺絕的”
就在此時張半仙與那屍怪已經交手了不下五六十回合,雙方都是兩個人,老頭和那玉面蠱屍都得旗鼓相當,陳東就和那西漢古屍戰個不停,老頭已經徹底的感覺不到自己寶貝徒弟的氣息了,自己的感應還沒斷裂看來是跑了出去,自己面前的屍怪真是不是一般的棘手,現在有那王家的徒弟幫忙,自己這邊還能輕松不少。
老人的袖子已将齊肩斷了,很是狼狽但是并沒什麽實質性的傷害,那屍怪看着也沒好到那裏去,半面的碧玉面具已經碎了,漏出了由蛆蟲蠱蟲構成的人臉,雖說隻有一半,但是還是叫人看的身上一直起雞皮疙瘩,那叫江充的屍怪很是激動,哒哒幾聲将那身穿西漢服飾的屍怪叫到自己的身邊,哒哒好像說着什麽,老頭也是第一次聽見這樣的屍怪對話,陳東抱着自己的傷手來到老人的身邊,看着兩個屍怪進行交流,剛才的苦戰叫雙方都有點筋疲力盡的感覺,那妖鬼在沒回來,看樣子自己的寶貝徒弟這次又給自己長臉了。
玉面屍怪好像是交代完了,隻見它将自己的面具摘了下來一邊摘一邊說:“要不是有幾個天殺的在我修煉最緊要的時候被打擾,就憑你們根本就是喂我孩子的原料而已”
老頭見那屍怪好像在憋着什麽壞就說道:“老頭子我一生封禁屍怪無數,你是我見過最墨迹的,要戰你就來啊,磨磨唧唧的,你身上這些蟲子全是母的吧!”
老頭的這幾句話将那屍怪氣的臉上的蟲子都掉下來不少,隻見那屍怪雙手對在在自己的胸前,嘴裏念念有詞,一息之間屍怪的身體變成了無數的蟲子,滿地的蟲子開始爬滿四周的墓室上滿是各種蟲子,老人馬上進行了戰鬥的準備,但是那些蟲子并沒進攻的意思,突然之間老人叫了一聲不好,之間之前的金光陣已經被這些蟲破壞本已被破壞的機關門被打開了,那西漢屍怪嘴裏發出哒哒的怪聲迅速的進去,嘭的一聲機關門關上了,那些蠱蟲開始發出微微的亮光,老人與陳東試着沖了幾次,但是都是失敗了,看着那屍怪老人本來輕松的心情一下子提了起來,沖擊滿是蟲子大陣的力度也開始增大,那陳東更是将手中的桃木劍用鮮血點燃,但是還是沒有辦法沖破大陣。
雖說不知這面癱對自己的師傅哪裏來的自信,但是在他的影響下王昭昭的心裏也是放心了不少,劉夜見到這裏還能生存下去,就不是特别的擔心,雖說現在都有手機,但是對于像他們這些特情二局的人,基本都是獨自對戰着種種的危險,在說那些墓地不是在深山就是在地底的,就是有手機上哪裏來的信号。
劉夜見眼前的水潭很是清澈,就俯下身來喝了幾口水,突然之間他看見水底下的洞口冒出來一個黑影,劉夜心中駭然,猛地跳到一邊同時提醒不遠處的王昭昭小心,從懷中拿出幾個符紙雖然有點濕,還好并不影響使用,左右手中都夾滿了紙符,一陣上下牙齒快速碰撞的哒哒聲傳來。
劉夜馬上就知道這是自己與師傅放出來的那隻屍怪,彭的一聲屍怪從水中蹦到岸邊,一瘸一拐的向着二人的方向走來,那屍怪身上還是穿着那件直裾,不過在之前的争鬥中已經有所破損。
劉夜将符紙放在嘴邊吹了一口氣,快速的灑向空中,嘴裏一邊念着咒語,一邊雙手在身前結着各種印,快速而連貫,老頭在這裏免不了又要誇誇自己的寶貝徒弟,數十張符紙在空中快速的旋轉着,就像在是一陣龍卷風一樣,這些符紙圍着一個中心快速的旋轉着。
當兩個符紙在旋轉時正面相對時中間有一串金色電流閃過,在這些符紙的快速運動中,就像在中間有個金色的電柱,那屍怪見到這個詭異的東西,可能是感到自己的安全受到了威脅,很是人性化的向着後面的退去,但是那電柱被劉夜操作着緊追不舍的,還是将屍怪困在了電柱裏面,不時出現的閃電點在屍怪的身上就是一陣黑煙傳來,劉夜見屍怪已經撞進自己的小型金光陣,爆喝一聲全力的驅動符紙,嘴裏高聲喝道:“魑魅魍魉,渙!”
隻見符紙的速度加快一倍有餘,金光的出現的頻率越來越快黃色的符紙發出了閃亮刺眼的光芒,那屍怪嘴裏的怪聲也是越來越大,屍怪身上的衣服就像是充氣了一樣快速的膨脹起來,不大一會就和外面的符紙開始碰撞起來,隻聽砰地一聲,劉夜捂着自己的胸口吐了一口血,自己控制的大陣被強行的撞開,自己的心神受到了沖擊。
那屍怪身上的外衣也随着陣法的破裂而損毀,漏出來裏面的金縷玉衣,金縷玉衣的的玉片都是血紅色的,加上之前金光在屍怪的臉上燒出來了深坑,使得他看上去更加的彪悍,那哒哒聲傳來的又快又急。
王昭昭也從一邊操縱着兩個手掌大小的桃木劍快速的沖向屍怪,屍怪根本就不躲不避,木劍砍在玉片上屍怪更本就沒反應,就在王昭昭和那屍怪周旋的時候,劉夜在一邊快速的思索着應對方法,自己剛剛金光陣擺出了八卦中的渙卦,一般的妖物都抵擋不了,那是屍怪的等級有不會太高,看來是哪血紅色的金縷玉衣的關系,心中有了主意打算将那金縷玉衣當做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