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毛利蘭和不情不願的工藤新一在女仆的帶領下進入昏暗的房間後,就看到了身處在淩亂家具中的鈴木園子了。
此時鈴木園子穿着一件黑色的毛衣,看上去情緒非常得不好,而在看到自己好久不見的好友毛利蘭過來之後,鈴木園子就很激動了,撲過去大聲的喊道:“蘭!”
“園子,你身上這毛衣好惡心啊。”毛利蘭在看到鈴木園子沒時候就松了口氣,就對一進來就很刺眼的那件毛衣發表了自己的評論,尤其是鈴木園子抱住她的時候,更是感覺那毛有些紮人。
生不如死啊……
要不是鈴木園子怕死的話,早就死了。
鈴木園子推開毛利蘭,原本是想進入被窩裏哭的,不過一想到自己已經發現了敵人,就意識到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難過,而是要把造成這一切的那個水戶森一個給送進監獄裏去!
鈴木園子知道毛利蘭是誤會了,就難過的說道:“蘭,這不是毛衣,這是我身上站出來的毛發,自從上次我被水戶森一給陷害,吃了對方做的餅幹之後,我胸口處就長出這又黑又硬又長的毛發,都是水戶森一給害的!”
“啊!會不會傳染啊!蘭我們還是快走吧!”工藤新一首先意識到了的就是自己和毛利蘭在一起的時候,要是毛利蘭身上也出現這種玩意兒的話,那可就糟了,“園子你快找個櫃子藏起來吧!”
鈴木園子被工藤新一恐慌的眼神給氣到了,張開雙手就要去抱住工藤新一,“我先傳染給你!”
毛利蘭無奈的攔住了鈴木園子,拉着她說道:“我相信園子不會害我的,一開始不和我們聯系也一定是擔心我們,不過園子你爲什麽會認爲是水戶森一做的呢?”
鈴木園子抱着毛利蘭哭了起來,好一會兒才擡起頭說道:“我這一個多月一直在尋找醫生來治療我的病,不過全國的醫生都沒有一個能治好我的病的,就連外國的名醫也試過了,都沒用。昨天我家裏人聯系到了傳聞中的那個無照醫生黑傑克,原來他就是我們學校的間黑男,和我們班的夏目是好朋友的那個,他告訴我這種病就是水戶森一做的。夏目和間黑男都是好人,他們是不會騙我的!肯定是水戶森一!”
“可是夏目貴志和間黑男都是水戶森一的朋友,上次水戶森一被涼宮春日欺負的時候,他們兩人就是站在水戶森一後面幫忙的,我覺得間黑男既然肯告訴你這件事情,肯定是不認爲你能報複得了水戶森一。”工藤新一就是被水戶森一給打進醫院的,很清楚水戶森一不是鈴木園子這種地主能夠對付的了得,“水戶森一在學校和南野秀一的關系很好,我勸你還是别想着報複了。”
“我覺得水戶森一是一個很好的人,園子你是不是弄錯了?”毛利蘭對水戶森一的印象倒是挺好的,這個人很專情也會嗯溫柔,在學校的時候一直在貝露丹蒂周圍忙來忙去,可是學校公認的好男人,而且和同學相處的時候也很友好,在毛利蘭的班上有很多人都是水戶森一的朋友。
好人……,這說法要是在之前的話,工藤新一是肯定不會認同的,但是在看到鈴木園子的樣子之後,工藤新一就有些慶幸了,這個時候也對當初挨打的時候所聽到的那句話有點理解了。
“我打你是爲你好!”
還好這是張胸口了,萬一是長臉上,工藤新一隻是想想就滿是慶幸。
殺人不見血啊……
鈴木園子在看到自己的話遨遊都倒向水戶森一那邊之後,就着急了,說道:“肯定就是水戶森一!我記得那天我是給水戶森一起了一個外号,然後水戶森一過來讓我安靜一會兒,我當時因爲不爽他就拒絕了,後來對方還給我們班的人送來一盒餅幹當成是打架時站在他那邊的謝禮,我吃過之後還說了他幾句,當時蘭你也在場的!”
“可是我也吃了餅幹了啊?很好吃的!”毛利蘭記得那天的事情,因爲夏目貴志和班上同學的的幫助,水戶森一制作了一袋餅幹送給大家,班上的人都分到了,确實是非常的好吃,因此毛利蘭是記得很清楚的。
工藤新一也說道:“我也吃了,怎麽就你有事情麽?”
工藤新一是肯定這件事情是和水戶森一有關系,但是他不準備參與這種事情,因爲水戶森一根本就不講道理,就是證據都擺在對方面前,他也能自己制作出不是證據的證據,而且報複心極重,這點從鈴木園子身上就知道了。
剛被打過一頓的工藤新一不害怕皮肉傷,但是看看鈴木園子這個樣子就很清楚對方的手段極強,不管是爲了自己還是爲了毛利蘭,工藤新一都不想和水戶森一對着幹。
餅幹的事情不能稱爲證據,因爲當時吃餅幹的人并不隻是鈴木園子一人。
“間黑男說的肯定是真的!蘭,我去拿錄音機,我們去和水戶森一對峙!等錄下來對方承認的口音後就去警察局,一定要讓他在監獄待一輩子!”鈴木園子想到了獲取證據的辦法,決定讓好友陪着自己一起過去将兇手抓住。
錄音機……
工藤新一想到了當初水戶森一和夏川真涼在樹林裏鬥智鬥勇的一幕,對這種玩意兒真是一點期望都不抱。
毛利蘭也是說道:“可是,我也打不過水戶同學啊!水戶同學很強的,上次我們柔道部、跆拳道部、空手道部的幾個大将聊天的時候,另外幾人都承認了水戶同學實力比她們強,還有劍道部的人都是這麽說的,學員裏比我強的人有很多,但是自認爲能擊敗水戶森一的,還沒有。”
“報警!工藤新一你不是大偵探嗎?這次就由你去收集證據!要多少錢我都給你!”鈴木園子在了解水戶森一的戰鬥力之後,就将希望放在了工藤新一的身上。
你饒了我吧……
工藤新一不想再進一次醫院和那些還沒好的室友們再聚聚,再聊聊被打的事情。
“園子你要是想報複水戶森一的話,我勸你還是别想了,那家夥既然能讓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說不定還會有更加厲害的手段,我們現在想的應該是如何讓你恢複正常。”工藤新一也是和鈴木園子從認識了,也不願意對方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毛利蘭想了想說道:“我給滕林同學打個電話,找她問一下水戶同學的電話,我想水戶同學應該是很好說話的。”
在說完之後,毛利蘭就開始給滕林椋打電話,在從滕林椋那裏要來了水戶森一的電話後,就在毛利蘭和工藤新一的注視下給水戶森一打起了電話。
“喂,你好,這裏是水戶家,請問找誰?”在電話的那邊是一個溫和的女聲。
毛利蘭知道水戶森一是和貝露丹蒂住在一起的,就說道:“你是貝露丹蒂吧?我是水戶森一的朋友,一年a班的毛利蘭,請問水戶森一在嗎?”
貝露丹蒂聽到是水戶森一的朋友後就說道:“嗯,森一他在院子裏,我這就去喊他。”
“嗯,麻煩你了!”
在電話那邊沒有聲音後,毛利蘭對着鈴木園子做了一個安心的表情,讓鈴木園子放心不少。
鈴木園子在被工藤新一威脅之後,也想到了水戶森一的可怕,在自己一輩子都是這樣和水戶森一坐一輩子牢中間,還是很理智的選擇了先讓自己複原再說,而且鈴木園子也害怕水戶森一再給自己折騰出點什麽事情。
水戶森一正在院子裏将自己購買的藥材晾曬一下,這些東西不是用來治病的,自己的醫神技能在吸收了二十多位男主角的力量之後已經差不多恢複了,不用藥物也可以治療。
而廚神技能還是沒有完全恢複,水戶森一也不依賴這個技能,現在做飯都是實打實的依靠自己的手藝來做飯,手上的藥材就是專門用來做藥膳的。
“森一,有人找你。”貝露丹蒂走出來,招呼水戶森一進屋。
水戶森一放下手中的東西,直接飛進了屋在脫下鞋子的時候問道:“是誰找我?”
“是一位叫毛利蘭的人,她說是你的朋友,在一年a班。”
“哦。”
水戶森一不知道毛利蘭找自己做什麽,工藤新一和江戶川河南被自己打一頓後就對其餘人沒有威脅了,毛利蘭那邊不應該有事情啊?
因爲鈴木園子的事情隻是一件事情的關系,水戶森一在下了黑手之後就不關注了,并沒有在意後續的事情,所以就忘記了。
最近一陣子,水戶森一已經很少動腦子了。
“喂,毛利蘭嗎?”
毛利蘭的手機按了免提,在對面水戶森一的聲音通過電話傳過來的時候,鈴木園子和工藤新一都是緊張了起來。
“嗯!水戶同學,我找你是有件事情想麻煩你一下。”毛利蘭也不知道怎麽說,隻好是先把鈴木園子的事情說一下了。
水戶森一對毛利蘭的印象挺好,因此在聽到對方有麻煩後還是很和善的說道:“沒事,你說說是什麽事情,能幫的話我就幫幫。”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她的身上長了很多黑色的毛發,你知不知道怎麽樣才能讓她好過來呢?”毛利蘭看着鈴木園子身上的毛發,還是盡可能的模糊了一下。
水戶森一在這個時候就想到了鈴木園子的事情,不過想想時間也不短了,自己一時也忘記了這件事情,因此就直接說道:“她應該是身體中的雄性激素分泌過盛的關系,這種事情原本隻是突發的,如果後面的睡眠不足的或是情緒無法安定下來的話,就會更加嚴重,總的來說就是因爲某種意外而發生了突發事件,之後因爲一系列不科學的行爲自己加重了自己的病因。”
毛利蘭看着鈴木園子,覺得水戶森一說的很有道理,所以這種事情應該不是水戶森一的事情,而是鈴木園子不心引起的麻煩。
在一旁的工藤新一則是感覺到了水戶森一的設計,對方就是算計好了鈴木園子後面的反應才這麽做的。
“那麽應該怎麽辦才能恢複好呢?”
水戶森一是個好人,所以沒有繼續爲難對方,說道:“你讓她每天都買買兩桶豆漿,一桶喝掉,另一桶加熱後泡澡,喝的多的話,兩三天就好了,若是量不夠的話,那就要半個月左右了。”
“就這樣就可以了嗎?”毛利蘭感覺這樣也太容易了。
水戶森一看着旁邊的貝露丹蒂,想到了一件事情,就說道:“這樣就好了,另外你那位朋友要是想謝我的話,就給我五十萬醫藥費好了,這筆錢對她來說應該就是幾件衣服的錢,若是不願意就算了,我也不缺這點錢。”
毛利蘭看向鈴木園子,她個人覺得水戶森一的要求并不過分,這筆錢對于一個得了這種病的女孩子來說,真的是不算多,而對于在全國都有産業的鈴木财團千金來說,這筆錢真就是兩三件随手購置的衣服錢。”
工藤新一湊到鈴木園子身邊聲的說道:“你最好答應,要不然下次這東西長到你臉上,呵呵……”
聽到工藤新一的話後,毛利蘭沒有等鈴木園子答應下來就對這手機說道:“嗯,我朋友答應了,她很感謝你!醫藥費我會給你送過去的,請你放心。”
水戶森一也聽到了工藤新一的聲音,不過沒有多管閑事,“嗯,那我就不客氣了。另外我并不是職業的醫生,這次隻是因爲剛好知道就幫助了她,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還是去正規的醫院去看看比較好,那裏才是專業看病的地方。”
“嗯!”
“那再見了。”在那邊沒有事情後,水戶森一就挂斷了電話。
鈴木園子在毛利蘭挂斷手機後,也是松了口氣,不過随即就憤怒了起來!
“工藤新一!你去把你認識的偵探都給我找來!我一定要那家夥做一輩子的牢!”
工藤新一哼了下,說道:“我這有服部平次的電話,你去找他吧。”
毛利蘭不悅的說道:“新一!平次不是還在住院嗎?”
“服部平次怎麽入院了?他不是說他在劍道社很厲害的嗎?”鈴木園子對服部平次還是有印象的。
毛利蘭解釋道:“不隻是服部平次,我們學校還有周圍學校的很多人最近都住院了,而且都是骨折,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頓。新一就是剛從醫院出來沒幾天,而且和服部平次還是在一個病房内,那個病房的人都是摔傷入院的,還有一個和新一長得很像的人,叫黑羽快鬥,聽說自從入院之後就不喜歡說話了。”
工藤新一對着鈴木園子笑了笑,而鈴木園子也好像是明白了什麽……
“蘭,我給你拿卡,你給水戶森一送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