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軒:“賭文博武,說的好聽,可一座王府,要如何抗衡滿朝文武?”
難得被自家妹妹詢問,這平時冷冰冰,對誰都愛搭不理的喬大美人張口就來。
本想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卻偏偏被自家老爹來了個完美截胡。
喬寅:“這事兒壞了,壞就在那小王八蛋把話說得太滿,太自以爲是了。比武他們君王府的确能冠絕朝堂,可比文呢?”
望着懶散的君晏,他喬寅承認這小子天縱奇才,比打架,在座個個都得趴下。
可問題是大家都不是傻子,就算是在場最傻的,也不可能憨到跟君王府比武吧?
先不說基本不可能赢,就單說這嘗試,恐怕都沒人願意去嘗試吧……
畢竟誰不知道君家打人,那都是以打死爲目的的啊?
雖然這也不能怪君家,畢竟在戰場野慣了,你不殺人人就殺你,但比武,咳咳,還,還是算了吧。
所以在這般壓力和局勢下,但凡參加賭局的人,都一定會選擇文鬥,而非武試。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比武是君王府的主場,但弄文可就不一定了……
更不要說他喬寅還記得,這君王府根本就不擅文……
當初的君熙舞槍弄棍能追着他打,可吟詩作對,嗯嗯嗯……
不說了,當年因爲嘲笑君熙被打青的眼圈,現在還隐隐作痛呢。
喬寅:“這年輕人有狂氣是好事,可過剛易折,太狂妄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某老父親義正辭嚴的數落道。
這話聽着并不像判詞,反而更像詛咒。嗯,大概就是巴不得君晏倒黴,還最好倒血黴的意思吧。
抱着茶杯,喬樂點了點頭。
所以,這就是你們想上去找死的理由嗎?
别說,還真是。
因爲她一眼望去,已有不少人面露喜色,目光灼熱的望着陸景手中的木匣,就等賭局開始了。
而與此同時,那負責發放木牌的周全也走到了他們喬家的面前。
青年身着深藍長衫,笑眯眯的望着喬家三人。那雙眯起的眼睛溫溫和和,文質彬彬,怎麽看怎麽像個大好人。
也就是這個大好人,方才不知忽悠出去了多少牌子,那一家一個的不說,有的官家硬是拿了兩三個牌子,家裏人手一個,個個頭頂漆黑。
喬樂:“……”
缺德,簡直不要太缺德……
周全:“賭嗎?兩位。”
目光掃過喬寅與喬軒,周全笑容可掬。
喬軒:“我們明明是三個人,你卻隻問兩個,什麽意思?”
盯着周全,喬軒立刻蹙眉道。
别家人手一個牌子,即便是女眷也有不少人參與賭約。怎麽?到了他們這兒就隻問男人了?
周全:“回世子爺的話,郡主不能參加賭局,所以不用問。”
周全笑答。
他的語氣不卑不亢,溫柔中透着難以言喻的狡黠。
這是一隻狐狸,一隻成了精的狐狸。
喬軒:“不能?爲何不能?樂兒她……”
冷着一張臉,喬軒欲打破砂鍋問到底,卻被一隻小手一把拉住,完美打斷。
喬樂:“周全,這牌子你還自己留着吧,我們不要,一個都不要。”
拿走,趕緊拿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