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馬車的車輪都是木制,行駛起來不光是非常颠簸,而且還十分費力,但現在水有了橡膠,劉越就用橡膠制成了輪胎包裹在木制的車輪之外,有了橡膠做的輪胎,一匹馬的動力就相當于原來的兩匹馬,運輸能力提高了一倍。
除了常規武器外,孟勝和祖沖之設計出的投石機也大量的被制造出來,一部機器就有千斤重量,可以将一塊百斤巨石投擲到百丈之外,威力十分巨大,是攻城的利器,隻是重量太大,運輸起來就十分費力了,不過這也難不倒劉越,他把投石機分成了十多個部件,可以拆卸安裝,不用時拆卸分開,用時隻需一刻鍾的時間就能組裝起來,這種技巧連孟勝都是萬分驚訝。
不光是投石機,劉越還制造出了數十個的炸藥包,每一個都有巨大的威力,足以将長安城的城牆炸出個大洞來。
投石機、火槍和炸藥包,可以,劉越帶領的這支部隊已經有了一絲熱武器戰争的雛形,雖然這些熱武器都還很原始,但在完全冷兵器時代足以橫掃對方了。
“各位兄弟姐妹,如今梁冀無道,下百姓皆受其苦,我們此番攻打長安,就是要消滅這個下第一大害。”
石勒率先發布動員演講。
“對,消滅梁冀,消滅梁冀!”
所有士兵都大喊着,聲音震,整座水城都聽的真真切切。
“各位,這梁冀危害已久,我們此戰是下百姓而戰,但戰争是殘酷的,此番一戰,必定有很多人傷亡,這也是我不忍看到的,但下間有很多事都不得不行,不過凡事犧牲的戰士爲了下蒼生而死,死得其所,我決定在水城前修築一座紀念碑,凡是犧牲的人都會被記錄在上面,讓後世之人永遠記得他的功績。”
劉越的演講激昂振奮,聽得戰士們熱血沸騰,尤其是紀念碑,自古百姓的性命都如糞土一般,縱然是千千萬萬的百姓死掉,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功績,但現在劉越要把這些人的名字全部寫在紀念碑上,縱然是死,也要讓他流芳百世。
“萬歲,萬歲,萬萬歲!”
所有人都激動的呐喊,恨不得自己的名字都要留在這紀念碑上。
而此時劉越的功勳值蹭蹭的提高,短短時間内就暴漲了六萬,所有将士的威望都超過了五十,達到了三級士兵的标準。
“大軍開拔,向長安進發!”
劉越一聲令下,馬蹄震煙塵蔽日,兩萬多人向士氣昂揚地向長安殺去。
劉越大軍出動,漢中劉徹的兩萬軍隊也已經準備妥當,霍去病坐在戰馬之上舉起長槍帶領這大軍也向長安殺去。
兩路大軍直奔長安,這保密的工作做得很好,直到距離長安還有百裏之時,這消息才傳到了朝中,這個消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長安城内
朝中的很多人都得到了消息,張讓、盧昶這些宦官們忙成了一團,他們的任務也很“艱巨”,劉徹和劉越的親媽可都在宮中,這兩位娘娘現在比皇帝還要尊貴,她們要是死了,朝中的宦官也好不了。
朝中的官員有喜有憂,與劉越和劉徹暗地裏接觸的官員都慶幸不已,但那些鐵心跟随梁冀的人都傻了眼,兩路大軍齊攻長安,目的非常明顯,就是爲了梁冀而來,梁冀要是被滅,他們也必然沒有好下場。
“大将軍,大将軍呀!劉越和劉徹從水和漢中同時發兵直奔長安,您可得想辦法呀!”
一位二十多歲的青年哭着跪在梁冀面前喊叫着。
“什麽?劉越和劉徹發兵了………!”
梁冀聞聽直接癱倒在地。
“怎麽辦?怎麽辦?你們怎麽辦?”
梁冀哪裏能知道怎麽辦?
此人名叫梁洪,是梁冀的義子,對梁冀忠心耿耿,是梁冀的護衛統領。
“父親,劉徹和劉越已經派出大軍,現在就在長安之外百裏之地,我們如何是好?”
梁冀的一位部下驚恐萬分從外面跑了進來。
“什麽?他們………!”
“其他人呢?”
此刻梁冀的寝宮内隻剩下了聊聊幾人,都是他的鐵杆,剩下的就是仆人了。
“其他人已經跑了!”
對方回答。
“唉,還是梁洪你對我忠誠,等我滅了他們兩個輩,我便把這大将軍之位讓你繼承!”
梁冀此刻還抱着一線希望。
“父親,咱們還有一千死士,如果我們攻占皇宮控制了劉勝,以劉勝之令讓他們撤軍,他們必定會乖乖聽話!”
梁洪獻策道。
“對,對,此計可行,你馬上帶領這些死士殺入宮中,把劉勝給我抓住,對了,劉徹和劉越的母族也在宮中,把她們都給我殺掉!”
“父親放心,我這就帶人去抓住這幫叛臣賊子!”
梁洪罷就提兵而去。
不過劉越和劉徹二人也早已經做了準備,提前數時間就秘密派人到了長安,劉越直接把自己的舅舅偷偷的接出了長安,現在已經躲在了附近的一座城裏,而皇宮的禁衛軍他們本來是皇帝直接掌管,這劉勝雖然昏庸,但對于自己的性命還是非常重視的,禁軍始終被他控制在手裏。
“我的這兩個兒子發兵讨伐梁冀了?”
此時皇宮之内那位大周的周王劉勝正手拿劉徹和劉越發布下的檄文看着。
“嗯,嗯,文采不錯,不愧是我的兒子!”
劉勝靠在龍椅之上不住地稱贊。
“張讓呀!你這次他們兩個和梁冀誰能嬴呀?”
劉勝沒有絲毫慌張,反倒詢問站在身旁的張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