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所有人都明白了,這仗還是要打的,區别就在于時機的把握。
“大哥真是用兵如神,我們就在他們傷亡最慘重的時候出手,這樣咱們就會避免更多的傷亡,以最少的傷亡幫助劉越獲得勝利,這功勞也是我們最大,這筆買賣可是大賺呀!”
一個人高興的道。
“哈哈,老五你得極是,甚至這一戰下來那劉越都會求我們幫他,我們有了水這座大城,未來各位封王封侯都有可能。”
封王封侯!
沒有人不想成爲王侯,一時間他們的興奮起來。
“各位記住,隻要你們乖乖地聽我命令,這王侯的爵位絕對不會少。”
“大哥您放心,您要我們怎麽做,咱們就怎麽做,咱們這條命就交給您了!”
在座各位紛紛表态。
“好,立刻傳我命令,所有人都整裝待發,隻等梁冀大軍出擊我們就尾随其後,這個便宜我們是要定了。”
高歡的打算注定是無法實現了,這也不怪他,三萬大軍,縱然是一群士氣低落的散兵遊勇也足以威懾一方了,起碼除了七大諸侯外,即便是劉徹也要萬分重視,隻有祖逖和孫權才知道劉越的部隊有多恐怖。
祖逖太守得到徐達傳回的消息後終于長長地松了口氣。
“看來這一次就是梁冀的末日了,傳我命令,發出通告,就河南郡支持郡王殿下鎮守水,梁冀此舉有違大周法律。”
祖逖雖然不會出兵,但這聲明還是要發的,就是要給梁冀壓力,趁機表明決心。
“大人,此戰殿下獲勝沒有任何問題,但我們河南郡恐怕會遭受很大壓力,那大唐和大魏很可能借此機會出兵以打探虛實,我們不得不防呀!”
朱元璋在一旁提醒道。
“國瑞,你得沒錯,不過也無需擔心,大唐和大魏不會輕舉妄動,充其量是做出試探的樣子,他們隻要不傾巢而出,我就不怕。”
兩人正着,一位士兵突然跑了進來。
“禀告太守,探子發現大魏方向有軍隊前來。”
“哦?果然是坐不住了,是誰帶領?”
朱元璋問道。
“是張遼。”
“張遼?呵呵,我聽前些日子臨安之内舉行了下學派辯論大會,這張遼代表兵家,結果殿下舌戰群雄,把他駁斥的狗血淋頭,看來他心有不忿,想要找回一些場子,好,這一場大戰殿下注定會名揚下,我雖然不能去支援,但也要讓這些想占便宜的人心有顧慮,讓他們知道我祖逖也不是好惹的,傳我命令,讓中軍大營和北城大營随我出戰。”
洛陽城外十裏之處,此處是洛河最狹窄的地段,最窄處隻有三十丈遠,河南郡是中原心腹之地,方圓千裏都一馬平川,隻有這洛河算的上是唯一的一條大河,要想守住洛陽,隻能依洛河布置城防,洛河不丢,洛陽可保,洛河要是丢了,對方大軍就能直接到達洛陽城下,所以這洛河的歸屬才是洛陽是否保住的關鍵,不似大吳有長江和錢塘江等數條河流這可守,隻要占據河道,就能擋住地方大軍。
河道西邊是河南郡屬地,原本另外一邊百裏之内也是由河南郡屬地,但十幾年前大魏擴張,直接就把這百裏之地占爲己有,即便後來祖逖成爲郡守也無法奪回,隻好在河西一側布置軍隊拱衛洛陽。
祖逖太守帶領一萬精兵矗立在西岸,遙遙看向對面,直接對面旌旗招展,近萬精兵整裝待發,河邊還有近百艘船停泊,看樣子要登船渡河。
“張遼,我家太守到此,快快出來搭話!”
一位參将大聲呼叫。
不一會兒的工夫,一匹駿馬在護衛們的簇擁下來到岸邊,馬上端坐一人,正是大魏将軍張遼。
“張遼,你這大張旗鼓的要幹什麽?”
看到張遼出來祖逖高聲詢問。
“祖太守,我們也是老朋友了,你對大周忠心耿耿,我張文遠萬分欽佩,但是如今大周已經日落西山,别是你,就是神仙下凡也無能爲力,。
聽聞那梁冀又要發兵,這簡直是作死!他作死還不算,這長安周邊的百姓又要遭受苦難,去年梁冀十萬大兵征讨流民,結果流民沒有殺死多少,倒是數十萬百姓被梁冀大兵洗劫一空,方圓千裏成爲死地,我家魏王心懷下,一心想要讓下百姓過上好日子,對梁冀的行徑是深惡痛絕,此番他又要出兵,大王他絕對不會讓去年那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于是命我出兵京輔之地,有我一萬大兵坐鎮,百姓也可免過一劫了。”
張遼侃侃而談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
“是這樣呀!看來魏王的确是爲了百姓着想,不過此事不用他操心,我已經派出軍隊前往京輔之地,那裏斷然不會像去年那樣,你就回去。”
祖逖回答。
“哈哈,祖太守,你真會開玩笑,梁冀對你的猜忌不必任何諸侯少,他會允許你?再,河南郡有十萬大軍,每一處我們都查的清清楚楚,當然,我大魏擁有百萬雄兵您也早就知道,您的城防力量尚且不夠,還能分出部隊去長安?此中利弊不用我多了!”
張遼顯然是不相信對方所。
“我派沒派兵,由不得你來管,這裏是河南郡的地盤,河西我現在管不着,但是隻要過了洛河,那就是到了我河南郡地界,除非你做好了交戰的準備,要不然就快快退去。”
“祖太守,我這可是爲了百姓,是大義之舉,你這麽做可就是害了長安數十萬百姓的性命,這可有違你仁義太守的名号。”
“張遼,你可别得這麽高尚,前些日子你在臨安的事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們大魏主張以兵家治國,何謂兵家?不就是鐵血之治嗎?
當時劉越郡王都把你駁斥的狗血淋頭,你不好好反省還要打着百姓的旗号,誰會相信?”
祖逖提到了劉越讓張遼火氣上撞,頓時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