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昶不住的奉承劉越。
“千歲,這梁冀的跋扈嚣張,我們早就想出掉他了,可是他手握兵權,我們這些人哪裏是他的對手,這些年來也隻能忍氣吞聲,現在好了,如果您要是給我們撐腰,我盧昶願爲千歲效犬馬之勞!”
盧昶終于出了自己的目的,原來是來找靠山的。
“盧大人此話深得我心,沒錯,梁冀這些年作惡多端實在是可恨至極,當初他将我送到這水,就是想讓我自生自滅,哪裏想到我大難不死,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
但梁冀畢竟是當朝大将軍,我現在雖然兵強馬壯,但跟他相比還是差些,可要是有了盧大人,甚至張大人的幫忙,那我就好辦多了!”
“那是那是,張讓大人其實也是這麽想的,不過最近他私下裏正跟太子聯系,對王爺您倒是沒怎麽上心!”
盧昶雖然是張讓的手下,但他也有野心,想借着這個機會搏一下,萬一以後劉越得勢,那他的功勞就大了,必定會壓過張讓。
“太子那是我的大哥,我們都是自家人,不分你我,不過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他日我必會報答!”
劉越微微一笑道。
“對了千歲,這是明妃娘娘給您的一封書信,我特意帶來了!”
“哦,我母親的書信!拿來我看!”
劉越其實已經派出了人偷偷和舅舅聯系,母親的動向他也知道,那梁冀顯然對自己有所顧忌,所以對自己的母親也沒有太過爲難,但母親的具體情況他也不知,盧昶是宮中太監,可以随時随地見到母親了。
信中所寫自然是母親對自己的種種懷念之情,還讓他多加保重,萬萬不可意氣用事。
“千歲,明妃娘娘那裏您不用擔心,一切有我照應,即便是皇後,她也奈何不了!”
盧昶讨好地道。
“這盧昶看來還有些用處!”
劉越兵強馬壯,但宮中之事卻束手無策,萬一自己攻打長安那梁冀要是狗急跳牆傷害了自己的母親,那罪過可就大了,而這盧昶正好可以幫助自己。
“盧大人,我母親的事情那就有勞您了,我劉越話算話,隻要我母親無事,你就是大功一件,不管誰當周王,你也會大富大貴。”
盧昶聽了立刻跪倒在地,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盧大人一路風塵仆仆,我備了一桌酒席爲你吸塵,另外………來人,把我送給盧大人的禮物拿來!”
侍從很快就拿來了一個琉璃制成的老虎。
“盧大人,這件玩意就送給您了!”
“琉………璃………?”
現在劉越的親信們都知道這種琉璃成本比泥土高不了多少,但盧昶見到立刻驚得嘴巴大張,他自己就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家裏有各種寶物,雖然比不了梁冀和張讓,但也眼光也不差,這隻琉璃制成的老虎他根本就是爲所未聞見所未見,如果拿到市面是去買,就是千兩黃金也沒問題。
“如此寶物,我盧昶必将爲千歲赴湯蹈火!”
盧昶當場表決心,看的周圍那些護衛侍從隻想笑。
一之後,盧昶便告辭回家,當然,他見梁冀後會如實禀告,對方不願放出手中的權利,至于接下來會怎樣他就不管了。
“石大哥,常大哥,這聖旨你們怎麽看?”
劉越将梁冀拿來的聖旨遞給兩人。
石勒和常遇春看完也是随手扔到一邊。
“主公您放心,那梁冀不派兵還好,要是派兵,定叫他有來無回!”
常遇春自信滿滿。
“遇春得沒錯,梁冀手裏的确有兵,就算沒有也能征調,但是這些士兵在我們看來實在是不堪一擊,毫無威脅可言,不過那北地龍川南方三鎮的事情也要解決了,不能讓他們在關鍵時刻在我們背後搗亂!”
石勒緩緩道。
“嗯,對,我贊同石大哥的建議,苻堅他不是不服主公嗎?那就讓他看看我們的實力,另外其他兩座城池還在王翦手裏,我隻需要五千精兵就能橫掃他們!”
南風、北地和龍川三鎮劉越一直沒動,原本三鎮加起來還有三四萬百姓居住,但是水的稅收政策一出,半年多來三鎮中的老百姓都走的七七八八了,沒有百姓的支持軍隊連糧食都不夠吃,還打仗?連活着都費勁!
“也好,我們的軍隊戰力雖然提升,但是大部分還沒有真正打過仗,沒有上過戰場,軍隊的戰力是無法完全體現的,這三鎮就當是一次實戰演習,但兩位大哥要千萬記住,萬萬不能爲了強攻不顧士兵的傷亡!”
如果敵人實力強大,那傷亡自然就無法估量,但現在對方的實力根本與自己無法相比,差距太大就要考慮傷亡了。
“哈哈,主公您放心,有你制造的那些铠甲護身,就是被對方砍上幾刀也無所謂,再加上我們手裏可是有連弩,這武器太強大了,站在遠處一陣連射根本無法阻擋,我現在都爲苻堅和大秦感到悲傷。”
的确,現在公輸班的投石車和沖車還沒有制造出來,但劉越可是整整制造出來三千把連弩,這種武器就是這個時代的沖鋒槍,三千人一次激發,三十丈内連蒼蠅都留不下活口,太恐怖了。
北地鎮内,苻堅正坐在府衙之内一籌莫展,王翦偷襲劉淵,一場大戰之後劉越成了水的郡守,苻堅趁機便奪取了距離水最近的北地鎮成爲了自己的根據地。
苻堅認爲隻要自己有了這一處落腳之地就能飛快發展,用不了一年半載便可以壯大,可事實卻與自己想象大相徑庭,劉越一系列的稅收政策一提出,水三鎮的百姓立刻炸了鍋,免收三年農稅,商稅減到兩成,另外軍人的收入之間提升一倍,如此待遇誰不心動?
當然,苻堅自然不信劉越這一套,認爲這隻是對方的噱頭,沒有農稅和商稅軍隊的收入從什麽地方來?要是這麽幹,恐怕不到半年的時間郡府隻能解散了。
可沒有想到,幾個月時間過去了,水的運轉一切正常,百姓安居樂業,軍隊在石勒和常遇春的統領下也是煥然一新,每日在水外操練,那叫喊的聲音都能傳入苻堅的耳中。
真是咄咄怪事,沒有農稅和商稅,劉越練兵的錢是哪裏來的?還有那些軍人的裝備都超過了秦軍,要是有這等武器铠甲,劉淵當初也不至于被王翦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