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權笑着向劉越一一介紹身旁的一衆武将。
“甘甯、太史慈、黃蓋、陸遜………!”
劉越看着他們三人,果然,每個人都是曆史級别的武将,能力與石勒常遇春不相上下。
“見過幾位大哥,吳王有各位輔佐,看來大吳無憂呀!”
劉越對着這些人打了個招呼。
“殿下,論陸戰,我大吳或許敵不過大唐或者大魏,但是吳越之地多河流,那些戰馬到此根本發揮不出威力,而我大吳卻擅長水戰,你在周大都督那裏應該看過樓船,一艘樓船能載數百人,這些樓船在水上停泊,就是百萬大軍也休想過來。”
孫權得意洋洋地自誇道。
“那是那是,王爺這樓船可是一件利器,就是汪洋大海也是橫行無忌。”
劉越也是附和道。
事實上這樓船的确厲害,按噸位來算足有近百噸,在這個時代就是巨無霸級别的大船,在水上橫沖直撞任何船隻都擋不住,不過樓船也隻能用在江湖湖泊上,這大吳之地河流衆多才能發揮出威力,但下畢竟大部分都是陸地,中原地區更是一馬平川,要想争雄下,騎兵步兵才是主力,而吳越之地騎兵最弱,所以在劉越看來,吳國雖然富庶,但因爲地域的原因,是無法與大唐和大魏争雄的,充其量隻能做到自保。
當然,孫權本身也沒将争雄下當場自己的終生目标,他隻需經營好自己的領地足矣,不論誰執掌下,最後還是一樣要分封諸侯,隻要吳越之地沒有内亂,他孫家江山就可永世無憂。
秦王有大志向,未來必定要争奪下,唐王李淵此人我沒見過,但接班人都弄不好,看樣子也不是位真正的雄主,可是那李世民有着一顆雄霸下的野心,未來也注定不能隻求一個唐王的角色,大蜀劉備固守一方,見機而動,進可攻退可守,一切都要看中原的局勢,大魏我還沒有接觸,不知道那曹操的想法,而大清都是一群兇徒,沒有什麽文化可言,勇猛有餘文治卻不行,這樣的軍隊或許可以逞兇一時,但不能長久,而吳王幹脆對争霸下沒有什麽興趣,隻求吳越掌控在手中。
所以現在看來,真正對大周有威脅的是大唐和大秦,大魏也有可能,大蜀則是在一旁等着占便宜,隻有吳國可以成爲自己的盟友。
劉越現在對七方諸侯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判斷。
既然大吳可以爲我所用,那麽這樣的勢力就要扶持。
“王爺,樓船雖然強大,但還是有一個弱點的。”
“哦!有什麽弱點?”
孫權一愣。
“就是太少了,長江之上我隻看到了三艘樓船,雖然每一艘樓船威力強大,但是如果對方采用群狼戰術一擁而上,樓船就無法全力應付了,到時候必會讓對方有機可乘渡過險。”
“哈哈,殿下這你就不懂,樓船這樣的大家夥所用材料可不是誰都能弄到的,木頭倒是不缺,但是還需要一種非常稀少的漆膠,将漆膠塗抹在木頭上就能隔絕江水,咱們大周可沒有這種漆膠,隻能到南洋那些島嶼上尋找,而且樓船步驟繁瑣,一艘大船都需要數百名匠人耗時數年才能打造成功,所以才這般稀少,但是我們大吳還有艨艟、走船等多種戰船,足以對抗敵人了。”
孫權笑着回答。
“原來如此!”
劉越當然知道這個道理,樓船是木制的,體型巨大,建造完成後隻能長久置在水中,,如果不用隔絕水的物質塗抹,用不了一年船底就會爛掉,不像那些船,不用之時就能拖到岸上可以長久的使用。
“王爺,那種漆膠應該是長在一種樹上!”
劉越問道。
“沒錯,是一種非常高大的樹木,長成後足有十多丈高,當地人稱爲眼淚樹,就是因爲這種樹能流出一種粘稠的液體,這種液體配合桐油就能配成漆膠,不過那些南陽人将這種樹視做寶貝,隻賣我很少一點,後來我命人偷偷拿回了橡膠樹的種子想要在我吳越之地種植,可惜這樹實在是太嬌慣了,夏還好,到了冬結果全部凍死,一顆都活不了。”
孫權連連搖頭。
這種可以生出液體的樹自然就是橡膠樹了,但就像孫權所,大周是不出産橡膠樹的,隻有南方那炎熱的氣候才有橡膠樹,這漆膠就隻能到南洋去買,這麽大的一艘樓船所用漆膠自然是非常多,沒有足夠的漆膠所以才如此之少,而且橡膠樹所生長的環境必須常年炎熱,溫度最低都要在二十五六度左右,吳越之地雖然溫暖濕潤,但到了冬最低溫度還是會讓橡膠樹被凍死。
不過這是自然界的橡膠樹,如果是劉越系統出的橡膠樹呢?那就要另當别論了。
劉越的系統第一個打開的就是食貨志闆面,裏面有五谷種子和五種藥材,還能自動探索資源,但這還不是全部,系統自帶可是自帶掃描功能,可以将植物的種子分析出來進行複制,之前劉越并沒有用到這個功能,現在就正是時候了。
“王爺,你這裏可有這種樹木的種子嗎?”
“殿下要這東西幹什麽?”
“實不相瞞,我對植物動物很有研究,這眼淚樹倒是新奇,所以一時有了興趣。”
“來人,給殿下拿一些種子看看!”
孫權命令一位仆人。
這種子在孫權宮殿裏就有,外面種植不了,屋裏還是能存活一些的,不過這在屋裏面種植的橡膠樹長到三四米高就算極限了,根本出不了橡膠。
劉越手裏拿着一顆種子,系統瞬間就将種子掃描出來。
“得到橡膠樹種子,需要兩功勳值兌換,可随意種植半年即可成熟。”
系統傳來的聲音。
“成了!”
劉越暗中欣喜。
“王爺,這顆種子就給我了,等我能研究出來可以在吳越之地生長的眼淚樹,你那樓船就可以無限擴大了。”
“哈哈,那就托殿下的吉言了。”
孫權隻當這是個笑話,根本就沒放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