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吓人啊,也不知塔吊上有沒有人,要是有人那就慘了!”,唐毅斌看着塔吊,擔心地說到。
“喂!我跟你說話呢!”,唐毅斌看着有如木頭似的聶小虎,用肩膀撞了他一下。
小虎的眼睛還是緊盯着報紙,拿報紙的手竟然開始抖動起來。
“要下雨了,趕緊走吧!”,唐毅斌站起身來,不由分說拉着小虎向着校門口走去。
“等等!”,小虎被唐毅斌拉着走了十來米後站住了。
“怎麽了?”
“你看!”,小虎用手指着報紙上的一條新聞。
唐毅斌皺着眉看了看那則新聞,原來昨天傍晚在郊區紅雲山,一家銀行被搶劫了。
“還真被我猜中了!”,還沒等唐毅斌說話,小虎便掏出了手機。
“喂?110嗎?我知道昨天搶劫銀行的罪犯的車牌号碼!”
“對對對!我親眼看見的,是一輛白色的豐田霸道,車牌号碼是”
就在此時,天空中一聲悶雷響起,緊接着一道閃電落下,直奔小虎手中的手機,聶小虎和唐毅斌兩人瞬間倒在了地上。
……
大唐盛世,開元二十二年,河南道,東都洛陽,洛甯縣。
在縣衙捕快房裏屋内,床上正并排躺着三個人,三人都是頭纏紗布,昏迷不醒,床邊站着洛甯縣縣尉王懷遠和一名長髯老者,另有三名捕快圍在旁邊。
“怎麽樣,大夫,還有救嗎?”,王縣尉憂心忡忡地問到。
長髯老者輕輕地搖了搖頭。
“三個都沒救了?”
長髯老者捋了捋下巴上的須冉,堅定地說到:“以我行醫三十多年的經驗來看,這三人怕是兇多吉少了,若是還能起死回生,我自打十個耳光!”
“我們外間說話”,王縣尉一擺手,兩人出了裏屋,去到了外間房内。
聶小虎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眼前的景象慢慢地由模糊變得清晰起來,他左右擺動了一下腦袋,向四周看了看。
“這是哪兒?”,小虎猛地坐了起來,頭部随即傳來了一陣劇痛。
小虎下意識地伸手摸了一下,感覺手上黏糊糊的,一看,一手的鮮血。
“虎子,你醒啦?”,一名捕快驚喜地叫到。
“你是誰?這又是哪兒?”,小虎疑惑地看着面前圍着的三個人,又四下裏打量了打量,一切都是那麽得古色古香,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怎麽穿了一身古代的衣服?”,小虎徹底懵了。
“斌哥也醒了!”,又有人叫到。
小虎扭過頭去,看到身邊坐着個人,一身的穿戴和自己一模一樣,樣子卻是未曾見過。
“你們是誰?這又是哪兒?”,唐毅斌與小虎同樣的反應。
“完了,被砸傻了!”,一名捕快撇起了嘴。
“啪!啪!啪!……”,此時從外間屋裏傳來了扇耳光的聲音。
王縣尉快步走了進來,看到兩人坐在床上,問到:“你倆沒事了?”
“大人,聶小虎和唐毅斌應該沒什麽大礙了,可劉班頭到現在還是沒醒”,一名捕快說到。
“我看是醒不了了”,另一名捕快用手摸了摸另外躺着的那個人的脖子,搖了搖頭說到,“人都涼了!”
“那就将劉班頭好生安葬了吧”,王縣尉想了想說到,“回頭讓他的家人去賬房那裏領撫恤金,聶小虎,現在這裏就數你資格最老了,以後你就是班頭!”
王縣尉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恭喜虎子!不,以後要改叫虎頭兒了!”,三名捕快圍着小虎紛紛道喜起來。
“等一下先!”,小虎一擺手,低着頭緊皺着眉頭,“讓我好好靜一靜!”。
“對對,虎頭兒剛醒過來,讓他緩一緩”,衆人頓時都安靜了下來。
“我這是在做夢?”,小虎心想。
頭上傳來的陣陣疼痛使小虎感受到了真實的存在,“不是做夢,是真的!”
小虎閉上了雙眼,努力地在腦海中思索着、尋覓着,一旁的唐毅斌也皺着眉頭閉上了雙眼。
慢慢地,一股股的信息出現在小虎的腦海之中:“大唐開元二十二年,清明節,河南道東都洛陽,洛甯縣捕快聶小虎,單身!”
“難道說?”
“穿越了!”,聶小虎和唐毅斌幾乎同時睜開了眼睛,大叫了起來。
“穿越?什麽穿越?”,三名捕快都皺起了眉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個所以然。
“你是唐毅斌!”
“你是聶小虎!”
兩人興奮地大叫了一聲,緊跟着便摟抱在了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他倆莫不是瘋了吧?”,一名捕快小聲嘀咕着。
“你才瘋了!”,小虎翻了翻白眼。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名捕快吐了吐舌頭。
“你們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怎麽我們都受傷了?”,小虎很快便适應了穿越了的事實,開口問到,唐毅斌也随即沖着衆人點了點頭。
“虎頭兒,您都不記得啦?”,一名捕快問到。
“嗯”,小虎點了點頭,一陣劇痛傳來,小虎疼得咧起了嘴,“你?你叫什麽來着?”
“我是小石頭啊!石鋭凝!想起來了?”
“奧~~~,對對對!小石頭!”,小虎裝作想起來的樣子連連點頭。
“那你們?”,小虎又看向了另外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