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每一位海軍高層的面頰之上,都浮現出了莊嚴肅穆之色。就連是往日裏那個逗比無比的卡普亦也是如此。
“該死的赤犬,你們海軍是幹什麽吃的,都這麽久了一點動靜都沒有,信不信老夫将你們海軍來年的軍費,直接縮減一半!”五星老的咆哮聲,從那隻特制的電話蟲裏面繼續傳開。
“哼哼!”赤犬冷笑了兩聲,不予回應。轉而再度拿出了一隻電話蟲來。
這一隻電話蟲是分裂型号的,嗯。所謂的分裂并不是指它能夠,自動的從一個個體變成兩個個體這樣的分裂,而是說他能夠将赤犬他的話,同一時間一口氣傳遞到數隻,數十隻,數百隻的電話蟲身上。
一瞬間赤犬他就已經是接通了,在這個大軍團内,全部隸屬于海軍的戰艦。
通過擴音裝置,赤犬的話就此輕而易舉的傳遞到了戰艦上全部人的耳蝸之内。
“我們是海軍,隻爲正義而戰的海軍……”
“各位還記得,你們在加入海軍之初,對着海軍的軍旗所許下的諾言嗎……”
“世界政府,現如今還能稱之爲正義嗎……”
一句句言辭犀利,意圖明顯無比的話語,一一的進入到了海軍士兵的耳中。緊接着這些個軍艦上的氣氛,開始變得有些微妙起來了。
一個二個平時熟悉亦或者不熟悉的人,自覺的抱成了泾河分明的兩個團體。
他們一邊是覺得赤犬所說的話是正确的人,一邊則是認爲世界政府才是這個世界真正主宰的人。
“那麽正義的先驅啊!去戰鬥吧!把一切的不義者掃進曆史的畚箕裏去。然後迎接屬于這個世界真正的正義,上吧,我的兄弟姐妹們!世界在等待着我們的答案啊!”
随着赤犬的話講完而後,不約而同的,每一艘隸屬于海軍一側的軍艦上,就都好像是達成了什麽約定一般,一齊的朝着另外一股人數略小,還有些不知所措的人殺了過去。
這一團人,有些是真正的海軍,而有一些則是世界政府爲了彌補海軍兵力的缺失而補充進來的。
這一會兒他們隻覺得自己的大腦已經變成了一團漿糊。
MMP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麽情況?
他們不應該是戰鬥的夥伴嗎?
爲什麽還沒同,敵人交戰他們自己就要先打起來了?
而且下的手,還這樣決絕的狠辣。
一邊是全神貫注,一邊是懵逼呆滞。
一邊是心懷豪情,一邊是氣勢低迷。
再加上世界政府補充過來的兵力,怎麽樣都不可能是他們來的多這種,最基本的理念。反正接下來的戰鬥幾乎就可以等同于一場一面倒的屠殺了。
軍艦上的海軍們,輕而易舉的就讓那些平日裏習慣性在陸地上作威作福,甚至于還有很大一部分人,還是在最近克服了暈船這個大問題的人給一一擊敗,制服了起來。
與此同時……
“青雉幹活了!不能夠讓世界政府大軍繼續前進了啊!”他們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縱然說是幾近削弱,但就算是現如今他們的人數亦也還是人民海軍的數十倍。
真的讓他們繼續這樣肆無忌憚的推進下去的話,真的展開了接舷戰,吃虧的顯然隻能是人民海軍一側。
“哎哎哎,赤犬你可真過分啊!我才把元帥的位置讓給你,你又要讓我這麽努力工作了。不過……誰讓你是我的上司呢!那麽目之所及之處,盡皆化成我的凍土吧!冰河世紀!”
浩瀚如煙的寒冰之力轟然爆發開來,頃刻間海面上直接籠上了一層波波的白紗,接着随着男人恐怖寒氣的持續輸出,那層薄薄的白紗開始以着一種仿佛是吃了激素一般的恐怖速度快速擴張。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原先那波瀾壯闊的大海已經是化成成了一片,白雪皚皚的冰原凍土!入目所及之處,一艘艘隸屬于世界政府,隸屬于原海軍的軍艦一一被牢牢的固定了下來。
唯一說沒有被凍住的想來,也隻有距離人民海軍那一側最邊緣的幾艘軍艦了吧!畢竟青雉他還是有些擔心的,擔心他一不小心用力過猛,直接連帶着古蘭.泰佐洛号也給凍上了。
當然了在腳下憑空的出現了一大片的凍土,然後将自己這一邊大部分的軍艦都給凍結在了冰面上之後,他們這些最邊緣的小家夥們,也是去了前進的動力。
古蘭.泰佐洛号上兵力不足這個問題很明顯,但是就算在如何不住的兵力,但那也絕對不會是單單靠着棘手邊緣軍艦可以阻止的。
“該死海軍高層也叛變了嗎?可惡偏偏在這個時候!”
能五星老的人絕對不會是傻瓜,在看到青雉這麽大面積的凍土,凍結上了他們一切的動作,以及聯想到之前赤犬,久久的不予以他們回應而後。
他們以及猜到了海軍的想法,無一不都是氣憤難當。
“穩住腳來啊!白癡們,這會兒不是自亂手腳的時候,我們還占據着絕對的優勢,組織人手先去把那些二五仔給弄死吧!攘外必先安内!”
家大業大的世界政府第一時間做好了自斷一腕的準備,在戰場之上。
無奈,而又必須如此。
本身人民政府就已經有做大之态了。現如今如果繼續讓他們會和上這一隻原海軍的話,其實力必然的會空前膨脹。那樣實在是太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