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動手!道伯曼!”赤犬的咆哮聲,響徹戰場。
突兀而來的怒吼,顯然是讓整個戰場上的人們有些懵逼了,繼而開始不由自主的搜尋起了,那一位鬥犬道伯曼的身影。
不過古怪的事情發生了,在整個戰場上,卻完完全全沒有看到這位鷹派中将的人影。
“不對勁啊!道格曼不是以鐵血著稱的鷹派将領嗎?爲什麽正面戰場上沒有他人呢?”
“道格曼他不應該是在正面戰場上嗎?”
“道格曼那條瘋狗人呢?”
戰場上或多好少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在大腦裏面閃過了些許所謂的疑惑之色。
他們依然是遍尋了整個戰場,卻依舊是沒有見到那個名爲道格曼的男人。
突兀的,原先臉上已然是露出得意之色的海賊一方,渾身齊齊一震。
等等……
該死……
不會吧……
他怎麽敢……
“該死的瘋狗小鬼,你相對老夫的兒子做什麽啊!空震!”最先反應過來的當屬心憂自己寶貝兒子小命的白胡子了。可此刻居于戰場正中央的他,距離以及手持名刀鐵道艾斯跟前的道格曼實在是太過遙遠了啊!
那距離令人隻感是,一陣陣無助的絕望。
“那麽罪惡的血脈,就此死去吧!隻要你死了,那麽這一戰勝利的也就還是我們海軍!”道格曼的猙獰的臉頰上閃過了一抹,不似正常的潮紅。
繼而猛地高揚起自己的愛刀,朝着雙膝跪地的艾斯,狠狠的砍了過去。
他知道他必須要快,無論是已經發動攻擊了的白胡子,亦或者說是其他人,都不會讓他由分毫繼續思考的機會。三秒,能夠讓他出手的時間,最多也就隻有三秒鍾。
他必須要争分奪秒啊!
“老爹,爺爺,路飛……再見了。”艾斯他的眼眸中露出了一抹溫情,一抹懷戀,一抹解脫。
在不舍世界上,那一個個令他不舍的人同時,他心底亦也是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氣。這罪惡的血脈,黑暗的宿命也終于是可以告一段落了啊!
“艾斯……”卡普像是一個無助的孤寡老人一般,朝着處刑台的方向,無力的伸出了自己的手來,頃刻間淚如泉湧。
他無法出手不是嗎?
這是他身爲一名海兵的職責,但是……他同時也是一個爺爺。隻能說是在一陣陣糾纏的痛苦中,不住的徘徊掙紮。
“艾斯!!住手啊!混蛋!!”一艘巨艦,如同是從九天之上墜落而下的隕星一般,帶着一道震耳欲聾的怒吼,以及一股不怒自威的王者威儀,頃刻間掃蕩全場!
“呵,還真不愧是真命天子啊!每每都能夠在最危急的時刻出現在最恰當的時機。還有這一出場居然就直接覺醒了這麽誇張的霸王色嗎?應該說是羨慕呢?還是說,卡普一家的人全是變态呢?”
炎他的嘴角上,挂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同時亦也是輕輕的揮了揮手,拍散了他剛剛彙聚起來的流沙。
現場的情況就是,在路飛登場的那一刹那,見到了自己的兄長将要被處決的那一幕,直接情緒爆炸,霸王色瞬間炸裂全場。
整個戰場上,屬于歪瓜裂棗那一類的,海軍海賊們,直接就如同是一群群的鹹魚一般,兩眼泛白,軟癱在地。直接暈死了過去。
而作爲路飛他敵意最爲深重的行刑者,道格曼。也算是直接倒了血黴了。
被路飛他無意識操控的霸王色,狠狠的沖撞了一下,整個人直接陷入了呆滞之中。(PS:霸王色是随着人的情緒波動而會産生起伏的一種力量,路飛現在雖然說無法操控,但是他本能的敵意卻可以極大限度的影響,霸王色霸氣的輻射方向以及濃度。)
原先以及是緊貼着艾斯額頭的刀刃,那一把都已經品味到甜美鮮紅液體的刀刃。
直接就那麽死死的停滞在了艾斯他的額頭之上。
‘該死,是誰的霸王色。不,不對,我還沒有把事情做完啊!武裝色,給老子開!!!’道格曼的心底此刻正有一頭仰頭咆哮的瘋狗。
他要讓自己能夠盡最大的努力,以最快的速度清醒過來。
他……不,應該說是他們海軍,可是隻有這一次的翻盤機會啊!
可他終究不是所謂的主角,沒有那種名爲主角的生物,在絕境下爆發突破的能力。
面對路飛霸王色的橫掃,其抵抗意志雖然頑強無比,但是終究的還是讓他失去身體控制力了幾秒鍾。
在等到他清醒過來的那一刹那。
白胡子的空震到位了。
直接就是狠狠的沖擊在了道格曼的身軀之上,讓他張嘴就是噴出了一團血霧。同時那狂暴無比的怪力,更是直接一把将他從處刑台之上,掀飛了不知多遠出去。
一頭狠狠的鑲嵌在了遠處一塊,磚石牆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