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總會說,如果你不适應世界,那麽就請是适應它,否則的話你畢竟被世界說遺棄,所淘汰。
……他不要,他很清楚的明白,就算是會被世界遺棄,淘汰,他也不想要去進行所謂的适應,去适應環境那隻是弱者的所爲,他要做的事情,從始至終就隻有一個。
……讓世界去适應他!
“哼,我們海軍的所作所爲不需要由你知會。”桃兔的回應十分強硬。可是但是隻要是對她有着一絲熟悉的人就都可以感覺的出來吧!
這個女人此刻嘴裏是這麽說沒錯。但是她的心,卻好似所謂的浮萍一般,從未有過的坎坷難安。
回憶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剛剛如同是怒龍一般的咆哮質問。
桃兔她的心底,不由的閃過了一絲茫然……他們海軍現如今的所作所爲,真的稱得上是正義嗎?
“迷茫了嗎?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因爲啊,你們也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爲可以謂之是所謂的正義不是嗎?在我看來……真正的正義,真正的仁義,不應該就是從我們最爲基本的事情開始做起的嗎!”
“最爲基本的?”
随着男人那聲聲攝魂的怒吼,戰場上的海軍們,戰場上那一個個但凡還保有着初心的海軍們,都不由自主的念叨出了一句話。
然而他們依舊,很是茫然。
最爲基本的是什麽?最爲基本的正義?仁義?那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呢?
“你們啊!都已經迷失了啊!迷失在自己所爲的大義之下,說白了現如今的海軍,又和海賊有什麽區别?還不都是依靠着搜刮着民衆的财産爲生嗎?請别急着否定哦,不然請你們給我一個解釋,七武海每年搜刮上來的錢到底都去了那裏了呢!”
這就是一個很現實的事情啊!世界政府這一邊又不是傻子,白白讓七個大海賊賺到便宜去。
實際上被他們所選定的七武海,日常的工作除了是要幫助海軍清理一部分的海賊以外,其通過劫掠所獲得的錢财,也是需要上交一部分給世界政府的。
然後這筆錢在最後,又會十分理所當然的被下發到,世界政府旗下軍隊,陸軍極其海軍的軍費之中。
恩,另外每年上交給天龍人的天上金,那些從民衆的身上,民衆的血管裏抽出來的天上金,其中亦也是有一部分投入到了海軍與陸軍的軍費裏面。
是以在某種角度上來講,說現如今的海軍在某種意義上等同與海賊,那還真是沒有多大的區别。
畢竟他們所消耗的貝利,縱使是外表在如何的光鮮亮麗,但卻依舊無法改變其上,那血淋淋的鮮紅本質。
面對着炎他的質問,海軍們沉默了。
他們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去說了。
隻能夠以自身的招數,自身的攻擊來予以回應了呢。
“這并不是我們所該關心的事情,現在我和桃兔接到的命令,隻是在這裏阻止你,打敗你而已啊!”茶豚收起了臉上等同于黃猿的猥亵笑容。
當即攻了上去。
恍惚間,他已經理解了眼前這個危險男人的想法了。
心底有着一絲的……激動?
更多的卻是一陣陣,濃烈無比的不安。他必須要阻止男人他繼續要說話的嘴來啊!
面對貼身攻上來的茶豚,炎他猙獰的狼首之上顯露出了一個不屑一顧的神色。俯視着他用一種蔑視的語氣說道:“畏懼了嗎?茶豚中将,畏懼我即将引發的風暴了嗎?但是……你無法阻止啊!就請你先老老實實的待在一邊吧!霜凍!”
炎他說實話還是極其的喜歡同青雉作戰的。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隻要是與青雉作戰的話,那麽他的攻擊就會被徹底的掩蓋了下去。
青雉的凍凍果實所制造出來的寒冰,其天然的就是其黃泉果實所帶來的幽冥寒氣最好的遮掩物。
就比如此刻,剛剛還保持着沖鋒姿态的茶豚,猛然間隻感覺周身爲之一僵,繼而整個人的動作都爲之停頓了下來。
“可惡中計了嗎?武裝色!硬化!”
心念一動,他就已經是猜到了原因了,想也不想的就是把自身的武裝色霸氣,直接給全身覆蓋了上去。然後,整個人便如同是一顆羽毛球一般,被男人他一斧子給拍飛了不知道多遠出去。
一擊之下,效果拔群!
“所以諸位海軍的同胞們,你們到底是準備如何面對呢?是追随着那邪惡,肮髒,虛僞的世界政府,慢慢的腐爛成等同你們初心最爲厭惡的存在。”
頓了頓後,他高舉着自身的三顆頭顱,望了望整片戰場上的諸多海軍們。
“亦或者說,還是準備要追随與我們,追随與正義,追随與老師,給這個破敗,肮髒,邪惡,虛僞,混亂的颠倒世界,動一番大手術呢!然後把,一切的一切都給我轉回正途!”
“該死,魔狼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嗎?”戰國他在炎他BB了半天過後的現在也已經是回複了過來,此刻他正在鶴那略顯擔憂的眼神裏面,面色陰沉的站到了炎他的身前。
在聽到了男人他的話以後,想都不用想的,他已經是可以預見到,自今天。哦,應該說是自這一刻過後,這個世界,将會迎來一個怎麽樣的局面。
那将會是……一個被戰争所充斥的世界啊!
“該死的小鬼,你知道你這樣做會給這個世界帶來多大的傷痛嗎?你知道你這樣做,完全就是在同全世界爲敵嗎!”
“多大的傷痛嗎?與全世界爲敵嗎?”嘴裏咀嚼着戰國的質問,炎他微微閉上了自己的六隻猩紅大眼。
“……很有趣不是嗎?”突然間從嘴裏吐出了這一句話來。
“什麽!?”
“我是說很有趣啊!畢竟從始至終,同全世界爲敵的,不應該就是世界政府嗎?爲什麽到了你的嘴裏,會是我與全世界爲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