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特意的拿出了一個擴音電話蟲,将對話的聲音給播放到了最大的級别。
刹那間,注視着這裏的視線,全世界注視在這裏,這一對師徒身上的視線震顫了。
臨陣挖人?
而且還是要給自己挖一個,頂頭上司嗎?
并且挖人的對象,還是海軍之中的三大頂梁柱之一的那人嗎?這,怎麽看。怎麽都覺得那麽不靠譜呢。也那麽的令人震驚呢。
“呵,小鬼頭。你這是要讓老夫同你一樣背叛海軍嗎?真是……大言不慚啊!”澤法的臉色陰沉的如同要滴出水來一般。陰沉的可怕。
反觀他對面的那人,居然在老人,臉色如此難看的當下,不僅僅是一反常态的退出了其的戰鬥姿态。恢複了人形。更甚至于是直接當場哈哈大笑了起來。
“真是的老師,你在說什麽啊!明明被背叛的是你啊!怎麽你這個身爲受害人的苦主,反倒是爲‘兇手們’辯護起來了呢。”
“嗯?小鬼頭你在說些什麽啊。老夫怎麽一點也聽不明白啊!”澤法他揮拳而上,準備要好好的修理,眼前的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一頓。
在這裏稍稍的提點一句吧!因爲心結早早了解的緣故,現如今澤法的戰鬥力,那可是妥妥當當的大将級别。甚至于還遠超過尋常的大将一級。
并且也沒有因爲常年郁結的緣故,得了那緻命無比的哮喘病。
在老者一番強攻之下,化作人形的男子,那可真的稱得上是所謂的險象環生,好不驚險。
不過自始至終他臉上,卻一直都是高懸着迷人的微笑。就仿佛一起都智珠在握一般。
“老師,您還記得弟子我曾經給您抓過來的那兩個海賊嗎?那兩個殺死了你妻兒的海賊。”
“哼,小鬼頭你這是準備,讓老朽看在舊情的份上饒你一命嗎?沒必要,老夫隻是會把你抓住,狠狠的收拾一頓之後,丢到因佩爾裏去啊!”
澤法手上功夫微微一頓後,飛速的恢複正常。繼而直接以着一種,更加剛猛淩厲的攻勢朝着男人撲殺了過去。
男人臉上的笑意,刹那間變得更加濃烈了。
“老師你還要繼續逃避嗎,你還要繼續逃避到什麽時候啊?明明你也是知道的,他們兩個的的确确是殺害你妻兒的兇手不錯……但。他們也不過隻是兩個,收了人錢的殺手罷了啊!”
在炎他爆料出,這一個驚天大料之後,刹那間全世界都是一片嘩然。
“實際上那個時候我也是從,那兩個家夥的嘴裏問出了真兇是誰了。嗯……實際上也就是在那一刻開始,我萌生了一種,改寫這個扭曲世界的想法。”
男人他的話微微一頓。繼而對着因爲莫名的緣故而停下手腳的澤法,燦爛一笑。
“所以說,我現如今所統領的這一隻人民海軍的成立,那也是由老師所帶來的啓發哦。”
“可惡,該死的叛徒,你在胡說些什麽!老師怎麽會背叛海軍呢,識相點趕快說出來,到底誰才是真兇啊!”澤法還沒有開口,站在澤法身旁的那些曾經跟随過他修行的弟子們就有些忍受不了了。
“終于是問出口了嗎?我還以爲要讓我等多久呢。老師你應該還記得,你曾經在某個世界政府,連同海軍全軍高層的聚會中,爲了一個海軍的女将所直面沖突過一名天龍人的事情吧。”
炎他沒有說出來那個兇手具體的名字,但是他話裏話外的意思。想來是除開那種大腦,真正如同路飛一樣的白癡,其他人都會很清楚了吧!
“難道……”
“沒錯,就是那個難道。看來大家的智商都是很聰明的嘛。當然了那個天龍人的智商也還是很不錯的,至少他也知道明面上直接讓人去殺了澤法老師的妻兒不可取。所以特地的弄了兩名海賊前去。”
“不可能,怎麽可能?混蛋,你一定是說謊的對不對。老師的妻兒怎麽可能是……”
“不要在事情被證明之前,胡言亂語,我的學弟,學妹們。既然你們這麽想要了解的話,不如就去問問,他本人吧!已經我們偉大的海軍本部中将……唐慕德中将閣下吧!問問他,如何是以這衰老之軀,少将之力,一舉獲得天龍人的垂青,升任海軍本部中将的吧!”
沿着男人他突兀間伸出的手指方向,衆多海軍以及海賊們看到了一個對于他們而言,或熟悉或陌生的中年男人。
隻見這個男人在炎他站出來指征其之後,整個人都顯得慌亂慌張了起來。
“該死的叛徒,你這是赤裸裸的污蔑。大家不要相信他,這是這個叛徒的計策啊!他這是要讓我們海軍從内部自相殘殺,以此來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啊!”
唐慕德中将的話,讓大家變得有些動搖了。畢竟他還是自己人不是?至少他的話,會比起某些叛徒的話來的克星的多吧。
可惜還未等到唐慕德中将他松一口氣。一道絢爛無比的金光刹那間就在這個男人的身前彙聚了起來。
繼而這位中将先生隻覺的自己的喉嚨,猛地爲之一痛。整個人的身子已經是不由自主的浮空了起來。
“哎呀呀,真是可怕啊!居然背上了這麽重的罪過嗎?那麽唐慕德中将,能否請你解釋一下呢?到底有這回事?”一點點寒芒,在那個一臉猥瑣的高挑男人眼眸之中,不住閃現。
“該死,黃猿你在幹什麽?現在是當着海賊的面内鬥的時候嗎!”黃猿的動作可是把某個名爲戰國的海軍元帥給氣的一佛升天,二佛出竅。
雖然說他自己也是被,炎他的這個大料給吓了一大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