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可怕的白色怪物到底來不來呢!”黃猿有些懶散的不着調的說道。
“會來的吧,畢竟那位可是個霸道無比,又把自己的‘兒子們’寵上天的老爺子呢。雖然……我很不願意見到那位老爺子就對了。”名爲青雉的男人掀開了自己的眼罩,有些憂心忡忡的看了一眼,周圍的海軍士兵們。
在這樣的戰鬥中,就連他們這三位幾乎都站立于大海之頂的男人,都不說能夠萬無一失。更不要說那些更加弱小的基層将領了啊!
“不知道這一戰過後,又能夠有多少人活下來呢。”青雉的玉雕中含着一絲哀傷與埋怨。
在這位仁善的大将看來,這種赤裸裸的跟大海之上最頂峰的一個實力玩命互怼的戰鬥,那絕對是不明智到了極點的。可惜……他‘人微言輕’左右不了高層的想法。
“哼,青雉你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軟弱,正義是不容許退縮的。想要執行正義必要的犧牲是必不可少的。今天隻要成功的取下了白胡子的首級,海賊一方必然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隻要可以達成那樣的戰果,爲此付出任何代價那都是值得的啊!”
海軍三大将所奉行的正義各不相同。
其中黃猿爲:模棱兩可的正義,做事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副有氣無力的牆頭草風範。
青雉其爲:慵懶的正義,一種軟弱而又心懷仁慈的正義體現吧。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種正義與現如今人民海軍所奉行的正義之道在某些地方有些不謀而合。
至于餘下的那位,則是赤裸裸的兇惡無比的絕對正義:在赤犬的的價值觀裏面,海軍爲正義,海賊爲邪惡,不管裏面是否有着好壞之類的差别。
隻要是海賊,那必須要爲之殲滅。不擇手段,付出一切的将其徹底殲滅。其中所能付出的選項裏,更甚至與還包括了他們本該保護的平民。
“是你太過了啊,赤犬。”青雉冷哼了一句,毫不猶豫的怼了回去。
正如同他們的惡魔果實一般,這兩位本身便就是水火不相容的存在。
可以預見的在某一日當他們之間的那一層潤滑劑消失而後,其必然無法獲得兩存。
“喲喲喲,真是可怕的氣氛啊!不過我說兩位,現在可是要開戰了啊!而且是在全世界面前進行直播,你們兩個确定要對着全世界的人面前,來演示一遍海軍高層大将的内鬥嗎?”
黃猿他有些頭疼,對于拉架這種世界果然,不管是經曆了再多的次數,他還是極爲的不适應啊。
“哼!”
“哼!”
自此,赤犬與青雉的争執,終于是伴随着這兩聲,冷哼陷入了終結。
………………………………………………
手上被海樓石所做成的手铐以背負的方式壓在身後。在一衆海軍注視的目光中,艾斯他低垂着頭緩緩前進着。前進在這一條對于他而言等同于死亡道路的小道。
恍惚間:……就是這種感覺嗎?那個該死的混蛋曾經就是這個感覺嗎?
他有些明悟到了,某個被他恨之入骨男人,在臨死前……大約最後的感受了吧!
不由舉頭高望,那如同是在炙烤大地一般的巨大火球。
“還真是個晴朗的天氣呢,我很喜歡。在這樣的天氣上路呢……”
“該死的海賊你想幹嘛,給我繼續前進!”兩個手上拿着安裝着刺刀的押解海軍,其神經在艾斯那突如其來的神經質下,猛然斷裂。
緊張非常的挺直了自己手中步槍,至艾斯的後腰部位。
就好像是在說,該死的混蛋,如果你在不走快點的話,我們馬上就捅死你。
感受着背後腹部位置,那兩點上傳來的如同針紮一般的刺痛感。舉頭遙望豔陽的艾斯,無聲的笑了笑。繼而……
“該死,快阻止他!白癡,還不給老夫把槍丢掉!”
出來進行主持工作的戰國,自艾斯他抵達了海港而後,他那犀利非常的目光就再也沒有離開過那個,讓他感覺依稀有些熟悉之感的男人身上。
驟然間見到了那個少年詭異的舉動。
男人心頭徒然間,警鈴大作。
不過瞬息間,戰國他便已然是洞悉了,艾斯他全部的心裏想法,不由失聲大叫道。
“哎呀呀,真是個不乖的小屁孩啊!光速踢!”
三大将所端坐的座位上,其中某個閃閃果實的能力者,周身金光猛然間爆閃而動,随即整個人便已然化成了一道金光,朝着艾斯……不應該說是艾斯他身後,那兩把頂在他腹部的長槍狠狠的踹出去了一腳。
直接就是将那兩把安裝了刺刀的步槍給一腳踹成了粉末狀。
提了提自己的太陽眼鏡。
“兩位小哥要注意哦!作爲這場戰鬥最不可或缺的男主演,可是千萬不能夠在演出開始前死去的哦!”
海賊王的世界上有着一種名爲生命紙的黑科技産物。通過宿主的直接混合一下知名或不知名的東西制造而出。制成而後其将會同那指甲蓋的提供者産生一種特殊的聯系。
假若提供者受傷的話,那麽生命紙便會進行一定量的損毀,而若是提供者直接死亡的話,其更是會整張化作灰燼。(嗯,生命紙也可以通過和其建立聯系者傷勢的恢複,自動修複。)
無需多言,剛剛艾斯的舉動顯然那便就是準備通過自殺的方式,告訴或許已經抵達了附近的白胡子海賊團他已經陣亡,不需要前來營救的訊息。
很麻煩不是嗎?
說到底,他們這一次搞出這麽大的陣仗,不就是爲了對抗那個白色怪物嗎?
假如其最後都不出場了,那麽他們豈不是白忙活了?
所以艾斯他不能死,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絕絕對對的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