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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愛的小兄弟,我們可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呢!”寇布拉明顯也是改換了一下自己的裝扮的,以至于在他身旁兩個嬌媚不已的女服務員,居然完全沒有認出來,此刻在她們兩人的侍奉下飲酒作樂還不時伸出一雙抓奶龍抓手的老男人,是那個平日裏爲國爲民操勞偉大國王。
“嗯,确實呢。不過看樣子這幾年你過的還算不錯呢。嗯,變化也是很大。怎麽了?是……去世了嗎?”
話音一落,原先那一臉從容,一臉色欲男人的臉色整個都黯淡了下來。
隐隐間一股暴怒之意,在這個小小的包廂之内蔓延而出。
“……滾!”
“客人?您說什麽?”一名女郎,有些沒聽清。不過常年侍奉顧客的她們也已經察覺到了一絲不妙的味道,特别是自那坐于她們對首位置的男人,說出了那一番話而後。
事情的發展果然也是沒有辜負了,女郎心底的不安。
隻見寇布拉徒然間,宛若一頭發怒的野獸一般,嘶吼一聲。直接将身旁的兩名女郎一把推飛。
“滾!老子叫你們滾!你們沒有聽到嗎!”如同受傷野獸一般的男人,怒目圓睜的嘶吼着。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客人我們這就走!我們這就走!”兩個女郎害怕極了,連聲道歉然後風風火火的從包廂内狼狽不堪的走了出去。
寇布拉整個人在那兩個女郎離去的那一刻後,就好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量一般,頹然無比的一個跌坐坐回了自己身後的沙發之上。
“什麽事?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想起他的亡妻他總是不由的悲從心起。這些年他爲了防止思念他的妻子,每每總是用那無盡的工作強行抑制着自己的思念。
同時爲了能夠不要讓其他人擔心,還要裝出一副自己根本沒事的模樣。
這一張張僞裝的面具,現如今被某個男人給直接殘忍無情的撕碎了。
因爲心緒低落,寇布拉甚至于是連之前想要商讨的話題,都不準備繼續說下去了。張嘴就表示想要離開。
“随意……隻要你不後悔就好。”青年他微微聳了聳肩,十分随意。
“哼!這個世上,還沒有什麽可以令本王後悔的事情。”寇布拉冷哼了一句,轉身便準備離開了。
待到寇布拉的手掌距離觸及房門把手隻剩下十幾公分的時候。
“沒有嘛?比如複活某個死去的生命生命的呢?”
寇布拉整個人瞬間僵立住了,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整個人顯得格外安靜,寂靜的就宛如一個死者一般。随着時間的消逝,原先僵立着的寇布拉回神過來了。
他扭過頭轉身,雙眼血絲密布,渾身顫抖不已:“你說的是真的嗎?”
“唉唉唉,你們這些人啊!跟你們說實話,爲什麽就沒有人相信呢?不過寇布拉陛下,不如我們換一個說法吧!你覺得我騙你會有什麽好處嗎?畢竟我們打從一開始就是盟友不是嗎?
一旦我說了假話,你覺得我們之間盟友的關系還能夠繼續嗎?”
接連不斷的幾個疑問句下去,寇布拉臉上那原先的一絲絲懷疑之色也開始變得愈來愈少。那濃濃的希冀之色,則像是深秋山林間的野火一般,愈演愈烈。
“你需要我付出什麽?”
寇布拉很清楚,他們之間唯一的關系紐帶,大抵也就是他們國家的王國守護神,隼之貝爾了。
不過貝爾對他雖然說是忠心耿耿,但是對于他的這位兄弟也可謂是推心置腹。他并沒有什麽辦法可以通過貝爾的請求,來複活自己的妻子。
是以他直接幹脆無比直言不諱的問了出來,青年他的目的。
“很好,快言快語這樣的男人我不讨厭,同時重情重義的男人我也更是無比欣賞。恩,實際上我同寇布拉陛下一樣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所以即使你不答應我的什麽條件,我也會幫忙複活王後娘娘的啦。”
“哼!”寇布拉冷哼了一句,對面的這個男人是什麽樣的秉性他可是極爲的清楚,怎麽可能會相信青年嘴裏那滿嘴亂跑的火車呢。直接用一聲,冷哼來表達出了自己的不滿。
“很簡單,您也看出來了吧!我們人民海軍的隊伍才是真正的正義之師,并且未來也注定将會,将那邪惡,黑暗,腐朽的世界政府,以及那些野蠻,嗜血的海賊,屠夫給一網打盡。
爲這整個世界帶來,真正的久違的和平。”
“所以呢?支持你們嗎?抱歉,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阿拉巴斯坦王國,可并非是一個富庶的國度,至于國民的戰鬥力嗎?貝爾麾下部隊的還可以,其他的軍隊實力恐怕比起,新世界的平民還多有不如吧!”
作爲二十王的後裔之一。
寇布拉很清楚的明白,什麽叫做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在新世界那個瘋狂,血腥的大幕背景下長大的人,實力比起新世界以外的人強那是天經地義的。也是無可厚非的。
是以他并不認爲,他們阿拉巴斯坦王國有什麽可以值得其觊觎……
“等等……該死,你想要的是它嗎?你是從哪裏知道它的!”娜菲魯塔利在八百年前的二十王家族之中也是屬于位列前茅的一隻。其原因就是因爲他們家族掌握着一艘号稱有着一炮毀島之威能的無敵武器。
古代兵器,超級戰艦‘冥王’。
并且據傳聞,冥王好像就沉睡在阿拉巴斯坦的某個角落。寇布拉他知道了(自以爲)青年他的目的,正是那一艘号稱有着滅世之力的古代兵器。
不過想想的話好像也對哦!畢竟現如今人民海軍可是要跟世界政府争奪世界,但是他們的戰鬥力卻處在絕絕對對的下風之中。
會瞄上阿拉巴斯坦王國的戰艦‘冥王’不也是極爲合理?
“它?哪個它?等等……哦,我知道了。白癡鬼才對那個玩意感興趣呢!”炎他對于寇布拉嘴裏的它先是顯得一臉茫然,随即在深思熟慮了半晌而後……也總算是想起了,那所謂的它是爲何。
當場一對衛生球直接送了上去。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