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你無須擔心,史黛拉她就在島上。不過我要等到确實的見到她之後,才會把她的血統因子交到你手上。”
泰佐洛的話,令某人不由的爲之一怔,愕然無比。
他記得在劇情裏面,泰佐洛是在他的愛人死去的時候發了瘋一般的攻擊天龍人,然後被抓變作奴隸的。後來經由了魚人費雪·泰格拯救,才得以脫去了奴隸的身份。
是以按照常理來說,這個男人不應該會有的史黛拉的屍體的啊!
或者……
在想到了某個可能之後,青年的眼底不由的閃過了一絲的敬佩。
“看來,你這個男人比我想象中的還要來的令人佩服呢,放心吧。無論如何我都會幫你把你的妻子,從黃泉裏面給接出來的。”
他并非是純粹意義上的善者,甚至于在某種程度上他還可以說成是爲惡者,之所以會成爲所謂的人民海軍的領軍人物,也不過是因爲整個世界令他覺得太過無趣,所以給自己開啓了一個所謂的地獄模式罷了。
是以他對于人的善惡實在是不甚看重。
反而是像諸如泰佐洛這般,能夠深刻的踐行心底願望的人讓他來的更加爲之敬佩。
就沖泰佐洛剛剛說的那一番話,炎他已經決定了。
就算是這個男人最後背叛了他,他也會将他的妻子,他的愛人從地獄裏拯救回來。
不爲其它,隻是因爲這個男人,對他妻子那深刻到令人潸然淚下的愛。
時間它是一個調皮的小精靈,在人愉快的時候它總是不經意間在人們的手中悄然溜走,而假若是人們處于等待之中的話,那麽大家就會不由的有一種感覺。
怎麽回事,怎麽一天還沒有過去。
可惡,怎麽現在才是早上?
媽的,到底什麽時候天黑。
不可否認的,此時此刻泰佐洛他正是處于這種,堪稱是度日如年一般的煎熬之中。
基本上沒隔個半小時,他都要神經質的問一下身邊的親信,現在幾點了?還有多久到晚上!
弄得他的部下們都有些懵逼,好奇自家的老大到底是抽了什麽風,神神經經的。
這種情形那是一直持續了整整三天的時間。
在這三天裏面,就算是他手下三大将之中,天生的受虐狂戴斯都是無比明智的遠離了這個男人。他雖然說喜歡受虐,但是明顯,他隻是喜歡身體上的形式,對于泰佐洛的這種魔音轟炸,免疫力幾乎爲零。
反抗的話,說到底他也反抗不了泰佐洛不是嗎?
不過這一切一切的苦難,在這個皓月當空的夜晚也終于是可以終結了啊!
爲了營造出一種神秘的氛圍感。
是夜,青年他是獨自一人先行踏上了攀登的步伐,朝着黃金島最爲高聳的山巒走了過去。
按照他的說法就是:“越接近月亮的高處,其陰氣也就是越加的爲之厚重,對于魂靈這一種,非此世所存之物的好處也就越加的巨大。”
對此對于神秘學一無所知的泰佐洛隻能是從善如流。
依照着青年的吩咐,沒有第一時間的登上山巒。
而當他,踏上了高山而後,首先入目所緻的就是一座通體由黃沙彙聚而成,類似于祭壇一般的祭台。此刻青年他正端坐于祭台的一側對着他微微示意。
依照着早前他們兩人商量好的一切。
泰佐洛他當場就是一屁股坐在了炎他的身前,一個由他通過海王類的血液而勾畫出來的一個魔法陣的中央部位。
咳咳,在這裏說一句,這個魔法陣并不是假的,它是從内瑟斯的記憶裏面整理出來的,算得上這一次施法招魂裏面爲數不多的真相之一吧!
說謊話最忌諱的就是那種,全部由謊言構築的話語,往往這樣的話語都是極其容易将其戳穿的。
反倒是那種其中添加了不少的真話,顯得有些半真半假的話語,來的讓人更加難以辨别真僞。
在這點上,算是活了四輩子(前世一輩子,内瑟斯一輩子,加卡一輩子,三個靈魂合體之後又是一輩子。)的炎,顯然是深有心得。
“徘徊于冥府深處的不甘幽影啊!妳是否也曾聽到,那一聲聲對于妳不舍,思念,依戀的哀嚎。妳是否也有着想要再見一面的人兒。此時此刻,吾以沙漠死神之名,以黃泉之力構築通道,顯現吧!”
“思念着彼方的人啊!冥府大門!顯!魂靈招來!”
刹那間,萬裏無雲皓月當空的月夜突然間驚雷乍起,陰風狂嘯。
一絲絲,一縷縷,令人隻感寒毛直豎,不寒而栗的森白霧氣開始從無到有,平白的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
開始彙聚,開始凝結!
最終在一陣翻騰過後,化爲了一面如同是一個張開了兇惡巨口,準備将它身前的一切吞入腹中的惡鬼大嘴。
“注意!從門打開後的那一刻開始計時,十分鍾!你隻有十分鍾,否則的話,就會對你的心上人造成不可磨滅的靈魂層面的傷害。所以自己好好抓緊時間吧!”
“明白!”泰佐洛聞言,原先一副那種沉穩的表情不由的一掃而空,反而露出了一副揣揣難安的複雜面目,同時還狠狠的吞了幾口唾沫,緊張非常。
“地獄之門!開!”
手中被當做是祭祀時所用權杖的汲魂戰斧,猛地朝着漂浮在虛空中的冰晶鬼門一點。
‘咔!咔!咔!咔!’
在一連串的碎裂聲中,原本那位于虛空之中的鬼門,居然出現了一道道如同是蜘蛛網一般的裂痕,随即其除了門框以外的部位就此轟然間化作了漫天的晶瑩碎末。
處于虛空之中的冰晶鬼門的背後在一個恍惚間,突然間出現了一道令泰佐洛魂牽夢繞的倩影。
“……史黛拉……史黛拉……真的是你嗎?史黛拉?”泰佐洛他說的很輕他怕這一刻他是在做夢,他怕他稍稍的用力喊一句的話,這個栩栩如生的人影就會徹底的消散在他的夢中。
泰佐洛他發現他的眼角濕潤了,他的嘴角傳來了一縷鹹鹹的味道。
但是他卻在笑。
并非是那一種,所謂的喪心病狂的狂笑,也不是那種因爲心理扭曲,看到别人失去一切之後,露出的諷刺冷笑。
而是微笑,而是一種發自自己心靈深處的微笑。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