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黃猿他在思量着凱多的實力之時,好像還看到了炎他臉上那遍布着的邪惡笑容。
“該死的你坑我!”事到如今了這還能怎麽說,明顯的就是這麽回事好嗎?假若說讓他們獨自面對那個,怪物一般的男人的話顯然是不現實的。
必然的到了最後一單凱多真的來襲的話,對着就近的海軍總部求援是肯定的。可惜的是最近這段時間,海軍的三大将其一青雉正處于新世界之内,鎮壓海賊。
短時間内是肯定無法來援了。
而赤犬跟黃猿,又跟他有仇……
雖說赤犬那家夥有可能是不會,在海賊來襲的時候還記仇的。畢竟對于那個家夥而言,海賊才是最爲可惡的。不過他的行動速度畢竟沒有黃猿來的迅捷不是?
而黃猿的話,他自己都可以想得到。
假如凱多真的來臨的話,他一定會借口幹嘛的盡全力拖延行軍速度。
反正隻要到時候,香波地群島沒有被毀掉那一切就都好說。
至于這樣做的後果,會不會導緻海軍内部的力量有所下降?抱歉,與他何幹。反正他又沒有諸如赤犬亦或者什麽人的遠大抱負。這輩子能夠混一個大将,他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這也許就是另類版的無欲則剛吧。
但是這一刻這事情就變得有些……難以捉摸了。
要知道他在這一會可是已經抵達了香波地群島了。并且作爲駐紮在島上的最高指揮官,也已經明确的指出了不久之後,将會有一個強大的海賊襲來。
假如他這個時候離去的話,一旦事情真的發生。
香波地群島,亦或者是炎他們一夥人真的出了點什麽事情……
懲罰是絕對少不了的,如若是炎他們一夥人死了個幹幹淨淨那還好說,畢竟活着的人鐵定要比死了的人有價值不是?
不過若是沒死呢?
隻要炎一人沒死,依照着他現如今所展現出來的潛力。恐怕他真的要追究起來的話,一個玩忽職守,贻誤軍機,知法犯法,勾結海賊的罪責是鐵定走不了的了吧!
罪名一旦坐實,恐怕他黃猿就算是有上面的人罩着。
他這個屁股底下的位置,也要坐不住了吧!
不管什麽東西,隻有失去了才是最爲讓人後悔莫及的,他黃猿是不想成爲元帥,但是這不意味着他不想要自己屁股底下的大将寶座。
一想到這,他便不由的隻能夠恨恨的盯了一眼洋洋得意的青年。
“走吧!我們去香波地群島上!”
“那魔狼就在這裏,謝過黃猿大将的深明大義了哦!”
望着炎臉上一臉得意洋洋的賤笑,黃猿真的是突然有一種,當場罵一句mmp的想法。心底不住的告訴自己,忍住!要忍住!
而青年他則是在看到了黃猿臉上如同便秘一般的顔色,不由的就是笑的更加歡暢了。
相對的我們的黃猿臉色就變得愈加難看。
不過……
難受也要憋着不是?畢竟他們是海軍,暗地裏的争鬥那可以。但是真正真刀真槍的打起來那還是不可取的。
就此青年那是得意萬分的領着黃猿來到了香波地群島的海軍駐地。
“喲,這不是,汨羅上校和那個看門的什麽希留嗎?說吧,凱多那個白癡什麽時候會來?還有你怎麽知道他會來的?”黃猿很不爽的一屁股坐到了主位之上,頤指氣使的說道。
同時直接一句話暗地裏就挑撥了一下三人之間的關系。
隻記得汨羅,不記得希留。這是對希留他的蔑視,不在他黃猿的眼中,甚至于連汨羅也比不上。接着還說希留他是看門的,這算什麽?看門狗?給誰看門?給誰當狗嗎?
最過分的就是,他的那個屁股下面的底座可是給青年的位置,就算黃猿他的軍銜是大将,亦也是沒有資格去坐下的。而這個猥瑣的男人居然就如此毫不在意的坐了下來。
就仿佛這香波地群島海軍最高的駐軍指揮官,不是炎是他一般。
看得汨羅他是眉頭狠狠的一挑。
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麽,就被希留他一擡手給攔了下來。
“放心吧,這點小事船長他自己就可以應付了。”面對接下來的敵人,顯然他們必須要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力量。特别是像黃猿這種在一個方向已經踏上了頂端的強者。
現在嚣張就讓他嚣張吧!
總有一天……
希留的手掌不由的撫上了,他腰間的那一把因爲剛剛飽飲了無數鮮血,而不住的散發着令人迷醉幽芒的七星。不過在場掌握了見聞色霸氣的強者,可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陣詭異的幽光有多麽多麽如何的美麗。
隻會一個個心底閃過一絲莫名的涼意……
“妖刀嗎?這樣的邪氣恐怕就是大快刀也比之不急吧!莫非這是一把無上大快刀嗎?”黃猿他也是一名劍士,并且還是十分優秀的那一種,一見到七星刀的異象之後,他立馬是收起了平日裏吊兒郎當的形象。有些震驚的失聲道。
那森然刺骨的殺機,幾乎都要化爲實質了。這種兇厲到如此程度的妖刀……能夠掌握有這種妖刀的男人又該如何的強?
不由的他對于之前,沒頭沒腦的挑釁希留直接是産生出了一陣的懊惱。
該死我這嘴賤的,人家再怎麽說也曾經是大監獄的看守長啊!
“妖刀嗎?或許吧,不過這個貪吃的孩子啊!它更喜歡别人稱呼他爲邪劍——七星劍!”希留拍了拍七星劍的劍身,就好像是在安撫一個發小脾氣的孩子一般。
随後七星劍先是發出了一陣的震顫,像是在說:我不開心,我不開心!
不過最終它依舊還是緩緩的将那,由幾近實質化的殺氣說凝結而成的璀璨幽光給收了起來。令場内那劍拔弩張的氣息爲之一頓。
當然了這也許隻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甯靜,嗯……一定是這樣的。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