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那我就先離開了。”鶴準備離去了。
“嗯。”
“報告,元帥大人……中将大人,好!電話蟲我們帶過來了。”剛要出門,迎面而來的就是剛剛那兩個被戰國轟走的門衛。
兩人顯然也是一愣,不過還是慌忙不已的對着鶴行了一個軍禮。
鶴點頭示意:“你們進去吧,别讓元帥等久了。”
“是!明白!”兩人趕忙說完,不過話以說完而後,卻隻是直直的盯着鶴沒有說話。
弄的鶴她微微的有些愣神,不過鶴她也不愧爲是被稱之爲海軍大腦的智者,稍稍一考慮就知曉了兩人的打算,笑罵了一句:“兩個該死的滑頭,放心吧戰國他的脾氣穩定下來了。”
兩名海兵的臉色喜出望外。
“是,中将大人。”
“……”
“……丢人現眼的家夥,還不給我趕快滾進來。”戰國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兩個海兵。
吓得他們是渾身一哆嗦。
不過卻也不敢吱聲,趕忙屁颠屁颠的跑了進去。
獻寶似的将電話蟲給送了過去,然後又以更快的速度跑了出去。
………………………………………………
‘布魯’‘布魯’‘布魯’一連串急促的布魯聲打破了炎他與芍姨之間詭異的氣氛。
“呵,看起來好像有些人已經坐不住了呢?你猜猜打給你的會是誰呢?我猜是你的元帥先生。怎麽樣小家夥要賭一下?”芍姨她爽朗一笑。
炎他微微的翻了一個白眼。
“我猜是戰國前輩,前輩您覺得我們要賭什麽。”
“呵呵,不賭了。這局就當是平局收場吧!”某人嬌笑了一聲。
炎他亦也是在芍姨她的歡聲笑語之中,接起了電話。
并且特意将電話蟲它隔離的老遠。
果然……
“魔狼!你這個白癡!現在他麽的在幹嗎!”
聲音震耳欲聾,中氣十足。讓人不由的懷疑,假如被這一記獅子吼給吼實的話。那人的耳朵會不會聾了過去。
“嘛嘛嘛,元帥大人激動什麽嘛,我隻不過是在酒吧裏喝點小酒罷了。有什麽大不了的。”炎他顧左言他的說道。
聞言,炎他們眼前的這個電話蟲,額頭上的青筋都快要爆裂開來了。不過那家夥還是強忍着怒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道:“我不管你是怎麽想的。現在,立刻,馬上!叫他們住手!這裏面的水太深了。”
“深水嗎?不知道能不能把我給淹死呢?”炎他的話裏帶了一點莫名的譏諷。“不或者說假如我不住手的話,是否你們要采取強制措施了?”
戰國他沉默了片刻。
“沒錯,黃猿他已經接到命令了。他好像是已經在趕去香波地群島的路上了。”
說完這句話,戰國他也是變得極爲的不甘了起來。
接到命令嗎?他怎麽不記得他下達過這個命令。
顯然的這個命令,是直接跳過了他下達下去的。
這讓戰國如何能夠甘心的起來。這樣的方式,在某種意義上不就是可以說成,直接表明他就是一個所謂的傀儡嗎?如若可以的話,上面的人可以随時廢掉他。
“……好吧,我明白了。”不甘心的何止是隻有戰國嗎?明明他馬上就可以處理掉這些垃圾了。現在居然給他搞出這個出來。
“很好,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是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
戰國最後告誡了一句。之後就直接挂斷了電話蟲。
“那麽魔狼小兄弟你準備怎麽做呢?”芍姨她開口詢問道。
“……”白眼以對。
“門外那兩個人聽得到嗎?”
“是!長官!”
“給我跑過去,讓那兩個家夥住手,就說上面下命令來了。”
“是,長官!”兩名體态壯碩無比的海兵,趕忙各自朝着一個方向跑了過去。不過因爲這兩個人的體型實在是太過壯碩的緣故。
跑動的速度實在是不能夠讓人恭維。
芍姨她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這就是你的辦法?不覺得有些小家子氣嗎?”她這才反應了過來,原來早在最初的時候,這人他就知道了這一次的行動必然是不能盡到全功。
之所以帶人來她這,也不過就是故作姿态。順便給他自己一個繼續拖延時間的機會。沒錯啊!他現在是已經叫停這一次的行動了。
而且是真真正正的派人去了。
那人還是兩個他的心腹親兵。
但是……
假如你們那麽弱,連這麽點時間都堅持不了,那還能夠怪誰呢?
“小家子氣?什麽嘛?完全不知道芍姨你再說什麽呢?我隻是出門的時候忘記帶電話蟲了而已。”某人一臉義正言辭。“還有别愁他,這可是直接跟海軍總部聯系的秘密電話蟲,怎麽可以拿來随便卵用呢。
最後再次感謝一下,芍姨你的啤酒。很美味哦!”
就此就這麽晃悠悠的離開了大名鼎鼎的‘敲竹杠酒吧’!普一踏出酒吧的大門,其身影一閃,瞬息間便已然消失無蹤,而就在炎他前腳剛走的那一刻,在‘敲竹杠酒吧’之内。
後方的操作間内,居然緩緩的走出來了一個滿頭銀發,一臉皺紋。帶着一副無框眼鏡,在左眼上還從上至下劃着一道刀疤,給這個男人平添了一抹狂傲不羁之色。
無疑的這個人,他便就是傳說中海賊王的左右手,冥王‘雷利’。
“真是一個有趣的小家夥不是嗎?老頭子。”芍姨她再度點燃了一根香煙,白色的煙圈開始一圈圈的從她的紅唇内吐露而出。
“确實有趣,而且實力還真的是驚人的很。可惜……也終究隻是那樣而已……”雷利的眼底閃過了一絲混雜着贊賞的不屑。
芍姨給了他一對風情萬種的衛生球:“你以爲人人都像你們這麽變态嗎?有那種百萬人無一的資質。而且你怎麽确定,那個小家夥往後不會覺醒呢?”
芍姨她很清楚雷利的不屑爲何,還不就是爲了那所謂的王之資質嗎?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