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力這種東西在什麽時候能夠最大限度的被壓榨出來?還不就是頻臨死亡的那一刻嗎?生死間有大恐怖,亦也有大機緣。
炎他不也是這麽過來的嗎?在那一次差點被弄死的戰鬥中。
不論是從哪個角度來說,他都有着一定不可以幹擾這次戰鬥的因由,同時他也相信,那個男人就算是死也不會希望他插手他的戰鬥。
“所以無論如何都要勝利啊!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啊!兄弟!”
也許是炎他的祈禱出現了作用亦或者是其他的原因吧!汨羅雙手背上探出頭來的金屬利刃之上居然出現了一抹抹炫紫色的幽光。
“這是武裝色!成功了?”炎他有些驚喜莫名,雖然說紫色的武裝色在威力上要弱于黑色一籌,但不論如何那也是霸氣啊!都一樣有着增強自身攻擊的能力。
然……
炎他心頭的喜悅之情還未退卻,麒麟獅的四條蹄子猛然間用力一蹬。它的速度居然在那一瞬間再度暴漲了一倍由于。那巨大的身子瞬息間就猶如是一道金色的閃電一般,直直的撞擊在了汨羅的身上。
頭頂上的那一對,灼熱無比的犄角,更是毫不留情的一頭将他的盔甲給紮了個對穿。
繼而發出一聲聲‘滋滋’作響的烤肉聲。汨羅他的傷口上沒有多少的血液,因爲那血液還未從他的傷口中流淌出來,就已經被那灼熱的雙角給蒸幹了。
“渺小的人類看到沒有?這就是本王的力量!現在開始就好好的祈禱吧!本王要将你們一個不剩的全部剿滅!”大量的鮮血被灼熱的雙角蒸幹,但也總會有着那麽一些漏網之魚。
星星點點的豔紅血液逃過了灼熱雙角的焦灼。
一滴滴的散落在了麒麟獅金黃的毛發之上,讓人一眼望去不由的産生出一種,望而生畏之感。
“該死,上校大人!混蛋,畜生老子跟你拼了!”
“弟兄們上啊!殺了那頭畜生爲上校報仇!”
一時之間群情激奮,諸多的海兵們暴怒無比的手持着步槍亦或者手炮,準備去擊殺了實力遠勝于他們的麒麟獅。
顯然麒麟獅它是捅了馬蜂窩了。原本在他預料之中,應該産生畏懼的海兵們,居然就好像渾然不曾知曉畏懼爲何物一般,發了瘋似的朝它跑去。
“岚腳.大裂谷!”炎他的臉色猛地一變。右腳高擡,繼而狠狠的一腳甩落。在雙方人震撼莫名的眼神之中,居然直接在諸多海軍前進的道路之前,一腳劈出了一道長百餘米的巨大裂谷。
“混蛋,鬧什麽鬧!你們這是準備去打擾汨羅的戰鬥嗎?你們難道沒有看出來,他對于這種戰鬥的渴望嗎?現在全部都給老子老老實實的待着,靜靜的等着結局!”
他大聲無比的呵斥道。
“……可是……中将大人……上校大人他……”一名海兵用力的将自己的上下雙颚咬緊,絲絲的鮮血開始不由自主的順着他微開的嘴唇從他的牙龈之中滲了出來。
其意不問自知。
那樣的傷勢,怎麽可能還活的下去嗎?
“他怎麽了?死了嗎?沒有,老子沒有看到他死去了。老子的眼裏現如今能夠看到的隻不過是一個,爲了踐行自己的理念不惜付出生命的戰士。
……對于這樣的男人,我不希望有任何的人去打攪他的戰鬥。如果你們還敢再犯的話,不用那頭畜生動手,老子先宰了你們。
我想汨羅……你也是這麽想的吧!”
沒錯此刻的汨羅還未死去,雖然說他是受了幾乎就是緻死性的重傷,不過不知道該是說運氣好,還是他反應快,或者說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嗎?
原先那一雙犄角本應該有一根會直接洞穿了他的心髒,将他的整顆心髒給徹底燙熟。
不過他卻萬分走運的躲過了那一角,雖然說那一隻鹿角最終的落點亦也還是在心髒的附近沒錯。
“咳咳……還真是一股令人…咳…熟悉的味道……麒麟獅!”汨羅他自麒麟獅的頭角之上,悠悠的張開了自己的雙眼,一邊咳着血一邊悠悠的訴說着。
訴說着麒麟獅讓他所回憶起來的過往。
那與戰鬥,與血火,與死亡。
常伴左右的過往。
“咦?該死的人類,你的命還真是夠硬啊!居然這樣都沒死嗎?那麽就讓本王在送你一程吧!本王要将你整個人一點一點的用本王的雙角,煎熟了過去。”
興許是經過了血液的刺激吧!
麒麟獅那因爲吃下了聖獸麒麟果實,所被壓抑住屬于獅子的獸性,血性開始耐不住寂寞的從他的心底蔓延出來了。
眼珠子略微一轉,他就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一個可以讓這些入侵者恐懼一生的辦法。他要用自己那一對灼熱的雙角,将那個挂在他角上的男人給烤熟。
當着他的那些同伴的面。
“煎……熟我嗎…呵,真是個……不錯的決…定呢。不過你這……個決定下達……的好像…有些慢……了。”說話依舊是有些斷斷續續的,不過卻沒有在那一直咳血了。
聽到了汨羅的話之後,麒麟獅的眼底閃過了一絲愠怒。
都已經是他砧闆上的魚肉了,居然還敢這麽嚣張嗎?
“這可由不得你!在灼熱地獄之中,慢慢享受着無邊的煎熬,然後死去吧!死吧!灼熱之角!”
“該…死的是……你!尾刃殺!”
幾乎就是在同一時刻,麒麟獅與汨羅這兩個人?獸?就一起發動了屬于自己的最後招數。
期間的區别就在于他們一個是抱着貓戲老鼠的态度,緩緩實施。
而一個則是抱着,必死的信念心底想着一句話‘機會隻有一次,必須一擊必殺!’。
那麽無疑的這兩人招數的威力,自然那也就是天差地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