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約訂立了呢!那麽多拉格不曉得到了未來,到底我們兩個人之中,誰會是劉邦,誰會是項羽呢!”炎他望着身影已然慢慢的淹沒在了風沙中的男人淡淡自語。
像是所謂的心靈感應一般,那道被其說凝視着的身影,微微調轉了頭顱。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一道顯得不算高大的人影。
“我不會輸得,我的理念是正确的,同時我也必然是這個終結這個混亂時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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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剛剛和那個多拉格說的話都是認真的嗎?”等到了多拉格與伊娃科夫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早已然憋了一肚子問号的汨羅連聲發問。
點了點頭:“怎麽樣刺激吧!将整個世界作爲自己的對手,這種感覺你應該很喜歡吧!或者說怕了嗎?”
汨羅聞言微微自嘲一笑:“确實刺激,刺激的我的心髒都快要爆掉了……至于是否是怕了嗎?那是自然的……當然了,更多的還是興奮吧!”
反正對他而言早在數年前的那一天他就已經死了。
多活這麽多年早就是已經賺夠了。
能夠在死前與全世界爲敵,好像還真的蠻讓人激動的呢。
更不用說,他們還真不一定會死呢!
一股令人心神激蕩的豪邁之意瞬間由這個男人的心頭燃起。
“呵,貝爾你……呵看樣子你也很喜歡呢。那麽我們就一起努力吧!我相信這個時代,注定将會是我們的!”炎的語氣裏充斥着無語倫比的自信及其狂傲霸道的傲氣。
“我一直都很相信你老大。”貝爾同汨羅一齊開口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好了接下來我們就先去一趟海軍本部吧!”無論是他有多大的理由,但是他都是弄死了一個世界政府任命的七武海,回去接受調查(口水噴射)那都是必須的。
除非他決定現在就反出海軍,不過那顯然是不可能的至少現如今在他羽翼豐滿之前那是不可能的。
汨羅他呢,雖然說并不是這一次的主犯。但是一個從犯的身份也是絕對免不了的,回去一同接受調查那也就是必然的事情了。
至于貝爾嘛,大海上的明眼人都可以看的出來,雖然說對于這件事海軍那邊鐵定是惱火到了極點。不過在惱火他那個新任七武海的任命也絕對是免不了的。
有可能他的任命通知甚至于是已經在過來的路途上了。爲此他此刻過去那也是絕絕對對的沒有絲毫毛病的。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朝着最完美的方向發展着,除了某一個臉此刻黑的跟包公有的一比的海軍本部元帥,佛之戰國之外。
哦,對了還有某一個,因爲自己的亂搞,而直接将自己的長期休假時間給整沒了的某人。
“啊!我的休假啊!”這是炎他的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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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炎他們一夥人再度抵達了海軍本部的時候,時間已然是度過了許久許久,不用多說的這必然就是我們的男豬腳他特意爲之的了。
知道要挨噴,還心急火燎的瘋跑着沖過去準備着被噴那不是腦殘嗎。
是以他特意的将他們行軍的速度下調到了一個極地的點,韋德就是避免過早的見到怒火沖天的戰國後挨噴。挨的太嚴重。
“都已經過了這麽久了,元帥應該不生氣了吧?”望着眼前即熟悉又陌生的辦公室大門,炎心底暗暗的嘀咕了一句。
理了理儀容。
扣扣扣!
“元帥我可以進來嗎?”
“嗯。”聽不出絲毫的喜悲。
“元帥好久不見,感覺您的氣色變得好了不少呢!”
“……”戰國沉默以待。就那麽雙手杵着下巴直勾勾,惡狠狠的盯着某個嬉皮笑臉的少年。
“呵呵……元帥大人,您這麽直勾勾的看着我我會不好意思的啦!”氣氛一時之間變得極其的尴尬。炎他隻能是一個勁的撓着自己的後腦勺以此來緩解這種,令他汗如泉湧的詭異沉默。
許久,許久之後……
戰國他張了張嘴,用一種略顯幹澀壓抑的嗓音開口:“你小子,就不覺得有什麽話該說一下嗎?”一雙在老花眼鏡下的眸子透露出了一種攝人的寒芒。
“額…………”一滴滴的細密的冷汗開始浮現于某人的額頭。
他有一種預感,假如這次他不好好處理的話,絕絕對對會被殺的吧!會被戰國這個老變态給殺了吧!
“說不出來嗎?那麽……”戰國眸子内的寒芒更盛。一改往日裏在人前所彰顯的文人氣質(大概吧!)雙手十指交叉,一連串如同是炒豆子一般的脆響開始由戰國的手指關節部位傳出。
那樣的令人肝寒,肝膽俱裂。
“元帥大人,我敢保證。那都是沙鳄魚的錯,是他先動的手!”
反正不管到底是誰動的手的問題,現如今先讓戰國他冷靜下來才是王道。
炎他語速飛快無比的開始甩鍋起來。
“噢?該怎麽說呢!我希望你能夠解釋清楚哦!不然……”寒芒刺人。
“一定!一定!一定!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元帥大人您也知道嘛,阿拉巴斯坦是我的故鄉。前陣子,您不是給我放了一個大假嘛。”
戰國聞言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并不是什麽秘密,加之他不是什麽老年癡呆患者所以記憶猶新。
“然後我就尋思着回到故鄉去看看!結果剛一到故鄉就覺得我們那的氣氛變得有些不對頭。”
“接着呢?”戰國一副你繼續編我聽着的表情。
炎繼續硬着頭皮開口說道:“最後經過了我們的調查,才發現原來阿拉巴斯坦怪異氣氛的原因就是有人在阿拉巴斯坦使用了禁止使用的違禁品,跳舞粉!”
“跳舞粉?就是那種使用之後,會抽離周邊地帶水汽聚集到一處的粉末嗎?使用者是沙鳄魚嗎?”戰國他略一思考就想到了跳舞粉是什麽東西。
不免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