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海圓曆1510年,炎的年齡抵達了16歲。
時間悠悠,轉瞬之間便已然從指間悄然溜走。
一眨眼間,他已經在這個終日裏充斥着海賊痛苦呻吟的地獄之中,度過了五年之久。并且亦也是一路,從原先最開始的低級獄卒,一路橫沖直撞。
終于與去年成功的成爲了海底大監獄的代理看守長。
代替原先被稱之爲大監獄雙壁之一的雨之希留,守護這一座深處海底的無限地獄。
“傷也是已經徹底的養好了,那麽也差不多了吧!”炎喃喃自語。假若不是因爲五年前因爲大意被,修米思那個家夥兩刀弄死了他兩條命,并且還往他的身體裏注入了緻命的毒藥。
他怎麽可能會如此老老實實的待在這個地獄之中,通過那些充斥着怨恨,罪惡的靈魂來修複自己的傷勢呢?
并且一待就是整整五年之久。
“不過想來也算是幸運吧!至少讓我知道了我的另外一個能力不是嗎?”他有些哭笑不得的自我安慰。這是多首系的魔幻生物基本都具備的特殊能力。
生死與共!
對于多首系的魔幻生物而言,他們的生命基數可并非是如同一般生物那般隻有區區的一條而已。而是以着自身頭顱的數目進行劃分的。
就如同少年他的煉獄三頭犬之身,便就有着三顆頭顱,三條性命!
雖然說比起那些更加強大的諸如,九頭蛇亦或者多首系裏面的異種九尾狐而言是少了許多,但是其勝在可以通過吞噬靈魂對于死去的生命進行修複。
隻要有着充足靈魂的滋養在某種意義上來講,炎他就是不死不滅的。
一想到這,不由的他那一雙因爲長達五年時間的壓抑而變得有些陰沉的雙眼,亦也不由的爲之一亮。
“看守長好!”兩名看守着樓梯的獄卒在看到了炎之後,渾身猛地一整,繼而對着他來了一個整齊無比的軍禮。
炎微微颔首。
“打開電梯,我要去第六層!”
在接任了希留的職務一年間的時間,少年他已然用他經過這五年的時間千錘百煉所鍛煉出來的力量,成功的成爲了名副其實的海底大監獄,新任雙壁之一!
也是值得這些獄卒們信任以及敬仰的男人。
“是看守長大人。”
獄卒們對于少年他的來意可以說是有些習以爲常,也是毫不啰嗦麻利無比的将電梯的大門給開了起來。
提着兩個酒壇子的少年他在兩名獄卒敬仰的目光之中,大步流星的踏入了那一座連通了整座海底大監獄第一層到第六層的石制電梯之内。
這已經差不多成了他的慣例了。
從希留因爲某一次将鑰匙主動的交到,那些囚犯的手中引發暴打,并且大殺特殺一通之後。
他每個星期的星期日總會帶上這麽兩壇美酒,去找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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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而後隔着一層鐵欄杆,兩人也不以爲意自顧自的狂飲了起來。
不得不承認的一句就是,不論是希留還是炎他們的酒量都是屬于那種異于常人的類别。别說就是區區的一壇美酒,就算說是一二十壇也不在話下。
“酒!酒!酒!我們也要!給我們酒!”發出這些天真話語的是這第六層監獄裏面的常客。那些曾經縱橫大海闖下了諾大的威名然後一招落網之人。
第六層的夥食很差,很差。
除開希留之外,這些大海賊每天的夥食就不過是一塊從冷凍室内,取出來凍得跟石頭有的一比的生肉。對于美酒他們早已然是忘記了那到底是一個什麽滋味。
以至于每每當炎他帶着兩壇酒水過來的時候,便也就是這些平日裏一副高冷模樣大海賊們,最爲激動的時候。
其中尤以大酒桶巴斯特·喬特爲罪。
不過也不奇怪,畢竟這個家夥是一個無酒不歡的酒鬼。
“你要走了吧!”喝完酒之後,希留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話出來。
“嗯。”
“回海軍嗎?”
“沒錯,畢竟這裏并不屬于我。”
“那麽你來找我做什麽,現在這個時間,你不應該去忙着整理行李嗎?”
少年聞言猛的翻了一個白眼。
“你覺得呢?海底大監獄,看守長,雨之希留大人,您覺得我是來幹什麽的。”
話以出口希留他頓時就沉默了下來。
“怎麽樣想好了嗎?要不要跟我一起離開,我可以給你一個二把手的位置。以及你現在所最爲欠缺的自由!”他撇了一眼将他們牢牢隔離開來的鐵欄杆。
“……還不夠。”希留搖了搖頭,對于他而言還沒有經曆過長達十餘年的牢獄生活,是以他對于現在的生活還充滿着希望,想幾句話讓他離開這個自己工作了半輩子的地方。
這個問題的難度絕對是史詩級的。
“自然不止,希留我想你之所以會把那些囚犯放出來,無非就是因爲想要找一個對手好好的殺上一場吧!畢竟對于一個無限接近與大劍豪的男人,整天在這種陰暗的環境下也太過壓抑了。”
希留他既沒有認同,亦也沒有反對就那麽靜靜的站着等着少年他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