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暗自嘀咕:不是壞人?和氣?老子他麽信你才有鬼呢!
嘴上卻還是如是的說:“是是是,小的自然知道大人您不是什麽壞人。小的隻是想說,那個假如大人在用完了小人之後,能不能把小人當成一個屁給放了嗎?”
爲了增強他話的說服力,到了後來這名海賊更是直接開始賭咒發誓。
說一旦離開了這裏之後,就立刻去找一個小鎮或者小村子。從此隐姓埋名再也不出來爲非作歹。如果說到不做到的話,心甘情願的被九天之上的神雷劈死。
“原來如此啊!沒問題,沒問題!”炎他一臉的柔和,微笑着對着海賊他點了點頭。
徒然間畫風猛地一變,原先的溫和,微笑,柔和的臉孔瞬間化作了一張,猙獰,憤怒,充斥着殺意的面容,提起海賊的領口一字一頓的說:“但是事先聲明哦,假如你的作用沒有你提出來的要求那麽大的話。
……那麽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哦!”
一把将海賊丢了出去,炎他整了整自己的的發型。
“好了,現在先帶我去弄一套衣服吧!恩,事先說明我可不想要滿是汗臭的衣服,那樣的話,會讓我覺得心情很焦慮。”
“嗨!嗨!嗨!小人明白,小人明白。恩小人我記得前幾天,我們恰好就洗劫了一條商船,那條船上剛好就有運載着整整一船的新衣服,想必這一定可以讓大人您滿意的。”
“很好,那麽在說說吧!你們船上平日裏存放貴重物品的金庫在哪?”
“金庫……”海賊的嗓子就好像是一隻被人掐住了咽喉的鴨子一般。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
“怎麽?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嗎?”
一直背挂在炎身後的汲魂,不知何時已然悄無聲息的落入了他的手中。
一滴滴的冷汗,開始從海賊的額頭上冒出來了。望着汲魂斧刃之上,還未幹涸的鮮紅色液體,海賊他不由的隻感覺有些目眩了起來。生死危機已臨近其身……
猛然間少年手中的汲魂,猛地高擡而起。瞬息間便已然抵在了海賊的喉結之上。并且在咽喉上的皮膚上面此刻甚至于還出現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不,不要!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海賊猛地大聲喊了起來。
“哦?是嗎?說說看。”
炎的汲魂再度由高擡的姿态,收歸于手。
“船長他們在出航之前,曾經私下裏用所謂的宴會灌倒了,船上所有人之後。帶着船上的幾名高級頭目跟好幾個大箱子私下用小船離開過!
那一天晚上大半夜的時候,我因爲尿急起來我剛好看到了。
他們乘着小船去了一座無人島……
一座無法用永久指針鎖定的小島。”
“噢?無人島嗎?在什麽方位?”少年他理所當然的問了出來。
“呵呵……閣下您覺得我現在假如告訴了你的話,我還能夠活下去嗎?”事到如今這名海賊反倒是看開了,他也算是明白什麽叫做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在知曉了他有着他們海賊團寶藏埋藏地帶的消息之後,眼前的這個少年必然不會輕易的殺死他。
但是假若是他将埋藏寶藏的地點說了出來那事情可就變得有些複雜了呢。
……不過事情真的會是這樣嗎?
炎的臉頰上微微的扯起了一道森冷的笑容:“汲魂痛擊!”
手中的戰斧毫不猶豫的一斧子看到了身前那個,還不住顫抖着軀體的心髒位置。
對上那人臉上所懸挂着的不可置信,炎微微一笑:“小爺我最讨厭的可就是被人威脅了哦,特别還是像你這樣的廢物。至于你所說的寶藏嗎?
難道你以爲我真的沒辦法找到嗎?畢竟茫茫大海之中。想要尋找到一個無法用永久指針鎖定的小島,那麽藏寶圖就必然是必須的了。
你覺得既然船上有可能還有着藏寶圖的存在。我爲什麽還要放過你呢?
你在我的眼中毫無存在的意義。”
一把丢下了這名海賊的屍體過後,他想也不想的便開始朝着海賊嘴裏所言的倉庫方向跑去,嗯不管如何說現在最先要做的還是給自己找一身遮體的衣服。
總不能讓他一直都保持着一副穿着内褲的人形黑狼模樣吧!
十幾分鍾之後,一路以破牆開道模式的炎十分順利的從海賊的船艙内找到了一身,合身的衣服。嗯,看衣服的料子還是極爲不錯的那種。
同時亦也還是順便的抓了一個舌頭過來,用以幫他帶路。
畢竟現在戰鬥雖然說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着,不過想來也持續不了多久了。他自信這一場的戰鬥勝利必将會屬于海軍他們這一方。
不趁着現在的機會趕快去将那些還東西給洗劫了。
難道還要等到海軍大獲全勝之後,下來清點贓物的時間嗎?
至于船艙内是否會遺留下,用于看守重要财物的高級頭目嘛。他覺得大概不至于吧!畢竟上面打的那般火熱,有高級頭目想來也應該都是已經上去開幹了。
或者換一個說法吧,單單的一兩個高級頭目真的會是他的對手嗎?
一路上在隸屬于這艘海賊船的舌頭的引領下,他終于是成功的抵達了他們這條海賊船的船長室位置。
因爲這個海賊這一路上十分的乖巧懂事,少年他倒是沒有要弄死他的意思。
隻不過是将他打暈了便就是丢在了路邊。
然後就當即當仁不讓的一腳踹開了房門,大步流星的踏了進去。化身爲胡狼形态的他嗅覺變得極其發達,一進入大門之内,各式各樣令人不悅的氣息便就是當即一口氣的湧入了他的鼻腔之内。
其中讓他尤爲記憶深刻的當屬是,那個剛剛與他交戰過的卡巴内拉身上那股不知道用了多少種劣質的胭脂水粉所堆砌起來的氣味令他尤其的記憶猶新。
實際上假若是隻有那個卡巴内拉一個人的氣味,那也沒什麽。畢竟他也不是說不能夠忍受。關鍵是除了那屬于卡巴内拉身上的香水胭脂味之外,還有着十來股那種濃烈到了極點的汗臭味混雜着酒氣諸如此類亂七八糟的氣味殘留于此。
這些種種的氣味混合在一起之後,瞬間就合成成了一種令人作嘔不已的化學武器。
“看來大抵就是這裏了。氣味還很新鮮。是剛剛開過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