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我跟你說。假若你隻是單單的說我一個的話,那麽這事情也就那樣算了。不過貝爾他可是老子的小弟啊!當着老子的面居然敢辱罵我的小弟。你找死吧!”
炎他一直覺得,如同香克斯那樣的男人,才算是一個真正的老大。小弟跟着你混假如還能夠讓其他人随便欺負的話,那幹嘛還要跟你混嗎?
炎他一腳直接踩到了雙膝跪地的卡裏塔的後腦勺之上。
直接讓他的那張略顯的有些老态的臉面,和地面上的黃沙泥土來了一次最爲親密的接觸。
也就是俗稱的狗吃屎。
“所以,跪着吧!磕頭吧!道歉吧!給老子狠狠的磕頭啊!!”繼而一把抓起了他的頭顱,再度狠狠的砸到了地面之上,就好像是他本人自己在努力的磕着響頭一般。
幾個來回下來,卡裏塔的整個額頭都已然是一片的血肉模糊,雙眼無神,黯淡無光,一副進氣多出氣少的模樣。
“老大,算了吧!”看着這名高等護衛的慘狀,貝爾不由的起了恻隐之心。
“住手,你這個混蛋!”一旁的那兩個高等護衛都有些驚呆了。以至于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而當他們清醒過來的時候,卡裏塔已經是這一副快死的樣子了。
他們知道已經不能夠在等下去了,在等下去的話,卡裏塔這個跟他們共事多年的人,恐怕真的要交代在這裏了。要知道雖然說大家都是再爲阿拉巴斯坦王國辦事。
不過隻要是有人的地方自然也會有着所謂的江湖,阿拉巴斯坦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作爲王國的高等護衛之一的他們,也基本上可以說的上是一方大員吧。
其中自然也是有着所謂的派系劃分,無疑這兩個人與卡裏塔便就是同一個派系的。
兩人兩兩對視了一眼,繼而齊齊的揮舞着武器沖了過去。
妄圖要将炎他給逼迫開來,将他手裏的卡裏塔救下。
可惜事與願違……
“指槍.鷹爪功!”他們有幫手,自然的炎這邊一樣也是。在見到了那兩個平日裏趾高氣揚的高等護衛,朝着爲自己出氣的老大跑了過去之後。
貝爾牙齒狠狠的咬了咬,繼而眼眸之中堅毅之色一閃而逝。随即雙手化作一對鷹爪自半路之上直接截住了兩人的武器。
要知道在現階段,若光論指槍的威力的話,普通形态下的炎他可是完完全全的跟不上貝爾的腳步了。他的那一雙天生就堅硬無比,銳利無雙的鷹爪對于指槍的加成實在是太過恐怖了。
那麽自然此前連他都可以輕易撕碎了的武器,到了貝爾他的那一雙鐵爪面前又能算得了什麽呢?
在一陣咔咔的脆響之中,兩人的兵刃就此,直接從中破裂成了漫天的碎片。
“想要對我老大出手,那麽就先打敗我吧!”貝爾一字一頓的說道。
“該死的兩個臭雜種,還愣着幹什麽,還不給我開火!”兩個高等護衛奮聲厲吼,繼而飛速後退。
在沒有武器的幫助下,他們兩人可不想在跟眼前的這兩個怪物似的少年動手。
疾身飛退,一下子便退回到了那二十名普通侍衛的身邊,同時抽出自己身上所配置的精良火槍,當仁不讓的開始了射擊。子彈在火藥的推動下瞬間變由槍膛之中,激射而出。
然後準确無誤的極大在了那一直,人立着的巨大老鷹以及……
隻可惜這一輪的槍火洗禮之後,給予他們的隻能是更加深重的絕望。
炎他還是好點,直接提起了那一個如同是死狗一般的卡裏塔,當做一面盾牌一般的擋在了身前。這讓那些護衛們驚怒之餘也還是可以微微的接受一二。
并且還小心翼翼的調整起了自己設計的角度,免得待會攤上一個射殺同僚(長官)的罪名。
但是貝爾他就是在是有些變态了。
仗着自己已然是登堂入室的軟鐵塊。
居然就那麽直挺挺的站立在那裏,一動不動。任由那一顆顆渾圓的彈頭噴射而出擊打在他的羽毛之上,發出了一聲聲,叮叮锵锵的脆響。給予那些可憐的護衛們帶來一陣陣所謂的絕望氣息。
一輪的槍火洗禮完畢之後,護衛們驚慌失措的開始更換起了彈藥。因爲過于受驚的緣故,甚至于居然還發生了幾下接連性的失誤,直接把那一把把充當子彈的鋼珠給裝到了地面之上。
炎微微的瞥視了一眼,手裏提着的人肉盾牌。
嘴角挂起了一抹殘酷的微笑:“這麽想要嗎?那麽就送給你們吧!”繼而那一具在經過了槍火的洗禮之後,已然死的不能在死的屍體,瞬間化成了一顆所謂的鉛球?保齡球?亦或者籃球?
朝着不遠處的護衛人群抛投了過去。
炎他走到了貝爾的身旁,森然低問:“貝爾,敢殺人嗎?”
貝爾的臉龐之上,雖然本來就因爲紋身的緣故,顯得蒼白如紙,不過就隻是這一下。少年他依舊是可以發現他的臉色更加的慘白了一分。
幫助炎是幫助炎,但是就這麽直接殺人的話,那可就不隻是幫助。二十赤裸裸的叛變了啊。
“唉,算了。那我自己去吧!”炎他收回了目光,轉頭盯像了那一群剛剛開火開的歡暢無比的護衛們。早幾天前他就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現在居然還敢過來打擾他,俗話說得好,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無論他這個本事的人,脾氣本就不算不上多好。
他用一種如同雄獅望向一群待宰羔羊一般的眼神看着他們。
眼神之中有着說不出的殘忍,以及令人如墜冰窟的森寒。
作爲獵物,就該有着最爲基本的自知之明,不然的話可是會被獵手給吃了的哦!
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斧來!”右手猛地由拳化爪猛地變就是向後一拉,借着與汲魂的靈魂聯系,他直接便将其從新收回到了自己的掌握之中。
“……等等……老大,分給我一半!”
聞言炎他轉頭望向了身後,此刻貝爾的臉上依然祛除了之前的蒼白,轉變而成了一片的堅定。不由的他那猙獰的狼臉上露出了一抹狀似良善的笑容。
“可以……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