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我有辦法,可以讓你妻子體内的屍毒,減輕,甚至是痊愈,你願意聽從我的指揮麽?”
安德烈再次瞪大了眼睛:
“别胡說八道了!”
他盡管嘴裏這麽說,但眼眸當中卻湧出了極度渴望之意,哪怕有一絲機會,他都會拼命去抓住!
“廢話少說,我再問最後一次。”
葬龍微眯着眼睛道:
“如果我給你一個可以減輕屍毒,甚至痊愈的方法,你是否願意聽我指揮,成爲我屬下!?”
安德烈也立即沉聲道:
“如果你真的可以減輕我妻子體内的屍毒,讓我們堅持到獲救的那天,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把你當成一輩子的BOSS!”
“很好,不要忘記你的誓言。”
“我們到底應該怎麽做?”安德烈急聲道。
葬龍的眸中,露出了陰險而狠辣的光芒。
浴室當中,方少平和安娜洗了個色色的鴛鴦浴,又在一張待賣的新家具床上大戰了三十分鍾,而後,二人神清氣爽地去到了樓頂天台,在上面鋪着毯子,喝着冷飲,享受日光浴。
是的,幹掉弗蘭克之後,以爲已經将内部的危險因素全部清除的衆人,迎來了原片當中那段末世當中的逍遙快活的時期。
超市内食物充足,超市外的喪屍雖然越來越多,卻根本不會爬牆,也無法破門而入,隻能在外面幹瞪眼,衆人沒有生存的壓力,竟然獲得了一種别樣的逍遙快樂的爽感。
肯尼思和對面樓上的安迪果然成了好基友,二人現在正在下國際象棋,一邊通過望遠鏡看對方的牌子,一邊在自己這邊的棋盤上擺出來對方要走的步,玩得不亦說乎。
小保安特裏和弗蘭克的女兒戀愛了,一塊追劇吃零食。
拉手風琴的秃頭老頭是個異裝癖,成天在試衣間裏嘗試不同的女裝。
那個輕浮男子則是和那隻年輕的金絲美女搞上了,他們啪啪的足迹簡直遍布超市的每一個角落,不管白天黑夜,不管有沒有别人,隻顧忘我享受。
CJ和巴特依然是每天被關禁閉,但看起來他們的氣色好多了,也不成天吵着讓放開他們了,反而經常在鐵窗的另一端,對着外面走過的人說着莫名其妙的俏皮話,大家都以爲這是正常的現象。
三天後,方少平一個偶然的機會下,在天台上,聽到了剛剛和邁克爾打完羽毛球的特裏,在抱怨着:
“也真服了那幾個女人了,最近好像是在玩一個遊戲,咬人的遊戲,打牌輸了就得讓對方咬一口。”
邁克爾哈哈大笑道:
“這是在模仿僵屍呢!有意思,這幾個女人還挺會玩。”
特裏搖了搖頭,有些不爽道:
“是啊,我開始也沒怎麽在意,打牌輸了,咬一下意思意思,算是懲罰,也就行了,那别真的咬出血來啊!我發現這女人,一旦變孕婦了,是不是下嘴就沒個輕重了?”
“怎麽了?”方少平走了過來,神色變得有些異常了。
“還不是安德烈他老婆,那個叫露塔的女人。”
特裏有些上火道:
“她赢牌後,咬人的時候,那是真咬啊!把莉莉的手背都咬出血來了!”
邁克爾勸慰道:
“你想多了,也許隻是人家不小心,偶然情況而已。”
“根本就不能算偶然了!她已經咬了莉莉兩次了!”
特裏非常不爽道:
“兩次,都是同一個地方,莉莉都疼哭了,而且那個露塔,不止咬了莉莉,她把史蒂夫搞上的那個金絲美女,也咬了兩次了,那女人被咬第二次後直接火了,還扇了露塔一巴掌呢!”
“但是因爲露塔隻是一個勁兒地道歉,看到這一幕的安德烈,那個脾氣暴躁的家夥,竟然也沒有發火,而是跟露塔一起道歉,并保證以後堅決不會再發生了,所以這事才沒有鬧大,你們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但我之前上來打羽毛球的時候,那幾個女人又開始坐在一起玩牌了,我是堅決不讓莉莉玩的,而那個老太太又不喜歡玩牌,隻有露塔和那個不長記性的金絲貓,顯然是玩不起來的,所以她們這一次找上了安娜。”
“你說什麽?”方少平一把撕住了特裏的領口,把他和邁克爾都吓了一跳,連正在下棋的肯尼思也望了過來。
“你确信,你看到安娜也坐在牌桌上了?”方少平咬牙問道,略顯猙獰的眼神讓特裏感到害怕,他結結巴巴道:
“确……确實是這樣啊!但安娜也不是很喜歡玩牌,我上來的時候,她們倆女人正在給安娜作動員呢!”
方少平松開了特裏的領口,轉頭看向了邁克爾,一字一句道:
“C計劃,立即啓動!”
邁克爾震驚道:
“爲什麽?這C計劃可是要……”
“來不及解釋了。”
方少平伸手制止了邁克爾後面的話,轉身看向了肯尼思。
肯尼思也在看着他,方少平緩緩點了點頭,肯尼思目光冷冽,也同樣點了點頭。
“方,你這是……”邁克爾還要追問。
方少平轉頭瞪了他一眼,一字一句道:
“邁克爾,如果相信我,就請執行我給你說過的C計劃,如果晚了,我們所有人都别想活命了。”
特裏也被吓了一跳:
“方,到底怎麽了啊?”
方少平掃了特裏一眼:
“特裏你跟我走,帶好槍!”
……
超市吧台之前的一張小方桌上,安娜、安德烈的妻子露塔,以及那個金絲美女洛麗芙,已經開始玩牌了。
安德烈在吧台上,慢慢擦拭着手裏的手槍,不時看向牌桌,眸中閃過了一抹複雜而期待的神色。
輕浮男史蒂夫,正在跟那個腳受傷的塔克聊天打屁,司機老太太,則是在給特裏的女友莉莉,盤頭發。
一切都顯得其樂融融的樣子。
“哈哈,安娜,你輸了。”安德烈的妻子笑了起來,眼眸當中閃爍着難以抑制的興奮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