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磨磨唧唧了!我們現在是在夢裏,弗萊迪随時都有可能出現襲擊我們!趕緊進入戰鬥狀态!”
“别開玩笑了,這就是現實好不好!不信你打我一下!肯定會感覺到疼啊!”月半上弦月一副完全不信邪的樣子。
他這笃定的神色,也使得傻乎乎的茄子産生了一絲懷疑,難道現在真的是現實,之前自己喝咖啡的時候,才是在夢裏?
“如果是現實的話,頭兒他們去了哪裏?還有,我們不是應該一起等待紫極鬥羅他們回來才對麽?爲什麽隻有我們兩個人?”傻乎乎的茄子強問道。
“頭兒,那不就是麽?”月半上弦月往大廳中間一指。
傻乎乎的茄子立即轉過頭去,卻見得左手寫寂寞、何愁不得、大鳥不是鳥,正在一邊品着咖啡,一邊有說有笑。
這……難道剛剛自己做夢了?現在才是現實?
傻乎乎的茄子總感覺有些不對勁,月半上弦月不是跟大鳥不是鳥吵起來了麽?而且剛剛還對自己說過,他和大鳥不是鳥隻能留一個,怎麽現在,大鳥不是鳥悠然自在地喝咖啡,月半上弦月看到他,也沒有表現出憤怒的樣子?
“說起來,茄子,你剛剛拍我那一掌,還疼啊!”
這個嘶啞邪惡的聲音響在耳畔,傻乎乎的茄子猛然轉身,眼前是那個沒有臉皮的何愁不得!
刺啦!
何愁不得的胸膛,就如同撕裂的布帛一樣,猛然被強大的力量向兩側撕扯開,鮮血飛濺當中,弗萊迪的腦袋從裏面拱了出來,怪笑着:
“茄子,你要如何補償我呢?”
鐵砂掌!!
傻乎乎的茄子在驚懼萬分之中,再次拍出了自己的最強攻擊技能,一個漆黑的掌印蓋在了弗萊迪被燒得猙獰難看的腦袋上。
“啊!!疼啊!”
弗萊迪的腦袋猛然被從何愁不得的胸膛中打飛了出去,但沒有了臉皮的何愁不得卻突然開口道:
“我已經探聽到了你的潛意識,原來你這一招叫鐵砂掌是吧?用鐵砂磨練出來的?好啊!你這麽喜歡在鐵砂裏磨,來弗萊迪就成全你!”
腳下的地面忽然塌陷,傻乎乎的茄子大叫一聲掉了下去,他忽然發現自己站在一口盛滿鐵砂的大鍋面前。
鍋底的柴火燒得噼啪作響,頭上包着毛巾的大力士們正在揮汗如雨地翻炒着鍋中鐵砂,大鍋内的鐵砂已經熾熱無比,甚至隐隐透露出一種讓人止不住後退的暗紅色。
“來人!按住他,把他的手,先插進去磨砂!”
傻乎乎的茄子猛然擡頭,卻見一身黑衣的弗萊迪,坐在一個寫着鐵砂掌宗師的位子上,指揮着一群黑衣人按住了自己,還朝着自己眨了眨眼睛。
傻乎乎的茄子徹底明白了,自己就是被弗萊迪給拖入了夢境之中襲擊了,但左手寫寂寞明明說過,他跟弗萊迪有約定,隻要支持他,弗萊迪是不會找上自己的啊!
“夢裏,定然一切都是假的!隻要我堅守本心,認定施加在我身上的所有傷害都是假的,它就拿我沒辦法!”
傻乎乎的茄子眸中滿是堅定之色,忽然間大喝一聲道:
“來啊!都來啊!爺爺不怕!因爲你們都是假的!”
兩名黑衣人已經強控住他,抓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猛然探入了鍋中翻炒的鐵砂當中。
“啊!!!”
刺骨的灼燒痛感讓傻乎乎的茄子發出了震天的慘嚎,這種深入靈魂的痛苦使得他一瞬間就失去了抵抗的意識,大腦空白一片,隻知道本能地嚎叫。
“光磨手有什麽意思?把他的腳也放進去!”
兩個黑衣人又把傻乎乎的茄子舉起來,讓其雙腳捅入滾燙的鐵砂當中。
“啊!!!”傻乎乎的茄子的慘嚎更劇烈了。
“光磨手腳有什麽意思?把他褲子脫了,讓他男人的标志也進去磨一磨。”
“不要啊!!!”
傻乎乎的茄子驚恐慘叫,但仍然被強行扒掉褲子,讓其胯下部位正對鐵砂,後邊一股子力量猛然推動他的腚部。
哧哧哧——
“啊嗷嗷嗷……”
白色的煙霧冒了起來,傻乎乎的茄子叫聲已經不似人類了。
“來個最經典的,把他的腦袋也捅進去吧!”
兩個黑衣人把傻乎乎的茄子頭下腳上地豎立了起來,然後他們站到了兩把跟鍋齊平的椅子上,被冷汗浸濕腦袋的傻乎乎的茄子,微微睜開了眼睛,看到那倆黑衣人的模樣,竟然是月半上弦月和大鳥不是鳥!
“安心上路吧兄弟!”
“你會爲能夠成爲弗萊迪大人身體的一部分而感到無上榮耀的。”
“不……不要……”
然後傻乎乎的茄子的腦袋就被捅入了熾烈的鐵砂當中。
現實當中。
左手寫寂寞倚靠在牆壁上,輕輕品着咖啡,在他的面前,分别躺着月半上弦月、大鳥不是鳥、何愁不得和傻乎乎的茄子的四具屍體。
月半上弦月被拔掉了舌頭,因爲他的沖動勁和莽撞屁話讓弗萊迪不爽。大鳥不是鳥被割斷了喉管,何愁不得被扒去了臉皮,最慘的是傻乎乎的茄子,腦袋和四肢被嚴重燒傷,且被磨得骨頭都露出來了。
“這個靈魂,我最滿意。”
弗萊迪從傻乎乎的茄子的胸膛中露出了腦袋,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傻乎乎的茄子身上的血。
左手寫寂寞面帶微笑道:
“那是因爲他有成爲夢大師的潛力啊!在夢中不但能夠保持意識清醒,還有能力發動反擊,這樣的靈魂,豈能不美味呢?我好奇的是,那個羅天征,明明是個夢境掌控方面的渣子,你爲何會對他如此感興趣呢?”
弗萊迪嘿嘿怪笑着:
“他是我遇到的最好玩的祭品了,明明沒有一絲掌控夢境的力量,卻能在我弗萊迪手下逃生,我對他當然感興趣啦!”
“他能夠逃生,是因爲愛麗絲的出手相助。”
“哼哼,愛麗絲是出手了,但在這之前,我已經發動攻擊了,卻沒有殺死他!我一定會用最好玩的方式來得到他的靈魂的……”弗萊迪的眼睛突然瞪向了左手寫寂寞:
“你,到底把我那該死的母親阿曼達的屍體藏在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