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依然處于震驚中的畢陽等人,吳迪沖出練歌房,駕駛着神龍戰神朝着之前那兩輛面包開走的方向追去。
吳迪很想把油門轟到底,可是在穗城這樣的交通環境下根本就不可能,那種影視作品中在城市飛車追逐的畫面在現實中根本不可能出現,兩到五百米一個的紅綠燈根本沒有讓你飙起來的機會。
當然,若是不顧别人死活,以神龍戰神這樣的裝甲越野車還真能撞出一條血路,可惜吳迪并不能這麽幹。
這也是吳迪爲什麽不喜歡開車,而喜歡騎機車的原因所在,隻有靈活的機車才能在擁擠的城市中體驗到風馳電掣的暢快感。
好在那些家夥離開的并不算遠,如今修爲已達煉靈境的吳迪靈魂壯大,已經可以錘煉出神識,錘煉出神識便能釋放出神念,探查周圍的情況,并且能做到神識傳音,神魂出竅等等,修煉到強大時甚至可以神念殺人,妙用無窮。
如今吳迪不過煉靈三重,神識探查範圍最遠也隻能延伸出300多米,但隻用來追蹤卻是足夠了,以神識鎖定兩台面包車開走時留下的輪胎痕迹,吳迪也不用擔心最丢,一直追到另一個區,吳迪才在神識籠罩範圍内“看”到了那兩輛面包車。
兩輛面包車停在一家茶餐廳門口,吳迪加重油門沖了過去,直到茶餐廳門口才重重的一踩刹車,神龍戰神發出刺耳的刹車聲停在了茶餐廳外,巨大的躁音引得路人紛紛車門,看到這輛巨大的鋼鐵巨獸沖向茶餐廳,看到的人還以爲吳迪是要直接撞進去,茶餐廳内看到這一幕的人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吳迪從這裝甲巨獸上下來,摔上車門便大步向着茶餐廳走去。
吳迪進到茶餐廳内,隻見門口有兩個之前正要出門卻被忽然沖過來的神龍戰神吓的腳軟摔倒的顧客,吳迪隻是撇了他們一眼,見不是打砸練歌房的人便沒再理會他們,腳下不停,繼續往茶餐廳裏面行去,好似利劍一般的目光在茶餐廳衆人臉上掃過。
在拐進裏面的餐廳後,吳迪在靠牆的位置看到了幾個有些眼熟的面孔,是之前這些人從練歌房出來時吳迪遠遠看到的。
吳迪氣勢洶洶向他們走來,這幫打老了架的混混當然立刻便意識到吳迪是沖着他們來的,馬上就有人站了起來,仗着人多,他們也沒把吳迪放在眼裏。
最靠外的其中一人伸手指向吳迪道:“小子,你要幹嘛?”
吳迪沒有回答他,繼續大步走向他們。
“我踏馬問你話呢!聾了嗎?”
那年輕人被吳迪無視,頓時大怒,也迎上前兩步要推攘吳迪吳迪反應何等迅速,怎麽可能在這種小混混手上吃虧,随手一揮便打開了年輕人推向自己胸口的手,同時閃電般揮出一拳擊中其下巴,可憐這倒黴的家夥都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就身體一軟,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卧槽尼瑪……”
“你踏馬幹什麽?”
這群混混立刻炸鍋,怒罵着沖向吳迪。
隻是這樣的小角色又如何會是無私對手,僅僅幾個呼吸的功夫,這一行七人便被吳迪全部放倒,其中四個直接被打暈,三個不同程度受傷,卷曲在地痛的直哼哼,失去了反抗之力。
“爲什麽去練歌房打人?”
吳迪走到一個被踹斷小腿的混混面前,冷聲問道。
這混混痛的根本說不出話,抱着腿不短的慘叫。吳迪卻不管他,既然這家夥不回答,那他就去問其他人,隻是在問其他人前,吳迪又是一腳踹出,将他身體踹的貼地滑出幾米,直到身體撞在卡座上才停下。
吳迪又走到另一個沒有暈迷的混混面前,問道:“誰派你們去的?”
見識過吳迪的心狠手辣,這混混哪裏還敢嘴硬,未免再被吳迪家訓,趕緊道:“我們隻是聽命令辦事,是海哥讓我們去的。”
“海哥是誰?他人呢?”
吳迪原本以爲是鹿翰派他們做的,但現在冒出個海哥,他有些糊塗了。
“海哥去洗手間了。”
這混混話音剛落,洗手間的門被從裏面拉開,一個一米八出頭的眯眼胖子出現在門口,他看到外面混亂的局面,客人們慌張的向外逃竄,自己的小弟全被揍翻了,他馬上意識到事情不妙,經驗豐富的他立刻判斷出此刻的局勢,他才剛進去洗手間不到兩分鍾,自己的七個手下就全給幹趴下了,這是要有多強的戰鬥力啊,與吳迪目光一對視,他便知道吳迪是沖自己來的,心中頓感不妙,奪路而逃。
杜濤和這幫混混不同,他是練武之人,也見過真正的高手,知道普通人和那些真正高手之間的差距,絲毫生不起反抗的念頭,沖進廚房要從後門逃走。
“想逃?”
吳迪嘴角勾起冷笑,他已經以神識鎖定杜濤,他又哪裏逃得掉?
吳迪不經不滿的穿過後廚,那家夥已經快要跑出巷口,吳迪腳下一蹬,一步便是七八米。杜濤看到這一幕更是吓得不輕,跑得更快,出巷口的時候甚至險些被車撞到。
吳迪正好也追到巷口,一下躍起,踏着車頂躍了過去,正好一把抓住杜濤衣領。
那車主先被突然沖出的杜濤吓了一跳,又被吳迪從車頂踏過去,頓時火爆脾氣上來了,抄起副駕駛上的一根棒球棍就下了,指着吳迪二人大罵:“曹尼瑪,不要命了嗎?要死不要害老子,還有你,誰讓你踩老子車了?”
顯然,這司機也是個怒路症,否則也不會在副駕駛上放個棒球棍了。
吳迪二人哪裏會理會這家夥,杜濤被吳迪抓住,轉身就是一拳砸向吳迪面門,吳迪擡手将他拳頭抓住猛的一擰,那讓人牙酸的骨骼斷裂斷裂聲伴随着杜濤殺豬般的慘叫響起,吳迪順手又是一巴掌下去,慘嚎聲噶然而止,杜濤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碰了個頭破血流。
那位剛才還怒氣沖天的怒路症司機微微一愣,呆了似的看着吳迪。
吳迪轉過身來看着他:“你說什麽?”
怒路症的同志脖子一縮,身體猛的一哆嗦,手上的棒球棍都掉在了地上,連連向後退着說道:“對不起大哥,沒事,沒事……”
路怒症的同志趕緊跑回自己車上開車走了,吳迪則是拽着暈迷着的杜濤的一條腿,拖死狗一樣的把他拖回了小巷子……
路上的新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有個年輕人拿起手機想要拍照,神識鋪開的吳迪立刻發現了他的舉動,揮手對着那年輕人一抖,一枚銀币化作銀芒射出,将那年輕人的手機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