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顧雪從忽然的刹車中換過勁來,感覺到敏感部位傳來的壓迫感,低頭一看,竟是吳迪的一隻手抓住了自己的左胸,羞憤的驚叫一聲,趕緊身體向後縮,同時伸手去推吳迪。
吳迪也趕緊将手縮回,解釋道:“抱歉,我隻是想扶住你,真的不是故意的。”
顧雪羞惱的說不出話來,剛才的情況,吳迪确實是好心扶她,可是你手用力抓一下又是什麽意思?
司機也被顧雪的驚叫吓了一跳,轉頭看向他們。
吳迪乘機轉移話題,問司機道:“哥們,怎麽突然刹車啊?”
司機也是因爲前車忽然刹車他才跟着踩刹車的,罵罵咧咧道:“誰知道前面搞什麽鬼,突然急刹車,差點就撞上了。”
吳迪對臉紅的快滴出血來的顧雪招呼一聲:“我出去看看。”
吳迪坐的車是緊跟在新郎打頭婚車後面的第二輛,下車後來到前面,郝慶有和第一輛車的司機以及郝慶有的一個表姐已經從車上下來,在他們的頭車前面,一輛白色的陸虎和一輛黑色梅賽德斯G級将隻有兩車道的小路整個封死,郝慶有似乎正在和他們說着什麽。
“怎麽回事?”
吳迪走到郝慶有身旁問道。
郝慶有顯然和對方沒溝通好,有些氣氛的道:“這輛車忽然從路口沖出來把路攔了,說這裏暫時封路,讓我們先等等。”
吳迪掃了對方一樣,對方一共四個人,都是統一黑衣黑褲的年青壯漢,看他們有人脖子上帶着金鏈,有人胳膊上紋着紋身,一副“誰也别惹我”的吊樣,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人。
“封路?他們是幹嘛的?有什麽資格封路?”吳迪說了一句,目光盯着一個攔在他們車前的壯碩男子身上,冷冷的道:“我不管你們是哪裏的,識相的話立刻給我把車挪開。”
擋道的壯漢一聽冷笑起來:“小子,挺橫啊你?”
壯漢說話的同時左右看了看自己同伴話音剛落臉上就立刻變冷,伸手猛的向着吳迪一推。
别說吳迪如今經過修煉後實力大增,哪怕是從前的他,這些隻是簡單健過幾天身,打熬了一些力氣的小混混也不被他放在眼裏,對方剛一動手,吳迪便是一腳踹出,後發先制直接将這壯漢一腳踹飛,狠狠地撞到身後的梅賽德斯上才跌倒在地。
壯漢一夥的同伴見次情形先是一愣,然後大罵一聲:“找死”,向着吳迪沖來,其中一個還坐在車裏的更是從車裏抽出一把一尺多長的砍刀。
郝慶有這邊的人見狀大驚,隻是還在他們神經弧沒反應過來如何處理這事之前,吳迪已經迅速的解決了戰鬥。
兩個空手的被他一人一拳揍翻在地,那拿刀的就沒那麽走運了,抓住他拿刀的那隻手猛的一拳下去,咔嚓一聲,手臂立刻呈現一個詭異的弧度,盡是生生将其手臂打折。
前後不到一分鍾的功夫,對方四個人全被吳迪放翻,特别是最後一個,連手臂都給打折了。
郝慶有還好,他知道這個老大的暴力和厲害,但請來的婚車司機和郝慶有的表姐就看傻了,沒想到吳迪竟然這麽能打,還這麽狠。
“來兩個師傅幫個忙,把這兩輛車給挪開一下。”
吳迪見衆人發呆,直接招呼道。
郝慶有也反應過來,讓兩個司機去開車,然後又招呼幾個後面車隊過來的人和他一起吧地上打滾哀嚎的四個混混拖到路邊。
“慶有,這該不會出什麽事吧?”郝慶有的表姐有些不安的問道,擋路的這兩輛車加起來買他們租的這個車隊都夠了,打了這樣的有錢人,不免讓她有些擔心。
吳迪過來安慰道:“這位姐姐,人是我打的,有事我來扛,時間不早了,快招呼大家回到車裏繼續趕路吧。”
郝慶有也道:“放心吧姐,有我老大在,不會有事的。”
看表弟這麽輕松的樣子,郝慶有的表姐不由多打量了吳迪兩眼,難怪之前郝慶有非要等吳迪到了才發車了,看來表弟這個朋友也不是一般人。
“那好吧,大家都快上車吧,時間已經不早了。”
車隊再次啓動,向着主道對面的小路開了過去,在車隊開過去一半的時候,另一個開往卧龍山别墅方向的豪華車隊也到了這個路口,車隊被郝慶有他們的車隊擋住去路顯得十分不耐煩,不停地按着喇叭。
這個路口平時行人并不多,所以并沒有設置紅綠燈,原本這種有車隊已經到了的情況對方等一等也就是了,可是對方視乎并不想這樣,一邊按着喇叭一邊緩慢的逼近,似想将郝慶有這邊的車隊逼停的意思。
郝慶有這邊的車隊司機也是不爽,開尼瑪豪車就了不起啊,沒人肯讓,一輛接一輛的通過。
對方緩慢下來的車速讓迎娶的隊伍大爲不爽,其中幾輛車裏已經有人下車跑過來,隻是過個馬路能要多久,郝慶有的婚車隊在他們趕到前已經全部通過離開。
“馬戈壁,不是說了要沿路封路的嗎?這個路口哪個負責的?”
一個豪車車隊裏下來的大漢對着幾個小弟大聲罵道。
一個小弟指着路口邊的陸虎和梅賽德斯道:“彪哥,這裏應該是大頭他們負責的。”
“彪哥,大頭他們出事了。”
一個先去看封路汽車的小弟跑來彙報道。
“怎麽回事?”彪哥問。
那小弟回答:“大頭說他們堵路的時候被前面那隊婚車的人給揍了,大頭的手都被打斷了。”
“嘛迪個巴子,老子的人也敢動?”彪哥怒罵一聲,看了看郝慶有他們遠去的婚車隊,吩咐車隊先把新娘子送上山,跟在婚車後方,之前在其他路口封路的車隊全部留下,在這堵着,等對方車隊回來。
爲了讨沈公子開心,彪哥讓手下一路封路,保持迎親車隊暢通,從新娘家開始,連市區都一路暢通無阻,卻沒想到快到家門口的時候被人擋了道,讓他之前做的一切都變的沒了意義,最重要的是在這華北省還有人敢動他的人,彪哥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麽人有這麽大膽子。
給沈公子打了個電話,他親自守在這裏等對方車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