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滴”湖泊距離排骨街不遠,站在湖邊就能看到錯落鐵皮房子的形狀。
俗話說一文錢憋死英雄漢,紀安歎了口氣,他大概也就差了幾個億,這塊地太大,即便全部身家投進去也不夠。
紀安騎上四輪摩托,開到草原上,開門返回獅子園。
晚上又去看了次小斑馬,小家夥有火鳳梨頂着,一點不覺得餓,一見兩腳獸就遠遠跑開,用看怪蜀黍的神情防備盯着紀安。
怪蜀黍不生氣,賤笑道:“有本事你以後也别來纏我。”
回到宿舍,紀安在爲錢發愁,那片地對他來說簡直太理想了,正是因爲裏面什麽動物都沒有,不用擔心影響當地生态環境,隻要是圈養的,任何外來物種都可以往裏面牽,一旦大花小花野化成功,到時候,獅子園就可以真正成爲海外花南虎野化基地。甚至牽兩隻貔貅過來鎮一下門也不是問題,到了旱季天氣熱,坐飛機回國避暑就是了,反正兩個地方都隸屬于熊貓基地。
“媽個蛋,這要在維龍加就好了,哥看上哪塊地就是哪塊地。”紀安郁悶吐槽。
對于紀安缺錢的事,鹦鹉再清楚不過,破鳥又搬出了它的沉船來引誘紀安當它坐騎。
“滾,特麽就算你有沉船,哥現在也沒空去挖寶。”紀安不爽回道。
紀安在頭疼錢,可是,他忽略了另一個問題。
獅子園總計1500平方公裏範圍,之前是鹦鹉圖方便,照着手機地圖,點名要這塊地,直接付錢買了。
1500平方公裏從獅子園算起,東西寬30公裏,南北縱深50公裏,中間有一部分“眼睛”被涵蓋進去,但是,最西邊,從主河道注水進來的源頭并不包括,那裏依然屬于南塞國當地政l府。
…………
早上,兩腳獸起床後,便拿着奶瓶前往小斑馬圈地,火鳳梨時效已過,小家夥餓了。
野生動物的防備心不可能說沒就沒,脾氣暴躁的,比如麻雀,甯願撞死在籠子上也絕不吃人給的食物。
還沒到可以逗弄小斑馬的時候,紀安和昨天一樣,将瓶瓶奶拖根繩,系在攔網縫隙上,而下面再次放上兩顆火鳳梨果肉。
小斑馬還是遠離兩腳獸,等紀安走後,它跑去攔網邊,先嗅一下奶瓶,發現和昨天一樣的味道,擡起馬嘴吱吱嘬完,随後,再聞聞地上味道,抖抖耳朵,甩甩尾巴,高興将兩顆好吃的果肉吞下肚。
可怕的“習慣”正在慢慢養成,小斑馬就算戒心再強,終究鬥不過詭計多端的兩腳獸。想當初狼就是這麽被騙成狗的……
來到三兄弟圈地,紀安沒有喂它們吃肉,上回吃太飽,身體狀态還沒顯示饑餓,等一會也要帶它們出門狩獵,剛好路上活動一下。
紀安開門進圈地,在樹蔭下找到三兄弟,到了驗收成果,決定大背頭還是髒辮的時候。
一晚上過去,昨天帥過的西瓜已經沒法看,大背頭徹底淪爲掃把頭,胸口鬃毛糾纏變成雞窩,儒雅的賭神形象蕩然無存,轉而向犀利哥那一頭亂發絕塵而去,紀安忍不住捂眼睛。
想來也是,再精緻的發型,晚上睡一覺,不可能不亂。
反倒香蕉毛毛躁躁,看起來髒兮兮的髒辮堅挺依舊。畢竟是紀安花了不少時間,一小撮,一小撮分别固定,現在已經幹透,能維持很長時間。
紀安給香蕉整髒辮的目的就是爲了讓鬃毛不再蓬松顯眼,原先絲絲縷縷随風飄蕩的鬃毛,如今幹結到一起,重量加大後,也就豎不起來了,貼着頭皮倒伏下來,墜在腦袋兩邊。
加上塞倫蓋蒂這種髒辮并非細心編在一起,而是用蜂蜜、雞蛋加泥土将手指粗一小撮毛發搓緊,固定,顯得更加粗犷狂野。
“我不喜歡這種美杜莎發型,看起來好髒好吓人。”小拳拳道,要高中女生留這樣又毛躁又容易“髒”的髒辮,她們甯願撞牆。沾上塵土,對小拳拳們來說就是髒。
不過牲口們不在意:“要的就是這氣勢,香蕉梳了髒辮霸氣一點不減。”
“這發型感覺跟湖人隊的英格拉姆很像。”
“男人留髒辮,大多都是模仿的鐵血戰士。”
“靠,我看香蕉就是鐵血戰士的原型。”
“狂的一比,小哥這個腦洞可以的。”(感謝讀者腦洞。)
這還沒完,紀安想了下,找來兩根細繩,先将香蕉腦後的發辮系在一起,然後是胸口鬃毛的發辮也一把紮緊,他退後兩步,打量香蕉。
直播間:“辮子一紮,立馬不一樣了。”
“确實精神幹練了許多。”
原先嫌棄的小拳拳:“嗯,這樣一看就幹淨清爽了。”
剃沒剃毛,動物自己知道,紀安對香蕉的“發型”做了改動,它有沒有覺得好看,或者難看,紀安不知道,但紀安可以确定的是,這樣的改動沒有讓香蕉抑郁。
而隻要香蕉不抑郁,其他獅子的看法還重要麽?體格擺在這,西瓜和菠蘿就算想笑話也不敢表現出來。
“可惜了,賭神式的大背頭沒辦法定型。”
“對的,昨天西瓜真的好帥。”
換了新發型,幹練清爽的香蕉與今天淪爲雞窩頭的西瓜一對比,觀衆都知道哪個更适合野外打獵。
獅子畢竟不是人,不可能每天起床對着鏡子折騰腦袋上那撮毛。大背頭這個選項被去掉,一會紀安幫它洗了,明天再給西瓜和菠蘿搓髒辮。
至于将來香蕉跟着胡椒搬到草原去住後,狩獵前,自然有人給它紮頭發,就兩根繩子,兩把一撸的事情,用不到30秒。
吃過午飯休息一陣,紀安帶隊外出狩獵。
也是在這天中午,一支施工隊從附近城市出發,開往15米寬的入水口築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