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小花表示拒絕,兩隻橘貓上了樹,發現這裏風景獨好,平時奶媽奶爸給的零食也多,肚子不餓,它們在樹上抖起了威風,無視兩腳獸,從這根枝杈跳到那根枝杈,大花還站立枝頭,嘚瑟嘯了一聲
“喵~~~~~”
“特麽……”兩隻調皮橘貓不給面子,大王掐了下麥,鹦鹉朝樹上翻譯道:“我數三聲,再不下來,後果自負。”
大花繼續喵,還“哈”紀安,小花則越爬越高,大王的“數三聲”對它們毫無威脅可言。
然後,紀安搬出了胡椒。
母獅子才不會跟它們客氣,爪子摳着樹幹,“刺啦啦”爬上,向樹梢“嗷”一聲吼,小花乖乖下樹,見大花還在那“喵”,頑固抵抗,臉上還帶着血的胡椒張嘴一口怼它屁股上,往下拖拽。
回到地上,胡椒揮爪,将兩隻不情不願的橘貓揍去吃飯,直播間觀衆
“哈哈,還是得媽媽出馬。”
“麻麻喊你們回家吃飯~”
“小時候在樓下玩,我媽就這麽揍我上的樓。”
“敢情不是隻有我這樣挨揍,老虎也一樣。”
1小時過去,胡椒母子和三兄弟吃完,紀安也喂過水,來接它們回去的皮卡到了。
送它們上車後,紀安還有事,扛着剛才分過來的斑馬腿,返回泥地,準備賄賂鳄魚買通去路。
可回到泥地處,紀安皺眉:“鳄魚哪去了?”之前張着嘴曬太陽的鳄魚全都不見,僅泥灘上剩着點血迹。
他走到岸邊查看“我靠”脫口而出,一小片破裂的黑白條紋斑馬皮飄在蘆葦蕩裏。
直播間
“我靠,不會那隻母斑馬被鳄魚吃了吧?”
“那公斑馬不是白死了?”
“不至于這麽倒黴吧,也許不是母斑馬呢。”
紀安開啓少女技,馬上眼角抽抽,觀衆不知道,但他可以從味痕上确定,母斑馬葬身鳄魚口中……
鳄魚們什麽時候曬飽太陽回到水裏的,紀安不清楚,從味痕上看,顯示一群斑馬通過了泥地,顔色稍淡,随後是一大一小兩道較爲清晰的斑馬味痕,小的過了泥灘,可大的停留消失在了血迹位置。
“如果被吃掉的是母斑馬,小斑馬呢,小斑馬去哪了?”
得到觀衆提醒,紀安順着那道細上許多的黑白條紋味痕看去,再次皺眉,小斑馬過河後,朝着和大部隊反方向走了。
紀安本就是要去到對l岸,先将扛過來的斑馬腿扔進水裏,還不放心,請示過主子後,他抱起胖虎,快步跑過6米多寬的泥灘。
和獅群不同,小獅子沒了媽媽,别的母獅會代爲照顧,這也是爲什麽胡椒可能接受大花小花,而斑馬族群沒有這種習慣,紀安如果不去抱回小斑馬,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過了河,紀安放下胖虎,順着那道細小味痕找去。
沒過多久,小斑馬本來就不會遠離媽媽,紀安在不遠處的河邊草叢找到了還在等母斑馬的小家夥身影。
直播間
“我了個去,還真是那隻母斑馬被吃掉了。”
小拳拳:“突然感覺好心塞。”
“還不如剛才讓小哥和獅子們動手呢。”
“最後白白便宜了鳄魚,還賠了一隻公斑馬。”
實踐是最好的老師,紀安如果剛才下狠心背黑鍋,也許說破嘴也留不住那些流失的觀衆,但現在,鳄魚叔叔給觀衆們上了最生動的一課,自然法則從來沒有同情,也不相信眼淚,更不會因爲母斑馬是媽媽而嘴下留情。
嚴格說起來,鳄魚們算是給紀安幫了個忙,等到下次獅子族群再玩“老鷹捉小雞”,相信隻要看過今天直播的絕大部分觀衆就不會再天真、僥幸、同情心泛濫,獅子不殺它們,草原上有的是掠食動物盯着母l獸和幼崽流口水。
小拳拳:“自然法則真殘酷。”
竹箭真羽:“孩子,隻有人會覺得殘酷,這在食物鏈裏就是最合理的生态循環。獅子鳄魚不吃斑馬,斑馬就會吃光草,到時候隻會死的更多。”
ID獨眼professor:“主播現在既然是獅群成員,以後請不要幹涉他履行掠食者的義務。”
“小斑馬小哥總可以抱回去吧?”
小斑馬紀安當然準備帶回去,反正他養的起。
就是這隻大約2個多月大的野生小斑馬拒絕被兩腳獸抱走,先亮出它的大門牙沖紀安兇,然後被紀安和胖虎叔叔攔住去路後,還轉過屁股尥蹶子。
胖虎臉上挨了兩蹄子,屁事沒有,小胖子加了犀牛皮不要太皮實。
兩腳獸趁機一把撈起斑馬肚子,抱住。
小斑馬在掙紮,紀安開啓犀牛皮任它咬,咬得痛算紀安輸。
掂了掂份量也就30來斤重,紀安抱在胳膊裏,稍稍繞了個圈子,重新通過泥地,返回獅子園。
今天的任務勉強算完成,河對岸的環境,他打算明天自己騎了四輪摩托來轉一圈,開個門就好,方便得很。
…………
紀安回到獅子園,有看直播的祝彤已經準備好了瓶瓶奶。
畢竟是野生動物,沒那麽好騙,小斑馬表示不是媽媽的奶不喝。
見小家夥對祝彤又踢又咬,紀安:“算了,等明天再喂。”
斑馬從生下來就會吃草,母乳和草搭配着吃,小家夥也兩個多月大了,用不着兩腳獸擔心它會餓着。
紀安找了個空置圈地,将小斑馬放進去,讓它晚上先冷靜一下,明天再來。以它現在這種驚慌狀态,又沒對紀安開啓情緒坐标,強行接近隻會适得其反,動物不會理解人的好意。
至于小斑馬晚上凍着?公斑馬也不會造房子啊。
晚上吃完飯,追完劇的鹦鹉又開始叨逼叨,紀安反手一記大招,給它放起了琅琊榜,等這大招完了,正午陽光還有鬼吹燈、歡樂頌和大江大河……
紀安琢磨起了事情,今天第一堂實踐課,總體來說算成功的,之前的潛伏訓練發揮了不小作用。
當然,問題也不少。
紀安咂了下嘴,其他問題都能解決,就是三兄弟們脖子上一圈蓬松的鬃毛讓他蛋疼不已:
“啧,不知道給香蕉剃個小平頭,這家夥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