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7000萬的金宵山莊被紀安強搶過來,看似很蠻橫,實則不然,這7000萬交換的是金寅成的自由,比如現在,山上山下白家的人都撤走了,他才可以開車去接紀安。
“沒有。”金寅成沒好氣回道:“我這兩天都是叫外賣。”
紀安拿出手機查了下羊駝吃什麽,然後道:“那你現在去買,玉米,花生,對了,再多買點喂兔子的草料,錢從你下個月房租裏扣。”
紀安知道這家夥手頭應該還有點錢,當然要先榨光了再說,等他一窮二白了,還不是任着紀安搓圓捏扁?
“我又不是你保姆,憑什麽叫我去買?”金寅成不爽道。
紀安笑:“憑什麽?行啊,那7000萬你準備什麽時候還?欠銀行還有利息,要不要我給算算7000萬一年要交多少利息?”
“靠!”金寅成罵道,出門坐上寶馬。
等他走後,紀安拿出火鳳梨切成兩半喂去。
小白和泰迪都是寵物級,它們出生時就是寵物狀态,等于已經被馴化過一代。紀安與兩隻羊駝之間本就有野性等級差距,喂過好吃的火鳳梨,再加一頓熱情摸頭殺,不一會,它們便給紀安摁上蹄印。
剛好一對,可以建立族群,紀安帶着它們倆走出山莊,準備繞上一圈劃下領地。
跨過門坎,下了石階,來到山莊外,紀安一邊走,一邊打量山莊。
白牆黑瓦是基本操作,地基用石塊壘砌,紀安不知道以前的王府别院什麽樣子,但感覺應該和這座古韻濃郁,精巧别緻的金宵山莊差不多。
大門左右各放了一隻石貔貅鎮門,很有氣勢的樣子,不過紀安入主後,馬上就要換成兩隻神獸鎮門,再不然,他把真貔貅牽來也不是不行,石頭做的太磕碜了。
一圈繞完,還有意在東邊山坡草坪開了一片小白和泰迪的活動空間,等金寅成回來,紀安已經騎上機車,一指兩隻神獸,道:“以後你負責幫我養好它們,出門玩不用管,隻要記得每天草料加玉米或者花生喂過就好。
我晚上再來看它們。”
紀安一拉油門,機車“突突突……”從盤山路下山。
抱着草料、玉米和一袋子花生的金寅成下車,和兩隻草泥馬大眼瞪小眼。
………
時間已經是八月末,紀安放完一波秦嶺細鱗鲑,加上收取的領地積分,再加幫三七種的兩棵“樹”,手頭積分突破了2萬1。
不過在出發去維龍加之前,紀安還有1件半事情要做完。
自己作死送上門來的禍根都不能算個事,隻能算半件,紀安關心的是怎麽騙三七收了周楚,咳,當徒弟。
當天傍晚,紀安來到湖心島,對突然從地裏蹦出來的三七提議道:“三七,我跟你打個賭怎麽樣?你會鑽地,我會開門,島就這麽大,在湖心島範圍内,隻要你能抓住我,我給你找十棵矜貴植物來,但要抓不住,你得收個徒弟,教她彈琴。”
“有病!”三七甩給他一句,走回宅子。
“啧。”紀安咂嘴,不過不要緊,他手頭還有好東西,三七一定眼饞。
“你看這是什麽?”紀安攤開手掌,一粒泛着青色的人參果出現掌心,三七幾乎瞬間感應到,立馬回頭,鼻孔瞪大:“你怎麽……”
見狀,紀安得意笑,上回種下的芒果核已經抽出嫩苗,三七對同是奇花異草的醉芒果不要太寶貝,它不可能扛住更珍稀的體力人參果引誘。
“好,抓住你,人參果歸我!”三七搶在紀安開口前說道。
紀安:“這……”他本來想直接用人參果交換的,不過湖心島也是他領地,紀安不覺得三七有任何機會,說:“限時半小時,半小時内抓不住我,你就得收徒弟。”
紀安野性之書一合一開,兩道相距不遠的任意門同時開在島上,紀安從這門跨進,再從那門走出,一腳便跨過10米距離,在自己的領地裏就是這麽任性。
隻是,“地老鼠”這個東西,勝就勝在出其不意。漸漸摸清任意門的使用方法,三七提前到門另一端的地下等待。
這邊紀安一腳跨過門,即将踩下,一隻晶瑩剔透的小手突然從地裏戳出,他好險穩住重心,退了回來,小手抓了一空。
紀安不知道三七在地裏到底能跑多快,任意門的用法被它摸清,下回可能就沒這麽好運氣了。
琢磨片刻,紀安權衡了一下,到底覺得琴技大成的周楚能給他帶來的收入更高,現在手頭積分也夠,他用去5000積分,兌換了一枚輕羽符文。
随即,看到紀安左手右手一個慢動……呸,左手右手各一個微型電風扇,輕飄飄淩空而立,三七從地裏跳了出來,擡起的鼻孔驚異望去,接着小手指去,罵道:“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你耍賴!”
天上紀安睨視下去:“誰說我耍賴?我沒出湖心島範圍啊,誰讓你不會飛?”
三七跳腳大怒!它的人參果飛了……
怒歸怒,三七很講信用,隻好答應收下周楚。紀安偷笑,電話打給周楚,說給她找了個師父。
傻妹子腦筋轉得慢,想了半天:“什麽師父?”
紀安:“就上回你在金宵山莊聽到彈古琴的那位。”
電話裏立刻傳來驚喜聲,周楚忙問什麽時候能見面。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帶上古筝,一會有車去音樂學院門口接你。”
這邊電話挂斷,紀安見三七神情郁郁,扔給它一粒人參果:“這算拜師禮,送你了。”
和醉芒果不同,體力人參果是系統贈送,在外界無法種植,哪怕三七也不行,紀安不擔心他對人參果的壟l斷。
三七高興将人參果種下,反正紀安最近囤了很多,他把門開到金宵山莊,和三七一起走出。
金宵山莊,金寅成這孩子大概一個人待久了太寂寞,剛還嫌棄小白和泰迪髒,這會卻抱着兩隻羊駝,一個胳膊裏一隻,一副花癡樣在蹭臉。
聽到動靜,金寅成從絨毛裏擡頭,表情頓時尴尬。
紀安嗤笑道:“哼,賤人就是矯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