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滿成爲祥瑞,究竟有多大變化,紀安暫時不清楚,但小二貨開口說話了,仰起胖頭對紀安喊了聲:“賤~”随後,阿滿從地面飄浮起來,展開翅膀綠色翅膀繞着紀安盤旋而上,一圈一圈慢慢升高。
紀安伸出手指,讓小二貨站上,另一隻手摸頭殺發動,撸向僞裝色羽毛覆蓋的圓頭,阿滿圓眼睛半眯享受。
阿滿腦袋上,情緒坐标、服從度、親密度都在,此外,多了一個高級職稱,瑞獸-月罰,它的天賦技能之一熱感視覺雖然不是通用技能,但紀安一樣可以從野性之書裏獲得。
“看來以後出遠門不能帶大禹,得把小二貨帶在身邊了。”紀安心道。
唯一讓他蛋疼的是,阿滿的通用技能顯示:暫未開啓。
關于阿滿的通用技能,紀安覺得很可能就是“輕羽”,可他想不通的是,鼋甲袋裏那根10厘米長的白色羽毛怎麽看都不像是阿滿的,卻偏偏有輕羽的效果,且集齊20根後永久固化輕羽效果。
沒有頭緒,紀安将注意力轉向系統提示,災蝗被滅,他獲得【蝗冠】獎勵,已經發放至龍宮,文太從龍宮寶箱裏取出。
蝗冠出現在紀安手上,入眼便是騷氣耀眼的金色,兩根筷子粗細,長度30厘米左右,金光燦燦的觸須。
這個觸須紀安并不介意,怎麽也是金色的,高端大氣上檔次,某地主老财這麽認爲。
可讓他不能忍的是,金色觸須下端的運動棒球帽。
蝗蟲的本體是螞蚱,而螞蚱是草綠色的。
紀安看看背後的黑色鼋甲袋,再看看手上草綠色帽子,他自己都不忍直視,撫額低頭。
好在,這頂蝗冠的作用讓他相當滿意,可以說,正是他現在急需的。
蝗冠【驅蟲光環】一:驅離周身所有蟲類,可自主調解控制光環作用範圍,最大範圍15米。
二:主動驅使特定蟲蠱,現有蟲蠱:寶蟹。
别的不說,單隻是被動驅離身邊蟲子,紀安說什麽也要戴這頂帽子,在林子裏的作用甚至不比他的少女技差。
然後關于蟲蠱怎麽獲得,紀安問過文太,文太隻說大王野性等級過低。
先不管蟲蠱怎麽獲得,紀安手上就有一隻,他放出寶蟹,蝗冠上兩根金色觸須輕動,他随即發現,兩根金色“天線”釋放出類似摸頭殺的安撫信号,壓制住了寶蟹對東南方向的狂暴狀态,也就是說,即便寶蟹的怒攻标記已經挂出去,紀安的“高級跟蹤攝像頭”依然能用。
這倒是個好消息,紀安關掉麻煩的手電,寶蟹夜視功能開啓。
手上蝗冠以草綠色棒球帽爲底,在帽檐左右位置各有一根金色天線,款式雖然挫了點,但功能霸道,阿Q自我安慰道:“管他呢,反正現在不可能有妹子給我戴綠帽,了不起以後不在國内戴,哥出國戴,國外總沒人笑了吧。”
【友情提示,前方高能。】
蝗冠除了“驅蟲”這個主要功能外,還有一些其他輔助作用,比如防雨雪、頭臉防凍、遮陽隔熱等,都需要幾千到一萬左右積分購買,而最後一個輔助作用讓紀安十分好奇,【别低頭,低頭蝗冠會掉】售價2000積分。
2000積分紀安現在是拿的出來的,那個輔助作用的名字又很有噱頭,他手一賤,選擇購買。
别低頭,低頭蝗冠會掉。那怎麽能保證蝗冠不會掉?
片刻,紀安眼角抽抽,咣當一聲跪了下來……
帽檐左右各有一根筷子粗, 30厘米長的金色天線,兩根天線沿着帽子,各自往後繞去,繞過後腦勺,在帽檐正上方相遇,而過長的部分,自主卷繞起來。
賤猴王咣當跪地,雙手捧着他的綠色金箍帽,無語凝噎仰望蒼天:“我要,這鐵棒有何用?”
…………
還是在當天晚上,關中平原
時間已經是晚上9點45,田地裏,那些賺錢養家的小夥子們打着手電,用光線吸引,還在揮舞網兜,撈着成群的“鈔票”。
頭發糟亂的中年記者在田埂逗留許久,中間有采訪過幾個年輕人,都表示這蝗災來的太是時候了,剛好51長假,不耽誤上班,又能和小夥伴們一起露營燒烤,順便賺錢。
目前田地裏的蝗蟲群得到有效遏制,能漏過捕蟲網大陣的不多,而飛進山裏的也不用太過擔心,蝗蟲啃不死樹,并且禍害範圍有限,一旦海拔超過1000米,低溫影響下,那些蝗蟲全得蹬腿。
可中年記者關心的問題是, 51過後,這些人回去上班後,關中平原上的蝗災該怎麽控制。
這時,中年記者留意到,秦老漢和幾個村民背着工具,鬼鬼祟祟走向旱江河灘。
皺眉看了一會,好奇心旺盛的中年人跟了上去。
河灘裏,秦老漢用鐵耙子扒開幾近幹涸的淤泥,打着手電仔細尋找什麽,不時撿起放進塑料袋裏小心保存。
200塊錢一斤,由不得秦老漢不小心。
“你們在幹什麽?”河床上,中年記者突然出現,問道。
秦老漢等人吓了一跳,很快鎮定下來,他們并沒有在幹違法的事情,隻是暫時不想讓别人知道這個秘密,河灘太長,裏面有不計其數的螞蚱卵,要是讓那些年輕人發現,價格很快就會降下來。
秦老漢示意其他人繼續幹活,他去和下午見過面,出身國視的記者攀談。
聊了一陣中年記者道:“你說這一整條旱江河道裏都是?”
秦老漢點頭:“都枯了好些年了,可不就是遍地都是?”
中年記者皺眉:“那等到51過後,這些新蝗蟲孵化出來,禍害莊稼怎麽辦?”
秦老漢:“地裏莊稼能值幾個錢?我們現在1晚上每個人都有好幾千收入,禍害了禍害了。”
秦老漢等人在乎的隻是自己的經濟收入,他們不會去想,當市場上因爲糧食短收造成的價格波動會引起什麽後果。
但國視出身的中年記者在乎,想了片刻,他問道:“那旱江裏的水去哪了?”